“郎君...郎君...”
郎君?
怎么这家商k的称呼这么特别么?
掌心传来肌肤柔滑的质感,霍启缓缓睁开眼。?z¨x?s^w\8_./c_o.m-
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娃娃脸的娇美少女,眉眼含春看着他,两个浅浅的梨涡仿佛都荡出了春水。
“冤家...你可吓死我了,怎么正到妙处,你还晕过去了?”
娃娃脸少女见霍启睁开眼,眼睛弯成了月牙,连眼角的泪痣都带着笑意。
啊?
这怎么回事?
我明明正在商k陪客户,为了签成一单重大业务,一口气干了半瓶伏特加,然后就眼前一黑...
这是哪?
霍启目光一散,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碧波纱幔笼着的雕花木床上,房内雕梁画栋,却像是古代的装饰。
房间门窗紧闭,雕栏的纸窗外摇曳着树影,传来蝉鸣之声。
屋子里温润闷热,潮湿的空气中带着花香,还隐隐透着一股让人心荡的味道。
更要命的是,怀里这尤物竟没穿寸缕,浑圆紧实的长腿紧紧缠着他。
那眉眼尤物见眼前的郎君今日莫名透着点呆气,轻咬朱唇,嗔道,
“郎君怎么今日这么不济事,才两次便够了么?”
乌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蒙上一层水雾,满面潮红,轻启朱唇,送上香吻。·y_u+e\d!u`y.e..+c?o.m/
霍启脑子昏昏沉沉,正处于宕机状态。
香吻入口,脑中轰的一声炸响,一段段记忆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出现在脑中。
自己身处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南朝汉。
自己虽然现在也叫霍启,却是一等昭信候府中的一名小吏。
怀里这个白嫩丰润的尤物名叫兰樱,是二总管房里的使唤丫头。
原主霍启虽只是个小吏,却也比奴籍的丫鬟们地位高得多。
他仗着长相俊朗,本钱雄厚,又有些地位,一向是个风流成性的主。
这兰樱虽然不是众多丫鬟中最漂亮的,但胜在声甜眼眉,身材傲人,又是个极乖巧,懂配合的可人儿,早就被他拿下了。
霍启隐约恍然过来。
卧槽!
我这是穿越了?
现在这是...
是了,二总管去侯爷的别院了,据说要半月才会回来,所以这丫头每天缠着原主胡天胡地。\n\i,y/u_e?d`u`.?c′o¨m`
两个人现在正在二总管的闺房里偷欢...
刚才,原主过于激动,心脏一阵抽抽竟然嘎了...
霍启低下头,看向怀里白嫩丰润的俏丫头。
兰樱娇喘连连,一伸手,从被褥下拿出一册《春山戏秘图》,翻了两下,指着一招“鱼戏莲”,娇媚的笑道,
“郎君,这招式还从未试过呢...”
说着,也不等霍启答话,两条匀称美腿前后交错,爬了上来。
窗纸上的树影被微风吹动的摇曳不止,却远远不及木床摇动的剧烈。
霍启晕晕乎乎的过了大半个时辰。
窗外的蝉鸣忽然急促起来,兰樱紧紧咬着手背摊成一片。
轻启两排贝齿,细微的哼唧声送入霍启耳中,
“郎君,这三十六册,咱们试了还不到一半呢...”
声音娇腻的简直渗进他心缝里。
忽然,门外不知何处传来了一声惊呼,
“二总管回来了!”
原本静悄悄的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二总管说是半月才回,这才走了几天,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院子里,偷懒的丫鬟们慌乱的从偏房跑了出来,扫地的扫地,擦灰的擦灰,装作勤奋的模样。
这一声喊,在兰樱耳朵里更是犹如炸雷一般,惊得她噌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激起胸前的一片波涛,
“糟了!二总管怎么提前回来啦?”
霍启脑子里那牙膏般的记忆刚挤出来半管,还处于半懵逼状态,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搞不清楚情况。
心里只蹦出一句话来,
“妈蛋!要被捉奸了!”
晃晃悠悠站起身,伸手便要推门。
兰樱正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着衣服,猛然见到自家郎君竟然光着屁股要去开门,急忙一把拉住了他,
“冤家啊...你疯了?外边现在全是人!”
霍启愣了一瞬,脑子里记忆渐渐融合,眼中恢复清明。
他娘的!
我这开局可不太好啊。
两步走到床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
“后窗外是哪?”
原主这几日专心致志和这丫头在床上忙乎,对二总管的闺房还一无所知。
兰樱只穿上一件贴身的小衣,眼见已经来不及,两脚把外衫踢进床底,拉着霍启便向后堂走, “后窗外是池塘,躲去后堂!快!”
后堂只是一处隔间。
正中间摆着一只半人高的木桶,一副花梨衣架,一面一人高的镶金铜镜,和一扇翠玉屏风。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花香,想来应该是二总管沐浴之处。
兰樱把他推进屏风后,伸出手指在朱唇上“嘘”了一声。
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一蹦一蹦的跑了出去,轻轻和上门。
霍启躲在屏风后,心里极其郁闷。
我真的穿越了!可这哪跟哪呐?刚穿越过来就被什么二总管捉奸了?
想到“二总管”三个字,他脑中的记忆自动浮现出来。
二总管据说是侯爷的小妾出身。
按理说,一个小妾是绝不可能成为堂堂一等昭信候府的总管。
可这位昭信候骄奢胡闹在整个南朝汉都是出了名的。
他就真的让自己的小妾做了二总管,统管府内一切大小事宜,全完不理会其他豪族门阀暗中的嘲笑。
自己每天泡在别院,与一众妙龄美人厮混,近十年都未曾见过外人了。
霍启正暗自出神,忽然被“吱呀”的开门响声打断。
隔间外,兰樱甜腻腻的娇声响起,
“二总管,您回来啦?”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一个充满磁性妩媚的嗓音,带着半分疑惑,半分惊讶,
“你这贼丫头在干嘛?怎么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