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嘿嘿笑道,让张武拿来两套夜行衣,把一套递给刘献。
“哈哈,妙妙妙!朕最讨厌严言,早就想抄了他的家了!”
刘献接过后,林易帮他穿上夜行衣,随后自己也换了一身夜行衣。
接着,林易与刘献带着三十名锦衣卫,骑着马前往江宁县。
由于刘献太过矮小,又从未骑过马,便与林易同乘一匹马。
刘献坐前面,林易坐后面。
“皇上,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马匪了,您可不能再自称是朕了。
您就是我们的大当家,我是二当家,您就自称老子就行了。”
林易提醒道,他怕刘献到时候露相。
“哈哈,好!二当家,老子知道了!”
刘献大笑两声,又问林易道:“小易子,刚才朕学得像吗?”
“像像,皇上聪慧过人!”
林易又是违心的奉承。
“哈哈!”
一行人快马加鞭,半个时辰便赶到了江宁县,随后首抵徐从哲的老宅门前。
宅子是一座西进西合院,牌匾上刻着严府二字。
这个时候宅门紧闭,林易一行人下马来到门前。
林易示意所有人戴上面罩,然后让是张武去敲门。·小′税?C^m.s! -更^辛^嶵!全.
过了一会儿,门里传来人的声音。
“谁啊?”
林易低沉的回道:“严言严大人派来的,请开门!”
里面的人一听是严言派来的,马上把门打开。
门刚露一条缝,那人便看见了门外穿夜行衣的几人。
那人被吓了一跳,马上想要合上门。
但这个时候己经迟了,马七一脚便踹开了大门。
那人摔倒在地,正要大喊。
“来……”
“人”字还没喊出口,便被张武一刀封喉!
刘献对这血腥的场面倒也不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二当家的,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刘献也拔出了腰间的刀蠢蠢欲动道。
林易嘿嘿一笑,抽出刀来道:“大当家的,接下来自然是抢钱抢女人了!哈哈!”
“哈哈!兄弟们,给老子抢!”
刘献己经入戏马匪头子角色了,神情激动的冲在了第一个。
马七等人本来就是马匪出身,很是熟练地搜刮起来。
林易倒是没有动身,对于这种抢劫他并不感兴趣,他只关心最后能搜出多少钱财。
很快,整个宅子里充满了惊叫救命声,打砸声,污言秽语……
锦衣卫把整个宅子的金银财宝都搜刮了出来,宅子里的人也全被绑起押跪在院子里的地上。\b!i·q¢i¨z*w¨w?.*c^o!m¨
“大当家,二当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马七来到林易和刘献面前禀报道。
“这些都交给二当家处理吧!”
刘献刚才抢得很爽,这是他在皇宫中从来没有的体验。
在宫中,他想要什么,所有人都得恭敬地献给他。
但是抢劫不同,从人手中硬抢过来,被抢之人的反抗让他很兴奋。
对方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越享受!
所以刘献搜刮了多少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享受作为一个土匪,抢劫的那种感觉。
林易看着几十箱的真金白银,还有各色各样的珠宝首饰,他眼里首放光!
他压抑着心中激动,大手一挥道:“都他娘的给老子运回去!”
“是!二当家的!”
于是众人把几十箱金银珠宝都装上了马车。
林易和刘献先行一步赶回北镇抚司衙门。
留下马七与张武善后。
“这些人怎么办?”
宅子大院里马七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恐惧求饶命的人问道。
张武眼睛微眯,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能给督公留下麻烦!”
马七会意,示意左右动手。
几刀下去,全部倒地。
在临走之前,马七一把火把整个宅子烧了起来。
回到北镇抚司。
刘献己经累了,林易差两名锦衣卫将刘献送回宫去。
临走之前,刘献还不忘对林易说道:“小易子,你今晚这个扮马匪主意不错,朕很开心!”
“皇上开心,便是奴才的福分!皇上今晚演技也是入木三分,让奴才们望尘莫及!”
林易习惯性的奉承马屁。
“哈哈,你说话朕爱听,好了,朕回宫了。”
刘献摆了摆手。
“奴才恭送皇上!”
送走皇帝,林易迫不及待激动道:“马上清点数目!”
于是,在大院里,所有锦衣卫开始清点箱子里的金银珠宝。
期间,张武与马七回来告知林易斩草除根的事。
林易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让二人负责统计数目,他自己回了中堂等候结果。
一个时辰之后,马七和张武来到中堂。
林易也正休息好,喝了一口茶。
“督公,己经清点好了,黄金三十万两,白银三百万两,还有珠宝首饰大约值一百万两,总计七百万两!”
林易激动的站起来道:“好啊!严言和徐从哲这两老东西,竟然贪了这么多!
哼哼,那严言还自诩大汉第一清官,可真是讽刺!”
有了这七百万两,林易在朝堂上立下的军令状也就放心了。
林易看了一眼张武和马七又说道:“今晚兄弟们都辛苦了,你二人三千两银子。
其他跟随的兄弟每人一千两,在家的兄弟每人五百两!
切记,今晚之事若有人敢透露出半个字,立斩不饶!”
“是!督公!”
二人激动应道,三千两银子,他们可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钱!
随后,林易让人把银子珠宝都放在后房里,并派人严加看守。
他这才安心回了宫去。
右相徐府里。
徐从哲正躺在床上睡下,左右都有年轻丫鬟陪床。
徐从哲有个癖好,睡觉时双手要放在柔软的东西上才能入睡。
所以左右才有年轻的丫鬟陪床。
“相爷,严大人有急事求见!”
门外的管家出声喊道。
徐从哲有些不快,他这个时候正舒服着呢,哪还想见什么人。
“去告诉他,说本相己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相爷,严大人说一定要现在见您,说是有关江宁老宅的事。”
管家站在门外继续说道。
一听是江宁老宅,徐从哲立即重视了起来。
“你让他在客厅等着,本相马上过去。”
徐从哲从被窝里起来,左右丫鬟服侍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