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岭磨着自己的后槽牙说道:“滚蛋!我忍你很久了,之前在霍家村的时候,你坑骗我爹娘的银子,还四处造谣我娘子,来到这里之后你也没有闲着,还想要败坏我娘子的名声。]幻£?想_姬ˉ +已u发?布%$;最x]新§t¨章.节?
而且你明明看见我娘子被山匪劫持,回来之后却一声不吱,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我今天饶不了你!”
“哎呦别介别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绝对不再招惹你娘子,还有你们霍家的人了,这还不行吗!
还有还有,等我赚钱的,我一定把坑你爹娘的银子都还给他们,真的,我发誓!”
霍松岭恨王媒婆确实是恨的牙根痒痒,但是让他动手打一个女人,他却怎么也下不去那个手。
再说王媒婆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一说话还露出没了两颗门牙的大豁牙子,这让霍松岭即好笑又嫌弃,手上一用劲儿把她推到了一边。
“你最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这些话,要是再招惹到我娘子头上,我绝对饶不了你!
走娘子,咱们回家!”
霍松岭一点都不喜欢王媒婆这里,拉着顾若出了她家们,向着自己家走去。
一进自己家的院门,霍松岭就兴奋了起来,拉着顾若的手,把她拉到了霍传宗和罗青花的面前。
老两口喜形于色,以为顾若和霍松岭和好了,终于可以成为真正的两口子。!q\d?h~b_s¢.!c?o,m\
那他们离着抱孙子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只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询问,霍松岭就告诉他们另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大哥可以站起来了!
罗青花呆呆地看着霍松岭,好像他说出来的事多么复杂难懂的话。
“什么?老二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大哥能够站起来了!他今天站起来了!他的腿好了!他以后再也不是残疾了!”
“可是上一次给你解毒的时候,柏儿他不是回来了吗,那个时候他还站不起来呢!”
“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前天的时候,他就能够拄着拐杖站起来了!”
罗青花捂着嘴痛哭了起来。
霍传宗也红了眼眶。
这一天他们盼了多久啊,从之前的充满希望,到后来越来越失望,以至于最后都绝望了。
结果没有想到,事情还能出现转机。
松柏的腿居然真的被治好了,还是被老二的媳妇治的!
老两口抱头痛哭,而顾若则是冷静的多。
她又画出来一个图样,是能够坐着锻炼腿部力量的东西。
她让霍松岭照着图样制作出来拿给霍松柏。
之前制作出来的那一个,是扶着他站着锻炼行走能力的。\c¢u?i~w_e·i^j+u!.^i`n~f?o~
而这么长时间,霍松柏都是无法行动,腿部的肌肉流失的太厉害,需要另外一个专门能够锻炼腿部肌肉和力量的东西。
霍松岭的动手能力极强,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把东西做好,想着第二天的时候拿到军营送给霍松柏,结果当天晚上,他回来了。
敲门声响起,来福叫的特别的凶恶,霍传宗急忙跑出去开门,结果就看见霍松柏拄着一根拐杖站在门外,脸上是许久都没有见到过的灿烂笑容。
看见霍传宗,霍松柏忽然扔了手中的拐杖,对着霍传宗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爹!不孝孩儿回来了!”
霍传宗再也绷不住了,冲过去抱住霍松柏,禁不住老泪纵横。
“我的儿!我的儿你总算是站起来了!可苦了你了!”
霍松岭站在顾若的身边,也跟着吸了吸鼻子。
顾若扭头看过去,却发现霍松柏别开了脸,自己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和两个微微泛红的耳朵尖。
霍松柏重新站起来这件事情,在军营里面被誉为了奇迹。
之前军营也发生过士兵腰部受伤,导致之后再也站不起来的事情。
那些人真的都变成了残废,一辈子都没有重新站起来过,别说了上战场了,就连日常的生活都需要靠别人的照顾。
一般的汉子都受不了这种反差,有一些抗压能力弱的,选择了自尽,抗压能力强的,也鲜少有和正常人同样寿命的。
而现在,霍松柏创造了这个奇迹。
在瘫痪一年零四个月之后,他重新站起来,重新回到军营,回到了他百夫长的位置上。
是的,霍松岭在受伤之前,就已经是一名百夫长。
而因为他当初的受伤,是因为执行了一件特别危险,也特别重要的任务,对军营的贡献巨大。
所以军营在霍松柏受伤之后,一直都没有放弃他,甚至就连百夫长的位置,也给他保留着。
而现在,他的伤势既然已经痊愈,自然就恢复了百夫长这个职位。
一时之间,霍家在浅草村变得风头无两。
两个大儿子,一个百夫长,一个总旗,二儿子的媳妇还那么能赚钱,不管是谁,对于霍家都是羡慕的不行。
王媒婆简直要把自己的牙都给咬碎了。
霍家这么大的喜事,她就连上门去蹭点好处都不敢。
想当初在霍家村的时候,霍家过得可不是这样的日子,老两口可是没少受她的欺负。
结果现在到了浅草村,这老霍家居然真的起来了,别说欺负,现在就连传瞎话她都不敢!
凭什么?!凭什么?!
还有那个顾若,带着柳红又开始制作什么消痛丸。
她给柳红的工钱是一个月一两银子!
她在外面舔个老脸干那些伺候男人的活,都赚不回来一两银子,那个小寡妇凭什么?
王媒婆越想越气,看着章萱草向着顾若家的方向走去,她追上去一把就扯住了章萱草的袖子。
“你干什么去?”
章萱草看见王媒婆,身上就是一哆嗦。
“我……我想去一趟老霍家,听说他们家发糖呢,我想去沾沾喜气……”
“呸!”
王媒婆狠狠地啐了一口。
“你可真是个不要脸的狗东西,那霍家就给你这么点好处,你就颠颠地过去了?”
章萱草惶急地说道:“我不是……就是大家都去,我也想去凑个热闹!”
“ 你也想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顾若那个小贱人看见你的时候,心里还不知道把你骂成什么样呢!你的那点破事,她可都知道!”
章萱草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也哆嗦了起来。
王媒婆缓和了自己的脸色。
“行了,不是还有我呢吗,说到底,咱们两个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跟着我,最起码不能让你饿到就是了,至于那个霍家,你也别看他们现在风光,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再过上两年你再看看,没准还赶不上咱们呢!”
章萱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