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的是挂面,做起来很是方便。?)?兰[!兰*=?文?x&学/ ?首·&^发+
顾若下了一大盆的青菜鸡蛋面,还切了几片厚厚的酱牛肉盖在面的上面,配上萝卜干小咸菜,霍松岭将那一盆的面条一个人就吃完了。
吃完了饭,霍松岭洗了澡换了衣服,已经感觉不到屁股疼了。
难得还有半天的假期,他饶有兴致地对着顾若说:“你想不想去山里?我带你去打猎好不好?”
顾若觉着霍松岭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屁股都已经被打开了花,还想着进山打猎。
不过她也挺喜欢去山里玩的,于是欣然应允。
霍松岭骑马带着她,去了青岩关西侧的一座山里。
山里一片的郁郁葱葱,正是大量收购茉莉紫苏和艾草的时候,所以就算地里的农活很忙,山里依然有不少的乡亲在采摘这些东西,准备傍晚的时候拿到顾若的工坊换钱。
看见顾若和霍松岭进山了,不少乡亲都热络地过来打招呼。
霍松岭把马放在山脚下,带着顾若往山上走,一直走到半山腰的位置,才不会再遇到百姓。
霍松岭觉着心里有一点点的不是滋味。
“你什么时候交际这么广了?我在这里这么多年,都没有把村子里面的人认识全了,可你才来多长的时间,这些人好像都和你很熟的样子!”
“我可是他们的大金主啊,他们只要想赚钱,那就必须来认识我啊!”
顾若转头,看了看霍松岭的脸色。÷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1,
“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啊!”
“不高兴倒是没有,不过刚才还有好几个年轻男人跟你说话呢!他们跟你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会放光,估计是没怀好意,以后你最好还是离他们远一些!”
顾若停下脚步,转过身体 看了霍松岭半晌。
霍松岭有些不自在了。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顾若往前倾了倾身,笑出了两个小酒窝。
“你这是……在吃醋吗?”
霍松岭的眉头拧了拧。
“什么吃醋,你在胡乱说些什么啊!那里有一只野鸡,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打回来,这野鸡身上的肉虽然少,但是羽毛特别的好看,可以做鸡毛掸子。”
霍松岭说完这句话,人已经蹿了出去。
那十板子对于他好像是一点点的影响都没有。
顾若无奈地摇了摇头,让霍松岭去追。
这周围有一簇簇特别鲜艳的野花,顾若看着那么的好看,就开始在四周采摘起来。
这花虽然好看,只可惜没有任何的香味,要不然她还能够多开发出来一种香型的香皂。·l_o*v*e!y+u,e~d?u,.,o·r′g¢
片刻之后,霍松岭就拎回来了一只五彩斑斓的野鸡。
顾若诧异地挑了挑眉头。
“你还真的抓到了?”
“自然,你对我没有自信吗?”
“有,我知道你很厉害,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你就回来了。
坐下歇一会儿,咱们两个说说话。”
“嗯。”
霍松岭把野鸡往地下一扔,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用帕子包成的小包袱。
“给你的。”
顾若打开一看,帕子里面包着一包黄颜色圆溜溜的小果子吗,看着特别的招人稀罕。
“这个是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这个叫做什么,就是山里的野果子,不过是我从小吃到大的,你尝一尝。”
顾若拿起一个在霍松岭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咬了一口。
嘎嘣脆、特别酸,顾若没忍住,五官都被酸的皱到了一块。
看着霍松岭笑的开怀,顾若一气之下,把剩下的那半个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霍松岭也被酸的直咧嘴,不过看着顾若样子,他比吃了糖感觉还要高兴,嚼了几口就把那酸果子给咽了下去,然后还抬手揉了揉顾若的头发。
“其实也没有那么酸,酸过之后就甜了,我真的是从小吃到大的。
你在这这么长时间,就采了这些花啊?”
顾若理直气壮地说:“嗯,不好看吗?”
“好看。”
“回家之后,我要把它们插进瓶子,摆在窗台上。
你明天要去军营了吗?除了这十军棍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处罚了?”
霍松岭的神色有些黯然。
“没有了,将军说,我在小黑屋里关了五天,又挨了这十军棍,已经足以抵消我之前犯的错误。
这也是给我的一个教训,让我以后遇事,一定不要冲动,要三思而后行。
其实我也觉着我那个时候那么对待莫成海是错误的。
那些阉人都是一些睚眦必报的小人,而且性子敏感到变态的程度。
他恨我,并不是因为我踹了他那一脚,而是因为我言辞之间对他不够尊重。
我就是因为不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把好事变成了坏事,让莫成海不只是没有对我感恩,反而对我满怀恶意,恨不得能把我除之而后快。
现在这么想来,其实这完全是可以避免的事情,就是因为我的臭脾气,把这一切都给搞砸了。
最重要的是,我把将军也给连累了。
信使的意思是带着我回到京城受审的,但是将军没有放人。
这一下子,将军把皇上、邹明镜和莫成海全部都给得罪了。
我不敢想象,以后将军若是回京述职,会遭遇到什么事情!”
看着霍松岭是真的在苦恼,顾若抬手按在他的后颈上,还揉了揉。
这种感觉特别像是在安抚小猫小狗,但是霍松岭却挺享受的。
他觉着顾若这么摸自己很舒服啊。
“其实想一想,这也不都是坏事,霍将军绝对不会因为你,就做出违抗皇命这种事情,这里肯定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其实在我看来,霍将军和皇上决裂,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很深了。
上一次皇上派来一个大太监做监军,胡乱指挥差一点就把十万霍家军送入死地,可是回京之后,张成焕没有得到任何的惩罚。
我们在京城里面没有任何的人脉,根本就不知道张成焕在皇上的面前说了些什么。
还有这一次莫成海的事情,你还感觉不出来吗?这些宦官简直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们远在边关要塞,挥洒热血和性命又有什么用?就连那些奸臣随口说出来的一些罪状都反驳不了!”
顾若的这番话属实有些悲观、有些大逆不道。
不过霍松岭还挺爱听的。
顾若总是能够说出来一些别人根本就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