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道:“臣手法生疏,恐力道把握不好,弄疼了太妃可就罪过了。”
冯太妃笑道:“无妨,小易子你就是随捏捏,哀家都会感到很舒服的。”
说着,她己经侧过身去,背对着林易,缓缓的褪下外罩的纱衣,露出白嫩的肩膀。
见林易久无动作,冯太妃又催促道:“小易子,快点过来呀,总不能哀家让你捏捏肩,你也要拒绝吧?”
林易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坐到冯太妃身后,双手搭在她滑嫩的双肩上轻揉了起来。
可揉了没一会儿,冯太妃竟顺势倒在了林易的怀里。
冯太妃手轻抚额头,“哎呀”一声,轻抚额头,佯装出一脸困意道:“哀家感觉好累啊,小易子,让哀家在你怀里睡一会儿吧。”
说完,她嘴角露出促狭的笑容。
林易心如明镜,对冯太妃那点心思一清二楚,他一言不发,静看冯太妃后续动作。
冯太妃见林易无动于衷,心中不由暗恼:这小易子真是个木头疙瘩,哀家都如此明显的暗示了,他还不知道吗!
她只好耐着性子,又说道:“小易子,哀家忽感凉意,你快些抱着哀家哩。~兰?兰¢文*穴\ ~耕+鑫,罪·筷?”
林易心中冷哼:这夏日炎炎的,哪来的凉意?
他表面还是遵从地轻轻抱住了冯太后。
冯太妃心里一喜,这下总该明白她的意图了吧,无需再暗示引导了。
然而,林易仍是坐怀不乱,只是抱着冯太妃,没有任何越界行为。
冯太妃心急了起来,本是炎热的夏日,又被林易抱着,很快她身上开始流汗。
躁热的感觉,让冯太妃不得不离开林易的怀抱,坐首身子,拿出香巾擦起汗来。
她有些气恼的看着林易道:“小易子,哀家好热,还不快点给哀家扇扇风。”
林易心中暗骂道:一会冷一会热,本侯看你就是发骚了!
他轻声道:“还请太妃娘娘忍耐一会儿,要不了多久便到皇宫了,宫里有冰块可以降暑。”
冯太妃见林易一点也不解风情,面容冷了下来,心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识好歹,就别怪哀家不留情面了!
她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更何况是一个太监。
“小易子,先不进宫,哀家想找一间客栈休息片刻。*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冯太妃拉上褪下的外罩纱衣,正襟危坐,一脸端庄威仪说道。
林易自觉地坐回原位,面无表情的应道:“是,太妃娘娘。”
他自然能察觉到冯太妃神情的变化,也知道其中缘由,但他就是假装不知道。
随后,车辇停在了一家客栈前,林易让锦衣卫清场。
冯太妃在随从的搀扶下,走进客栈,去了上等天字号房间。
林易并没有跟着,只是坐在大厅里的一张八仙桌旁。
天字号房里,冯太妃坐在桌前,让婢女端来茶水,又命婢女去闹市上买来一包蒙汗药。
冯太妃令婢女把半包蒙汗药倒茶水壶中,又觉得不够,便让婢女把整包都倒了进去。
冯太妃冷笑道:“这份量都够弄晕一头牛了吧。”
说完,她便命婢女去把楼下的林易请上来。
不一会儿,林易来到房间,对坐在桌前的冯太妃拱手行礼道:“太妃娘娘找臣有何事吩咐?”
冯太妃展颜一笑道:“小易子,口干了吧,来,喝杯茶解解渴。”
林易并未去想茶水有无问题,因为在他看来,冯太妃没理由,也犯不着要害他。
林易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放下空杯问道:“太妃娘娘还是说说到底有何事吧?”
冯太妃却看着林易笑而不语,嘴中数道:“一,二,三……”
林易见状奇怪,开口问道:“太妃娘娘这是何意?”
冯太妃仍是数着数道:“十,十一,十二……”
林易皱眉,懒得理会她,行了个礼道:“太妃既然无事,那臣先退下了。”
然而他刚转身,只觉身子一软,天旋地转。
林易心中一惊,明白过来茶水有毒,但他无法理解,这冯太妃为何要毒害他?
难道就因为自己不愿与她练“昆”字诀武功?
林易踉跄回身,只见冯太妃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嘴里仍在数道:“三十,三十一……”
冯太妃数到五十的时候,林易再也无法支撑,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时,手脚己经被绑在了床榻上,身上的衣裳也早被褪去。
林易心中一惊,只见冯太妃正坐在床边,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林易很快镇定下来,沉着脸问道:“太妃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冯太妃嘴中啧啧称奇道:“小易子,你可真给了哀家一个天大的惊喜呀,没想到你竟是个假太监!这也不枉哀家一眼就看中了你。
只是你这木头脑袋,百般不懂哀家的好意,弄得哀家只能出此下策了。”
林易闻言一愣,他真没想到这冯太妃会为了那档子事,连下药的手段都用上了。
不过这也让他放下心来,说明冯太妃没有其他恶意。
只是光着身子被人审视的感觉,很让人难为情。
林易挣扎了一下,发现绑得很紧,他只得好言说道:“还请太妃娘娘恕臣愚钝之罪,如今既己知太妃心意,臣定当从之,大可不必如此,还请太妃给臣松绑。”
冯太妃轻轻摇头道:“小易子,你如今赤身于哀家眼前,你心中所想,哀家只看一眼便知。
但从现在看来,你的身体并不愿顺从,所以还是绑着好哩。”
林易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听过女子被人强迫,他这男人遭受强迫还是头一回。
冯太妃放下床幔,趴伏在林易胸膛上。
她凑到林易边吐气如兰道:“自先帝驾崩,哀家守寡十年,不知是否真长满了蜘蛛网哩……”
半个时辰后,床幔被拉开,林易只着一件白色里衣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