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后,刘振目光复杂的看着李圣渊,感叹道:
“人民万岁…从古至今这是我第一次听到。”
“圣渊啊…你真的跟我们不一样。”
李圣渊则是淡然一笑,“没什么不一样,我也只是比你们体验的多一些罢了。”
也的确是有感而发而己,在京城听别人说吾皇万岁,他觉得没什么,但听到别人喊自己万岁……
他的脑海中真就下意识的浮现了这西个字。
这话说完之后,李圣渊自己也愣住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爷爷给他的苍生笔就在这里。
这时他感觉苍生笔正在轻微的颤抖,随后热的发烫!
苍生笔这是在共鸣?!
李圣渊心中有些震惊,他不是儒修,身上没有浩然正气,可以用苍生笔的基础功能,但想要和二品顶尖层次的儒道至宝产生共鸣,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如今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难道就因为我说出了人民万岁这西个字?李圣渊愣愣的想道。
这西个字的威力也太大了吧……
这时耳边响起刘振些许无奈的声音。`s,w¨k~x¨s_w/.,c~o^m¨
“这下好了,咱们这本就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镇魔司分部,在你说出这西个字后,下面的人上报说人更多了,还源源不断的往这里来……”
“每个人都还疯狂的往里面挤,就说要看看你,跟个狂热的信徒一样,这下你是彻底火了!”
李圣渊愣了愣,他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西个字会引发这么大的轰动。
狂热信徒…
李圣渊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莫非自己和苍生笔引发共鸣,是因为这些百姓的原因?
被称作苍生笔,它自然是和苍生百姓有联系,反馈给他的苍生之力越强,苍生笔能发挥出来的威力便越大!
要是自己以后引动的苍生之力越来越强,那是不是可以让他脱离爷爷,跟着我呢……李圣渊暗自大逆不道的想道。
拍了拍胸口,安抚了一下颤抖发烫的苍生笔,李圣渊朝刘振有些无奈的道:
“我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变化,百姓都太热情了,让外面的兄弟辛苦点挡一下吧。”
而后看向叶行舟人畜无害的笑道:“要不请叶监主去帮帮忙,布置一座隔离大阵?”
叶行舟正在摇着扇子的动作猛然一僵,扭过头看向李圣渊,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深呼吸一下后,首接就传送离开了……
刘振三人见状,顿时便笑着朝李圣渊竖起大拇指!
还是李大人厉害啊!
其他人要是真敢跟他这么说,怕是一巴掌就被拍飞了……
李圣渊笑着压压手,“低调。~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先去看一下究竟是什么案子吧,有那么复杂吗?居然还要我出手!”
说完便背着手前往公堂。
刘振三人也是满脸好奇的跟在后面。
在镇魔司当差,能当上银衣镇魔使的,各种奇葩千奇百怪的案子应该都见的差不多了。
能让他们都犯难,肯定不一般!
李圣渊几人来到公堂,一眼就看到了几个满脸苦恼,正抓耳挠腮的银衣镇魔使。
两旁的则是来旁听公审的人,有普通人,也有达官显贵,这时他们都是低声议论不休,对着公堂上的两个人指指点点。
公堂上正有一男一女对峙着。
男的一脸气愤憋屈,体格健硕,身上有些许煞气,但不是杀人带来的,若是李圣渊所料不错,这人应该是个屠夫!
女的则是把嘴扬的老高了,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模样还算娇俏,算个大家闺秀。
两个都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看着这场面,李圣渊有些懵了,不是说案子很复杂吗?
怎么就两个人啊?看着也没伤到哪啊。
“怎么回事,不是说案子很复杂吗?”李圣渊边走向公堂主位,边皱眉问道。
李圣渊才刚坐下,主审的银衣镇魔使还没开口呢,把嘴扬得老高的女人就先哭唧唧的开口了。
“李大人,民女张氏,您可要为民女做主啊…呜呜呜……”
看着抹泪的女人,李圣渊眉头微皱,沉声道:
“说吧,你要本官替你做什么主?”
一旁那气愤男人的忍不住道:“大人,这事……”
却被李圣渊无情打断,“现在还轮不到你开口!”
那女人见状暗自得意的挑眉看了男人一眼,而后哭唧唧的道:
“大人,陛下登基之后,是不是颁布了一条法律,大乾境内境内任何男人不得强迫女性公民行欢好之事,否则皆按强奸罪论处,而后处以刑罚!”
李圣渊冷漠的点了点头,“没错,确有其事。”
大乾虽然有奴隶和被打入贱籍的人,但只要不犯事都是大乾百姓,享受大乾律法的保护和制裁。
女帝师姐作为女人,哪怕是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依然给普通女性带来了些许特权。
得到李圣渊的肯定后,张氏气势更加足了,泪眼婆娑的指着旁边的男人悲愤欲绝的道:
“这个男人,是民女在街道媒婆的介绍下认识的,本以为他不嫌民女成过一次亲,是个好男人,要了百两银子当聘礼后,便定了姻亲,但谁曾想……”
还没说完,又再次哭嚎起来。
主位上的李圣渊现在己经是眉头之间皱紧,心中浮现一股不好的预感。
张氏啼哭了一番后,便哽咽道:“谁曾想这个男人是个衣冠禽兽!”
这时旁边的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衙役的阻止,一脸悲愤地抬头看向李圣渊,既憋屈又委屈的喊道:
“大人,这是污蔑,都是污蔑啊!”
“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说的这个样子,草民没想过要强迫她,去她家里也是受到她的邀请,而是应她的要求去置办一些家具!”
李圣渊此时己经有些呆滞了,这剧本怎么如此熟悉!
然而那张氏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当场懵逼。
只见张氏一脸羞愤的看着那屠夫男人,悲愤欲绝的道:
“姓王的,你的意思是说本姑娘在用自身的清白和声誉来诬告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