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子茶 作品

第二百一十五章 旖旎

第二百一十五章旖旎

顾若想着,这家伙不会是睡着了吧。¢s_o?k~a·n_s_h+u¨./c¨o-m′

于是她走到浴房的门口,敲响了房门。

“松岭!松岭你还没有洗好吗?”

浴房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顾若的眉头皱了皱,手下一使劲儿,推开了浴房的门。

浴房的小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灯火摇摇曳曳,将这一小片儿带着雾气的空间,映上了昏黄的颜色。

霍松岭的两条手臂搭在浴桶的边缘,头依靠在墙壁上,就这么睡着了。

顾若摇摇头,走到他的身前,刚要把他叫醒,结果就看见了他露在浴桶外面的上半身。

霍松岭身上的肌肉轮廓漂亮,就算是在放松的时候,也能够看清楚前胸和后背那充满了力量感的轮廓。

顾若之前不是没有见过霍松岭的身材。

不过可能是今天浴房里面的光线太过朦胧,浴房里面的雾气带给人一种旖旎的感觉,顾若此刻真的有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到,身心都处于一种特别愉悦的状态当中。

顾若的心也柔软了下来,走过去拿起放在一边的棉布,将霍松岭垂在胸前的湿漉漉的头发包住轻轻擦干。

霍松岭用的是松风沐雪这一款香皂,没有很浓郁的香味,只是在凑近的时候,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冰雪下的松柏的味道。~|微$£?趣?>小{说=|,网?] u更2?新+[t最2§?全\?±

顾若觉着,这一种香味,特别适合霍松岭。

顾若的手指在他的头皮上动了动,霍松岭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直觉告诉他,站在他身后的人对于他来说,一点点的危险都没有。

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本能的反应,还不等着他发出指令,他的手就已经抓住顾若的胳膊,将她拽到了身前。

顾若的半边身子都被霍松岭压进了浴桶当中。

她也没有反抗,只是无奈地看着霍松岭,软软地说道:“我帮你擦头发呢,你干嘛?”

霍松岭的瞳孔,在这昏暗的环境当中无限地放大,那瞳仁里面映出来的,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一张脸。

浴桶里面的水已经凉了,顾若的衣服湿了,有些不舒服。

她动了动,伸出手推了推货霍松岭的胸膛。

“水都凉了,你赶紧的起来,一会儿该着凉了!”

霍松岭的眼睛微红,视线落在顾若那被湿衣服勾勒出来的身体轮廓,根本就移不开眼睛。

开口的时候,他的嗓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

“顾小若,你想我了吗?”

顾若觉着她手掌之下的皮肤一片火热。

那手感可真好啊。xa°如(a文_网|`* ?无e错?:内?容+

她想要矫情地否认一下,但是想要说出违心的话,也有些艰难。

她只能避重就轻地说道:“水都凉了,你还问这些做什么,先起来,回房间再说。”

“回房间?回哪个房间?是我自己的房间,还是……咱们的房间?”

霍松岭目光灼灼,抓着顾若胳膊的手渐渐移动,挪到她的腰上。

顾若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之前她是拒绝的。

但是今天,她不想拒绝,反而有些期待。

或许,这就是水到渠成的感觉吧。

她垂下眼睛,压低声音问了一句:“你想去哪里?”

霍松岭的喘息忽然就变的急促了起来。

浴桶里面的水虽然已经凉了,但是他的大手和身躯都异常的火热,似乎带着能够将顾若灼伤的温度……

顾若第二天起晚了。

等着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

她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有些不适地嘶了一声。

一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放在她的腰际轻轻揉按。

“哪里不舒服?”

顾若被霍松岭的声音惊了一跳。

她还以为霍松岭早就去了军营了呢,没想到居然还在这里。

“你怎么……”

顾若一开口,就觉出来嗓子里面一片干涩,十分不舒服。

霍松岭虽然还躺在那里,但是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

听着顾若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他急忙撑起身子倒了一碗水,递到了她的嘴边。

“喝口水润润嗓子。”

看着顾若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碗的水,霍松岭的嘴角微微上挑,放轻了自己的声音,凑到顾若的耳边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还没有去军营?”

顾若的嗓子总算是舒服了一些,点点头。

“将军准我今天休沐一天,我今天都不用去军营。”

顾若看着他整齐的穿戴,了然地说道:“可是你早醒了是不是?”

“嗯,在军营里面习惯了早起,一到那个时辰就睡不着了。”

“那你都没有出去打拳,特意留在这里陪我?”

霍松岭的脸忽然红了红,倒是让那坚毅冷硬的脸多了一丝可爱。

“嗯,我们昨天晚上……我不想一清早就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想你一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我!”

顾若看着他,心里面忽然就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情。

她和霍松岭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在这本来如同浮萍一般没有归属感的地方,她第一次有了绝对割舍不下的人,和一份割舍不下的感情。

她的视线下移,落在霍松岭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上面,然后开口。

“把衣服脱了。”

霍松岭一下子就愣住了,双手反而下意识地拢在了衣服上面。

这青天白日的,顾小若想要干嘛?

虽然他食髓知味,此刻恨不得永远和顾小若腻歪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可是他还是有理智的啊!

这样不好吧?

就在霍松岭已经不知道脑补到了什么地方去的时候,顾若已经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掌拨开,将他的衣襟给扯开了。

“小若你……”

“这里的伤疤是怎么一回事?”

顾若昨天就看到了,霍松岭的胸膛上面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那伤疤离着胸口很近,一看就是新伤,疤痕还是新鲜的粉嫩的颜色。

昨天晚上她只是隐隐约约地看见,还没有这么触目惊心的感觉,今天在这么明亮的光线下看到,那一道伤疤就好像狰狞的毒蛇,盘踞在霍松岭那堪称完美的身体、和小麦色的皮肤上。

顾若的心一阵的抽痛。

这是一道刀伤,很深、再高一点点,砍到的就是心脏。

她不敢想象,霍松岭当时有多痛,流了多少血。

她咬着嘴唇,将手指放到了那一道伤疤的上面。

“这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