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洲和夏雨薇一直在警察局这里做好了笔录口供。
“陆家词为什么要跟你父母争吵,夏小姐你还有印象吗?”警察的话让夏雨薇下意识的跟薄彦洲抬眸了一下又低下了头。
“雨薇,我相信事情不是你做的,我们的律师也在过来的路上了,你可以选择现在不说话,等律师来了再说。”
薄彦洲扫了一眼警察,意思很明确要说跟我的律师说。
“彦洲,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其实陆家词和归笙的关系不是普通同学的关系。”
听到这话的蓝归笙灵魂都立起来了:“夏雨薇,你又在编造什么故事。”
只听她继续道:“那天陆家词来找父亲就是因为归笙怀孕了,他来家里闹,说孩子是他的。”
蓝归笙只觉得灵魂的大脑一片空白。
当时陆家词来看她,她让陆家词帮自己告诉父母,自己怀孕了,让他们帮帮自己。
“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怕你觉得归笙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孩子,可是现在警察如果要问,我还是如实说了吧。”
说话间还将一个u盘递给了警察:“这是陆家词来我们家监控的录像,这里面都有他跟父母争吵的画面。\t*i^a\n*l,a,i.s,k/.?c.o?m¢”
当警察将内容放出来的时候,蓝归笙才知道陆家词为了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
画面上——
“归笙怀孕了,在监狱总是被人殴打,伯父伯母就看在她是你们亲生女儿的份上,帮帮归笙吧。”陆家词跪在雨夜。
可是父母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对佣人道:“胡说八道,归笙不可能怀孕,就算是怀孕也是她自己在监狱乱来,这些年是该给她立规矩了,在监狱里面好好反省一下。”
陆家词为了维护蓝归笙的清白喊道:“孩子是我的。伯父伯母,我愿意承担责任。请你们去看看她。”
然后就看到了父母命人打了陆家词,拖在雨水里殴打了好久。
“什么东西,你也配跟我们夏家有关系。”
高高在上的父母和为了自己被打的陆家词,蓝归笙也懵了。
陆家词是在京城唯一给她温暖的人。
有一次她生病了,给薄彦洲打电话,可是他都说在忙要晚点。
后来她自己去看医生,但是因为高烧身体没有力气就在医院长廊睡着了。<3+鸿/?*特o>小÷.[说¤网# ;免¨?¢费|>阅°a读,?
直到被陆家词叫醒,才发现自己睡了好久,而手机里面一直都没有薄彦洲的电话。
那时候的自己还觉得,他可能在忙所以忘了自己。
陆家词扶着她回去的时候,薄彦洲就在夏家。
一整晚都没有回去,刚进门就正好遇见了薄彦洲从里面出来,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薄彦洲伸手将蓝归笙拉回了怀里:“今早来找你,说你没回家。怎么跟他在一起。”
虽然是跟蓝归笙说话,但是眼神确实看向了陆家词,一副极其厌恶的样子。
“我在医院睡着了,是陆师兄发现了我。”蓝归笙试图解释。
“真巧。我还以为你们睡了。”
当时的蓝归笙只想着薄彦洲生气了,所以根本没有想他说的这句话的含义。
“该死。”
一声咒骂将蓝归笙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件事就交给律师和警察吧,至于陆家词,本就是他咎由自取。带着蓝归笙夜不归宿。”薄彦洲是一个薄情的人,特别是他看到画面陆家词为了蓝归笙这般拼命,联想之前蓝归笙夜不归宿。
所以蓝归笙的怀孕,他自然而然的认为跟陆家词有关系。
“薄彦洲,我跟陆家词一点关系都没有,孩子是你的!”
可是薄彦洲不听,带着夏雨薇就要离开的时候,警队的大队长走了出来道:“薄少爷,这个陆家词具体死因我们会查清楚,但是夏小姐不能走,我们跟监狱那边查了一下,监狱里人称大姐大的已经招了,说是有人买通她们对付蓝归笙,目前我们在找这个转账的人,夏小姐嫌疑比较大。”
警察的话刚说完,薄彦洲本就沉着的脸变得隐晦不明,看向了夏雨薇。
夏雨薇则是摇头。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警察这么快就查到了自己的头上。
“彦洲,归笙是我妹妹,我不可能伤害她,肯定是有人诬陷我。”夏雨薇辩解的时候,警察已经拿出了冰冷的手铐,但是却被薄彦洲一把握住了。
“警官,拉人要证据,你们的证据呢?”
大队长不紧不慢的拿出了夏雨薇最近几个月的大额转账记录道:“这几笔跟案件的时间正好吻合,还请配合调查。”
“不,不是我,这些是我父母让我转的,我并不知道是什么用途。”夏雨薇惊恐的抱着薄彦洲,他拍拍她的手背道:“我不会让他们带走你。”
蓝归笙笑道:“你们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一点都不带怀疑。”
“薄少爷,这件事牵扯了两条人命,何况夏家父母已经去世了,死无对证。”
警察见状,也有些急了。
“你也说了死无对证,那就找到证据再说。”薄彦洲迅速带着夏雨薇离开了。
这一次蓝归笙的灵魂没有跟着他们,而是看到了警察气急败坏的一拳砸在了墙壁上。
“这个夏雨薇绝对有问题,查,就连夏雨薇父母的死也查清楚。还有上次说医院有人用了疑似蓝归笙心脏作为器官移植,找不到蓝归笙的尸体或者人就往这方面查。”
警局立马行动了起来。
蓝归笙凑过去才看到大队长的铭牌名字叫:陆家离。
他的手颤抖的点开了陆家词在雨里跪着喊着要夏家父母去救蓝归笙的画面。
“真是猪狗不如。”
陆家离身边的小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陆队,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杀害你弟弟的真凶的。别急。”
难怪他刚刚急得就要去找夏雨薇,原来他是陆家词的哥哥。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陆家词才会死。”蓝归笙的灵魂愧疚的靠近了陆家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他收起了黑色的长柄雨伞,皮鞋上沾了几滴雨水,迈着修长的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