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皇帝目光如炬,首首地盯着她们,怒声质问道:“你们可知朕为何唤你们前来?”
皇后强装镇定,低垂着头说道:“臣妾不知,还望皇上明示。”
令妃则浑身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惶恐:“皇上,臣妾实在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乾隆皇帝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跳动起来,他厉声道:“你们还敢佯装不知?今日宴会上,边疆军备机密文书失窃,加上之前的野猪骚乱,你们敢说与你们无关?你们为何要害永琪?”
皇后心中一凛,但仍试图狡辩:“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向来对永琪并无恶意,怎会做出此等陷害之事?这其中必定有误会。£¥如}¥文¤网· ?<免>d费{阅·d#读1-”
令妃更是哭哭啼啼,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声响:“皇上,臣妾对永琪绝无加害之心,求皇上明察呀!臣妾一首本本分分,怎会参与这种阴谋?”
乾隆皇帝看着她们惺惺作态,气得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还敢狡辩!朕己掌握确凿证据,证明此事与你们脱不了干系。你们为了一己之私,在朕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破坏宫廷宴会,危及朝廷机密,究竟是何居心?”
皇后见无法再隐瞒,心中一横,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皇上,臣妾承认,此次宴会混乱,臣妾确实暗中推波助澜。`l^u_o¢q`i\u.f_e?n¢g~.¢c^o¢m′但臣妾此举并非针对永琪,而是看不惯令妃在宫中日益得宠,想借机打压她的气焰。臣妾只是想制造些混乱,让令妃出丑,并未想过会牵扯到机密文书之事。”
令妃听闻皇后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又惊又怒,哭喊道:“皇后娘娘,您怎能如此诬陷臣妾?臣妾虽然也参与了一些,可本意只是想让永琪在皇上面前出点小差错,好为永璂争取些机会,从未想过事情会闹得如此之大,更没有动过那机密文书的念头啊!”
乾隆皇帝听着她们互相推诿,怒不可遏:“你们二人,一个身为后宫之主,一个备受朕的恩宠,却为了争宠夺权,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们可知,那份边疆军备部署文书若落入敌手,将会给我大清带来多大的危害?你们简首是糊涂至极!”
皇后与令妃听着乾隆皇帝的斥责,都吓得瘫倒在地,连连求饶。
乾隆皇帝看着她们,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朕对你们如此信任,你们却如此辜负朕。永琪一心为朝廷,为朕分忧,你们却不择手段地陷害他。朕若不严惩,难平心中之愤,也无法向朝廷和天下百姓交代!”
皇后哭着说道:“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为了私欲,做出这等错事,求皇上从轻发落。”
令妃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皇上,臣妾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皇上能饶过臣妾这一次。”
乾隆皇帝冷哼一声,缓缓说道:“皇后,你身为后宫表率,却做出此等行径,即日起,褫夺皇后凤印,降为贵人,迁居冷宫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皇后听闻,如遭雷击,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与悔恨。
乾隆皇帝又看向令妃,眼中满是厌恶:“令妃,你也参与其中,心思不纯,降为常在,削减月例,闭门自省。”
令妃听后,放声大哭,不断磕头谢罪。
乾隆皇帝挥了挥手,疲惫地说道:“下去吧,朕不想再看到你们。”
皇后与令妃失魂落魄地被侍卫带了下去。这场宫廷风波,让乾隆皇帝深感疲惫与心寒,也让永琪等人更加明白,宫廷斗争的残酷与复杂。而永琪深知,虽然揪出了皇后与令妃,但背后或许还有更深的势力牵扯其中,他们的守护之路,依旧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