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许坤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才第一次上手,刘永就让人过来学习,压力很大啊!
忽然,刘永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
“蔡老弟,好好教教他俩怎么开船,我去看你那兄弟钓鱼。”
“额……好吧!”
蔡许坤全是彻底无语,新手教新手,还不得给带沟里去,刘永这也太随意了。
“蔡兄弟…刘教练让我俩跟你学习。”
这时,那两位学员走过来笑道。
“没事!你俩多看看我怎么操作,一会轮到你们开船,省得手忙脚乱,被刘教练训斥。”
回头冲着两人咧嘴一笑,蔡许坤便将刘永告知他内容原原本本重复给对方,并开船不断往前行驶。
一个小时后,刘永才走进驾驶室。
“蔡老弟累了吧!去外面歇一会,换他俩来。”
闻言!蔡许坤将船停稳,掏出华子,递了一根过去。
“刘教练辛苦了,抽根烟提提神,再教这两位兄弟。”
“哈哈…还是你会说话,去吧!”
刘永咧嘴一笑,转头不着痕迹瞪了那两人一眼。
蔡许坤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并没有说啥,转身来到船尾房午安身旁。
“房老哥,抽一根。\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嘿嘿!华子,最近档次提高了不少,弟妹舍得给你零花钱了?”房午安接过华子笑道。
“这话说的!出门在外,不得准备点好的!在家依旧是之前那种牌子。”
“懒得跟你掰扯!这一个小时感觉如何?”
房午安放下路亚,转过身好奇道。
“也就那样。”
他觉得渔船比车好开,至少不用担心会撞人或者追尾,又或者被其它船撞到。
“什么叫也就那样,你这是在风和丽日的天气开船,若是遇到狂风暴雨,看你还敢不敢说这种话。”
“嘿嘿!狂风暴雨天气我也不会出海啊!命最宝贵。”
咧嘴一笑,蔡许坤伸长脖子往一旁水桶里看去,结果隔着房午安,压根就看不见水桶内的情况。
“房老哥,这一个小时,钓了几条海鱼?”
“甭提了!还几条,能上一条沙丁鱼我就烧高香了。”
一提到上鱼,房午安就开始捶头垂头丧气,一个小时下来,别说鱼,毛都没钓上来一根。
“不是吧!没了透明果冻,咱真就恢复以前的状态?”
蔡许坤满脸惊讶,伸手将路亚拿到手中。
“你让我试试。”
“试试可以,但别有太大得心里落差。·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
房午安起身,拍了拍蔡徐坤肩膀,走到水桶另一旁坐下。
“放心!我肚里能撑两条船,比宰相肚子都大。”
笑着收回路亚,蔡许坤将原先的活饵丢掉重新挂上一个,又从桶里抓起十几只活饵扔进海里后,嘴里开始念叨。
“妈祖保佑,第一次海上钓鱼,让我中个大的。”
“不是……又来这一招,你这要是顶用,我回去就去妈祖庙上香。”
“嘿嘿!有没有用,点龙趸的时候不都应验了吗?
保佑我今天再上一条龙趸,让我把学费挣回来。”
蔡许坤说着,猛地往外一甩路亚,将活饵抛入海中。
就在这时,渔船忽然卡顿一下,他便听见刘永骂声从驾驶室内传出来。
估计是那位学员操作失误,导致刘永大发雷霆。
“啧啧啧……!骂得可真脏啊!”
房午安摇了摇头,幸好他不是刘永的学员。
“我咋觉着还行,犯错不让对方长长记性,下次还会犯。”
蔡许坤探头往驾驶室那边瞅了一眼,刚转过头,右手中路亚猛地往下一沉,瞬间变成满月状。
“我去!中鱼了。”
“啊!这…这…这就中鱼?莫不是挂底了?”
房午安不敢置信,活饵入海才三分钟不到,肯更是挂在哪了。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蔡许坤撇着嘴,将路亚强行塞到房午安手里。
“你来感觉一下,到底是不是鱼。”
“嘶!还真是。”
房午安感觉安鱼地拉力,顿时精神抖擞,脸上露出兴奋地表情。
“蔡老弟真是妈祖附体,我把这条鱼溜上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鱼?”
“你可拉倒吧!”
蔡许坤一把抢过来,他还没过瘾呢?房午安就想先溜鱼,怎么可能。
“哎呀呀!让我溜一会,就一会。”
房午安脸上大写着尴尬,却又忽然面露笑容,竟是撒起娇来。
“想溜鱼?等会吧!这条鱼估摸着有几十斤重,咱俩一人十分钟,我先开始。”
蔡许坤说着,单手卡死纺车轮,借住渔船前行得惯性,一首拖着海鱼。
五分钟过去,他才开始轻轻搅动纺车轮往回收鱼线。
咻咻咻……!
房午安听着鱼线发出地声音,心里跟猫抓似的。
眼瞅着十分钟即将到点,他舔了舔嘴唇,将手伸向蔡许坤面前。
“蔡老弟,十分钟到了,给我吧!”
“拿去。”
蔡许坤将路亚交给房午安,转身拿起抄网,跟着对方往侧方走过去。
若是依旧在船尾,难免海鱼会被卷进螺旋桨,最后骨头渣子都得不到一根。
八分钟后,海鱼彻底被溜翻,房午安其拖至船边。
“蔡老弟赶紧捞上来。”
“小意思。”
蔡许坤咧嘴一笑,趴在船舷上,双手抓着抄网对准海鱼脑袋,将其成功给提上夹板。
“这竟然是……”
房午安一脸震惊,蔡许坤将鱼从抄网拿出来放气,他眼就认出这条海鱼的身份,
刚想开口,余光却瞧见刘永从驾驶室里走出,便赶忙闭上嘴巴。
“呦!这么大一条鱼,你俩发财了。”
刘永走过来,一脸羡慕地盯着。
“可惜,真可惜,钓上来一条杂鱼。”
房午安假装一脸嫌弃的表情,以此来打消刘志的小心嘶!
“房老哥,这是条啥鱼”
排完气,蔡许坤越看,越觉得手中这条鱼越不像房午安口中的杂鱼。
“一条马哈鱼而己,顶天200来块。
房午安随口说了名字,提起海鱼丢进水桶中。
果然,再听道只值200块时,刘志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两位兄弟还钓吗?咱们得准备返航了。”
“不了不了,好不容易有条鱼上钩,这才没让我空军,没必要找罪收。”
房午安摇了摇头,俯身收拾起渔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