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不遵循规矩的女子,难怪陆戚风看不上眼,幸而他及时脱身,否则也不会成为如今的凉州巡抚,而还是之前那个寂寂无名的五城兵马司的区区七品的副指挥使。!狐*恋·雯_学_ ~免?肺_越′独,”秦二爷的语气咄咄逼人,看向穆月璃的眼神也带着不善。
“秦二爷果然是最好地诠释了什么叫衣冠禽、兽。”穆月璃也毫不示弱,张口就来,“欺负妇孺,往别人伤口上撒盐,难道是君子之道,还是秦二爷之道?”
“你!”秦二爷头一次遇到这般粗俗且脸皮厚的女子,他原以为犀利的话语能让她知难而退,谁知她竟然死不悔改,那就别怪她出言难听,“哼,像你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若是穆将军泉下有知,定然不会瞑目。”
穆月璃想不到他说话竟然这般歹毒,顿时气得按住了腰间的鞭子,那是父亲为自己特制的软鞭,可以当成腰带缠绕在腰间,随时抽出作为防御。?w_e*n_x^u-e,b~o·o?k′.,c.o¢m¢
就在这时,端木嵘上前,将她护在了身后,怒视秦二爷,“若是二爷不会说话,我不介意替穆将军好生教训一番。”
“你胆大!”秦二爷指着端木嵘,气得手都在抖,“你以子教训父,实数大逆不道!”
“我如今是圣上亲封的刑部侍郎,而不是你的儿子,我这是替圣上教训对护国将军的家眷出言不逊的小人!”端木嵘挺起胸膛,说的理直气壮。
秦二爷气得脸色都变得扭曲,他指着端木嵘和穆月璃道,“好,你果然是你母亲的好儿子,我倒要看看你跟着这个名声极差的女子能有什么出息!”
“我的官位都我自个儿挣来的,可不是靠其他什么人,或者你秦二爷得来的。”端木嵘厉声道,“再者,穆将军为国捐躯,穆小姐为缉拿海盗有功劳在身,如今只待抓住匪首,我自会向圣上禀明,为她请命封赏。*小¨税^C\m·s? *庚¨鑫*最′快,”
“到时候,只怕只有白身的秦二爷,你见了穆小姐还要向她行礼。”
秦二爷被彻底激怒了,完全没了之前的风度,他哼了声甩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便是你的父亲?”穆月璃看了看端木嵘,又看了看秦二爷走的方向,眉头皱起,心中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你们还真是一点都不像。”
无论是样貌上,还是脾性上都不一样。
端木嵘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她,“有些事,等日后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这么说来,这里面是有猫腻了?!
穆月璃忽然想起坊间的传闻,似乎当年因嫡长子一事,长公主才和秦二爷断了夫妻情分。
如今瞧来果然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今日因我的事,让你受委屈了……”端木嵘道,“你放心,我会好生处理这事,替你讨回公道。”
嗯?
穆月璃倒是没有将疯狗一般的秦二爷放在眼里,可听了他的话,她愣了下,“你要做什么?”
“他再怎么混账,也是你的父亲。”
端木嵘却冷笑,“正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我方才才没有动手,可一不可二……”他不动手,还有一个原因是不想给穆月璃惹麻烦。
既然人已经出了穆府,那发生任何事,就别怪他无情了。
秦二爷气呼呼地从穆府出来,碰巧叶婧凰坐马车回府,在府门口远远瞧见,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在看什么?”陆戚风正巧下值,也到了府门口见妻子朝着另一边看,他问道,“穆家那边有何事发生?”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对了,你不是召见谢京唐,他人来了吗?”叶婧凰撇开了话头,反问他。
提起这事,陆戚风就气不打一处来,“别提了,谢京唐这条地头蛇,完全没有把我这个上司放在眼里。”几次召见他,都拒不见面。
“待我修书一封,递给圣上,治他个不敬之罪!”
此话才出,那边就传来幽幽的一句。
“陆大人可别在我背后说坏话,小心隔墙有耳。”
陆戚风抬头看去,之间不知何时,谢京唐就站在了对面的墙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