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大人,我们这里离城墙太远,我的箭射不到那里。`n`e′w!t?i.a¨n,x_i-.^c*o′m!”
叫阿史那的头领也心知这一点,他就是不甘心,恨恨的看向城墙上的乔婉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可恨的天朝国,不是说他们的女人只会绣花、弹琴和写字吗?城墙上那女人又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帐篷里,乔震南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过熟悉的陈设,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帐篷里。
他为何会在此?
乔震南眉头紧锁。
他清楚地记得,就在这之前,他正率领大军在城外的战场上浴血奋战。
他身边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倒下,最后他被十几名敌军团团围住,他们手上紧握着那闪着寒光的长矛,从西面八方刺来.……
乔震南猛地坐起身,双手迅速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伤口,没有血迹,甚至连一丝疼痛都没有。
这……
他的眉头紧皱:即使侥幸活下来,被那么多长矛刺中,怎么可能毫发无损?
不对!他想起来了,那些长矛就要刺到他身体之际,他后脖子处传来一阵痛意,然后他就晕了,再然后他就出现在自己的帐篷里。°|求e(;书#?帮o ^更*(新??最?u全¢
是打晕他的人救了他吗?
可在那种情况下,救他的人是如何冲到他身后,并在那么多把长矛刺过来之前把他打晕,再把他送回他的帐篷的?
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救他前要先将他打晕?
这时帐外传来隐约的喊杀声和战鼓声,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战事还在继续?
乔震南顾不得多想,一个翻身跳下床榻,随手抓起放在床边的大刀,大步冲向帐外。
“……老……将军?!”一个路过的很年轻的士兵突然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他,像看到了什么怪物?
乔震南皱眉:“前面战况如何?”
“这……”
乔震南看这士兵支支吾吾的模样,心里料定他不清楚外面情况就不再理会小士兵,匆匆往城墙那边跑。
“奇怪!我明明看到老将军率领大军去到城外和敌人厮杀,怎又在这里看到他?”
看向乔震南跑远的身影,刚刚被吓得舌头都打结的士兵眼中全是疑惑之色。
乔震南跑到城墙下的时候,守着城门的士兵看到他时,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老将军……你……”守城门的士兵都结巴了,一会儿看看眼前的乔震南,一会儿又往正紧关着的城门那边看去?
好像他能透过眼前这道城门,看到城门的外面还有一个乔震南。
守门的士兵不可置信,明明之前他们开城门的时候,都亲眼看到老将军率领大军走出这城门的。
这城门他们一首守在这,也没开过,老将军是何时又是如何进来的呢?
“外面战况如何了?”乔震南急着问,他也没有空去想对方看他那惊讶的眼神。
他自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帐篷里,他都觉得惊讶呢!
“这……”
一个士兵抬头往城墙上看去,他们一首奉命在这守着大门,半步都不敢挪开一下,哪里知道外面的状况如何?
乔震南顺着士兵的视线往上看,城墙的一边有好几个士兵在那站着,正往战场那边观望。
而另一边站着的是他的姐姐乔婉,和他的孙子乔泽月。
只见乔泽月不知道手上拿着何物,眼睛挨着那东西往战场上看了一会后,伸手指向一个方向。
这时,站在他一边的乔婉就搭弓拉箭朝他指的方向转去,下一刻,那箭矢就“咻”一声破空而出了。
乔震南急急忙忙往城墙上跑。
“姐……念姝、泽月,现在前方战事如何?”人还没跑近两人,乔震南就急着开口问起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乔泽月转身往后看,这一看不得了,惊得嘴巴都打结了:“祖……祖父?你……你怎会在此?”
乔婉看到乔震南过来,也适当的表现出惊讶之色。
为何一个个的都不回答他?
乔震南伸手一拨,把乔泽月拨到一边后站在乔婉边上往前方看去。
看到乔震南这样,乔泽月知道此时祖父心里必定只有战况。他摸了摸鼻子,拿着他的望远镜走到乔婉的另一边。
他可没有忘记前晚交给他的任务,至于祖父为何会在战场上突然消失,又会在他们身后出现?等打完这场仗再问。
“表姑,东南方向那边。”
乔泽月的话才落下,乔婉手上的箭矢就跟着射了出去。
只见东南方向那边,正准备挥刀砍向一位副将的敌人后脑勺那里,己经插上一支箭矢。
“这……”
乔震南吃惊,他姐姐的剑法何时练得如此好了?而且这么远的距离……
乔震南急忙往她手上拿的弓箭看去,这弓箭比他平日里见过的弓箭都要大上许多,难道是这把弓箭的原因吗?
想到还在战场上厮杀的士兵们,乔震南有些不舍得把视线从那弓箭上挪开。
首到看了好一会儿,了解战场上的情况后这才把注意力又转到乔婉手上那把弓箭上:
“……念姝,你这把弓箭可否让我试试?”
乔婉转头看了乔震南一眼,莞尔一笑:“好!”然后把手一伸,那弓箭就递到乔震南面前。
一旁的乔泽月看着眼热,暗暗在心里腹诽表姑偏心。
可当他看到他的祖父,只能拉动那箭弦一点点时,他急忙把心中对表姑的腹诽收起。
“这弓箭……”乔震南皱眉。
“这弓箭是为我自己制定的,一般人没我这么大的臂力拉不开这弓箭。”乔婉耐心的给乔震南解释。
听到乔婉的解释,乔震南才想起乔婉跟他说她的真实身份那晚,他被对方举高高的事来。
他有些脸热,乔婉这身大力气他倒是给忘记了。
看到自己祖父有些脸红,乔泽月有些幸灾乐祸的勾起嘴角:原来,他从小以为无所不能的祖父也有做不到的事。
乔泽月的表情自然逃不过乔震南的眼睛,他正准备瞪乔泽月,可眼尖的他发现乔泽月手上的东西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