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岭走出中军大帐,脑子还有点懵。£?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只是他还来不及消化霍建勋的话,迎面就看见了曹羌。
曹羌有点狼狈,脸上被他打了一拳,现在半边脸还是肿的,嘴角也有一大块的淤青。
此刻曹羌正被王猛和张重阳两个人架着,看样子是要来中军大帐的。
王猛和张重阳看见霍松岭,两个人哈哈地笑了起来。
“霍松岭,我们两个人来帮你来了!我们知道你挨打的事情了,都为你抱不平呢!
我们两个人的性命都是你救回来的,也只认你一个百夫长!
再说曹大人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他这不是听我们两个人说了这件事情,答应过来帮你求情来了吗!”
霍松岭看着曹羌一脸苦相,被王猛两个人脚不沾地地架过来,看着真不像情愿的样子。
霍松岭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我说你们两个别添乱了,将军跟我说了这件事情的原委,这事儿不怨曹大人,你们把他放开吧。”
“啊?这样啊!”
这两个人倒是很听话,立刻就放开了曹羌。
曹羌捂着脸哎呦了半天。
他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好好的军曹,现在居然混成了这幅样子,被这帮小新兵蛋子拎来拎去,他不要面子的啊!
霍松岭一回家就开始找顾若。@-求?书
顾若在后院的马厩里面呢。
她找来了村里的木匠,让他帮忙维护一下马车,免得半路上出了什么纰漏,刚把木匠送出来,就看见了霍松岭。
“松岭你回来了,正要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这么巧?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说呢。那你先说。”
顾若把木匠送走,拉着霍松岭来到后院。
家里的那匹马被养的很好,膘肥体壮的,马车被木匠修补了一番,关键的地方还上了油。
霍松岭看见马就稀罕,走过去抱着马的脖子拍了拍。
“你有什么事情?先说。”
“我打算让你请十二天的假,陪我去落山城一趟,我想要看看那里杂货铺中商品的价格,我打算在咱们这里开个杂货铺。”
“你想要开杂货铺?”
“是啊,咱们家的肥皂香皂一批批地生产出来,需要打开销路了。
这周围我都转了转,杂货铺不多,每一家的生意都挺好。
咱们这肥皂香皂要是没有个铺面不好卖,也卖不出来高价,还不如开个铺子,从落山城进些货,带着卖肥皂香皂,要是生意真的好,我还打算开发出来一些新的东西。_j!i′n*g·w,u′x·s+w~.¨c_o,m*”
“开杂货铺需要很大的本钱的,那里东西特别多,光是进货就需要很多钱的。”
“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再说爹娘年纪都挺大了,我也不想他们一直干地里的活,太累,有了铺子之后,他们帮忙照看铺子,地里的活再雇个长工就成了。
只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一下子就请下来十多天的假。”
霍松岭古怪地笑了起来。
“那我就必须说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了。
原来曹羌那么对我,是得了将军的授意考验我呢。
只是我冲动打了曹羌,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所以不能顺利地就当上百夫长。
将军又给了我一个考验,他说落山城的周边有一伙山匪,总是骚扰过路的百姓。
霍将军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
他说只要我在这一个月之内,将那一伙山匪剿灭,就算是我立了一大功,那么殴打曹羌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我就可以升任百夫长了!”
顾若诧异地眨了眨眼。
“这么巧的吗?那咱们两个人的路径一致,你就不用请假了!”
霍松岭露出为难的表情。
“可是我去剿匪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将军还不让我带帮手,我不想带着你一起去。”
顾若伸出手指敲了敲霍松岭的额头,一点都不痛,反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亲昵。
“你一个人对抗一伙山匪,那当然不能硬碰硬了,需要智斗!
那就要说到我这颗聪明的脑袋瓜了,将军既然让你去剿匪,一定会告诉你一些信息吧?”
“嗯。”
霍松岭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
这上面就是霍建勋搜集到的有关于那伙山匪的所有信息。
顾若大致看了一下。
那伙山匪人数不多,好像就兄弟两个,带着两个小跟班,在山里占了一块地方。
他们从来不会打劫人数多的车队,就喜欢挑落单的百姓下手,三五百文不嫌少,百八十两不嫌多,只要给钱就能买平安,不给钱的话,也不会打死,就是暴揍一顿吃些苦头就完了。
因为这兄弟两个一直都是小打小闹,不曾闹出过人命,事后报官的人也不多,所以官府也一直没有收拾这两个人。
现在霍建勋有心让霍松岭立上一功,同时也是考验一下他独自行动的能力,所以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
顾若心里有了数。
“咱们两个一文一武,对付这四个小贼不在话下。这事儿宜早不宜迟,那咱们明天就出发。”
霍家二老听说这两个人要一起去落山城,一点点的担心都没有,倒是霍松柏嘱咐了她们几句。
第二天一早,霍松柏赶上马车就出了浅草村。
罗青花连夜给他们烙出来几张大肉饼,还给他们准备了厚衣服,包了好大一个包袱。
顾若空间里面的物资多的是,所以从来都不打怵赶路的事情。
霍松岭在外面赶马车,顾若就窝在车厢里面嗑瓜子看话本字,倒是和出去旅游没有什么两样。
“顾小若你出来!”
霍松岭忽然在外面喊道。
顾若不明所以地从车厢里爬出来,坐到了霍松岭的身边。
“怎么了?”
霍松岭扬起手中的马鞭,向着远处指了指。
顾若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有片刻的愣怔。
前方黑色的山峰在云雾之间若隐若现,美丽的好像是一副水墨画。
初秋微凉的风,带着山中的水气和草木的香气吹在脸上,让人说不出的舒爽。
顾若张开双手,使劲儿地呼吸了几次。
“太舒服了!这里好美啊!”
霍松岭的嘴角挑了挑,一向冷厉的面部线条变得说不出的柔和。
顾小若自己不知道,每一次自己见到她的时候,心情和见到这些仙境一般的美景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