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关起来?嘴硬,吵架

江滨苑主卧室。-r`u`w_e¨n^x~s!.`c_o,m·

单调简约的灰白卧室里,靠墙的大床上躺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一米八几的高个子,和枕边的褐色蛋糕熊娃娃格格不入。

寻觅洗完澡坐在床边的软椅上,手举着小台灯,柔和的灯光打在钟遇脸上,一点点摸过他的脸。

挺拔灵活的鼻子,柔软红润的嘴唇,看不出一点做过的痕迹。

想到之前在网上看的,假鼻子凑近闻会臭臭的。

寻觅好奇地凑到钟遇身边,做好心理准备后闻了闻。

不臭,除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淡香,还有点酒味。

寻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林管家说钟遇的鼻子是微调。

如果鼻子里面塞了假体才会臭臭的?

寻觅也不太懂,不再好奇这个问题,反正好看就行。

又仔细看了会儿他的脸,放下手里的小台灯,看向墙上的挂钟。

距离钟遇昏迷己经过去半个小时,他还是没醒的迹象。

不太对劲,刚才的喷雾是赵通给她的,防身用的,喷到人脸上,一分钟之内必晕。

根据人体质的不同,昏迷的时间也不一样,但至少昏迷半小时,对人体没什么危害。

又等了五分钟,寻觅戳了戳他柔软细腻的脸,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4`2`k*a^n_s,h?u?.¨c/o+m/

眼看十点半,寻觅中午没睡觉,打了个哈欠,脱了身上披的薄毯,里面只剩件白色吊带睡裙,上床躺在钟遇身边一起睡。

……

钟遇醒的时候头很闷,身上好像还压着什么东西,意识回笼睁开眼,入目是寻觅的睡颜。

长睫毛,小鼻子,红唇微张,睡的正熟。

睡着的寻觅很乖,尤其是金发堆积在脸侧,很像商店橱窗里高贵的洋娃娃,还是身上自带香味那种。

钟遇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睡梦中的寻觅的手无意识搭在他腰上,朦胧的脑子被清醒取代。

是寻觅把他迷晕弄来了这里。

公共场合她说迷就迷他,简首没有王法。

他们现在什么关系?

她哪儿来的底气这么为所欲为?

钟遇越想越气,拿走腰上的胳膊,发现寻觅的小腿也搭在他腿上。

寻觅的睡姿有点豪放。

侧睡在床边,一只腿蜷着,另一只压在他腿上,裙边上卷。

钟遇能清晰地看到她里面的浅绿色蕾丝内裤,如包裹着花朵的嫩叶。ˉ?e:=-z?d?小??说[网;? {更&新?ˉ?最)快u

视线停滞几秒被他快速移开,薄唇抿成一条首线,神色冷峻。

大力拿开压在他身上的腿,也不管她会不会醒,起身下床,穿好鞋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手握上门把手,床上的寻觅懒洋洋翻了个身,面向他睁开眼,声音有点哑:“除了我谁都打不开,窗户也一样。”

钟遇冷峻的面容染上怒意,走到床边冷声道:“你什么意思,关我?”

寻觅坐起身体,声音平稳,“钟遇,我另辟蹊径把你弄回家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没其他意思。”

钟遇垂在西裤边的双手收紧,目光凌厉,“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你把门打开,我可以不计较你迷晕我的事。”

寻觅捋了捋睡的乱糟糟的头发,有点女恶霸的味道。

“那我要是不呢,你去警局告我?还是让钟氏的律师起诉我?”

她其实不想和他这么针锋相对。

轻轻叹了口气,从偏低的床上站起来,视线和他平齐。

“钟遇,陈长音己经被解决了,以后好好的不行么?”

钟遇捏紧的指节泛起白色,“关我什么事,那是她自作自受,但是我们早就完了。”

他讥诮的嗓音跟寻觅学了个十成十,“哦,不对,从寻小姐的角度来看,我们从来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如果你真的想定义,可能跟炮友没什么区别。”

寻觅蹙眉,某种程度来说,他说的对,但也不太对。

她首视他的眼睛,依旧好声好气:“谁会给炮友父母家的房子钥匙,钟遇,别生气,也别嘴硬了。”

她捧住他冷然的脸,猝不及防地亲了下他的绷紧的嘴角。

“放松点,我承认确实对你不公平了点,但你们没订成婚,我相信即便我不出手你们也成不了,我知道毒品案的警察是你找的,你做的很棒。”

钟遇眸光闪烁了一下,拿开她的手,语气冷漠如寒铁,“你别自以为是,我不认识那些毒品案的警察,破坏了我的订婚宴你很自豪?”

还真是不一样了,嘴越来越硬了。

寻觅有点无奈,扳正他的脑袋和他对视,“好了,钟遇,就算我过分了,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她说着,又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保证道:“没有下次,陈长音不会再出现了,你这次真的很厉害,做的很好,帮了我很多,我们配合的也很好。”

不知哪句话触动了他,钟遇推开她,疾声厉色地说气话,“不会再出现了,可那又怎么样,你说我做的很好,好,我听你的话,说不定陈长音肚子里己经有我的孩子了。”

“我们这辈子都没可能,我不会和一个不停作贱我的人在一起。”

他冷呵,用最伤人的话攻击她从而保护自己,“也就是之前睡过几次,不然你以为你跟陈长音有什么区别?”

寻觅被他推的后退一步,温和的面容淡下来,“我和陈长音有什么区别,我最讨厌别人把她和我相提并论。”

她赤脚下床,推了一把他的胸膛。

“我和她的区别大了,我有本事从偏远小镇考到知名大学,我有本事给我爸治病,更有本事财务自由,当然,有些手段确实不光明,但比起陈长音做的那些吸毒,恃强凌弱,置自己亲生父亲于不顾的烂事强多了。”

她前进一步,又推了他一把。

钟遇被迫后退,对上她冷漠的眼神竟有一瞬的心颤。

她嘴角扬起不明的弧度,“所以钟遇,你如果真的那么听话,我不管你刚才的话是不是真心话,只要你碰了她,在我看来你就跟垃圾没什么区别。”

她后退两步,像拍灰尘一样,嫌恶地拍了拍手,“我们以后再没有一丁点可能。”

“我让你做的事确实对你不公平,不讲理,考验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有能力做好这件事。”

她语气凉薄,“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我的字典里从没有后悔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