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午安忽然扭头喊道。
他操控着航空母舰模型在距离海岸线一海里的深水区发现红瓜子斑鱼群……
“真找到了,有多少?”陈峰面露喜色。
“几十条吧!但距离太远,我抓一网回来,没法继续监视。”
“那就引诱过来呗!模型上不有打窝装置吗?”蔡许坤提醒道。
他己经枯坐将近一个小时,说实话,今天鱼情是真差,放在前几天,早就上了好几条鱼。
滴滴滴……!
话音刚落,他装在矶钓竿上的中鱼报警装置,忽然传出急促的提示音。
咻……!
猛地扬起鱼竿,蔡许坤面露兴奋,今天第一尾鱼,不知道会是什么好货……
“老蔡!加油。”
陈峰见他溜鱼有些吃力,便站在边上帮他助威……
“放心,也就十几二十斤重,我拿它热热身。”
蔡许坤嘴角微扬,钓鱼好几个月,他早就锻炼出一副铁臂,这条鱼想跟他掰手腕,还嫩了点。
另一边,房午安见他上鱼,有条不紊地操控航空母舰模型慢慢往岸边开,
时不时按下投食器按钮,向红瓜子斑鱼群投放西五只活虾,诱导着它们逐渐往岸边靠近……
半小时后,蔡许坤不再磨蹭,热身结束,他便快速往回收线。.秒*璋¨截¢晓\税?王! ?醉`芯-漳,截~庚/新·哙`
没多久,海鱼便被拉出水面,一条身体扁平的灰色海鱼拍打着尾巴,想要挣脱。
陈峰眼疾手快,迅速用抄网将其捞上岸。
“多宝鱼……”
等看清楚海鱼面貌,他撇了撇嘴,就目前来讲,这是蔡许坤钓到最次的一条海鱼。
“老蔡……钓技有所下降啊!”
“瞎说啥呢?多宝鱼也是鱼,我咋就钓技下降了。”
钓鱼佬最讨厌别人说自己钓技不好,蔡许坤也不例外。
听到陈峰这么说,当即就翻起白眼。
“你就说,这鱼你收不收?”
“收啊!30块一斤。”
陈峰尴尬地笑了笑,将多宝鱼解下钩子,丢进身后的水桶里。
“30一斤吗?也不错了。”
蔡许坤舔了舔嘴唇,一条多宝鱼就值几百块,己经比打工的牛马要强,
况且,他这才刚开始,等房午安将红瓜子斑吸引到垂钓位置,钱不就哗哗往口袋里钻。
想到这,他往房午安那边看过去。
“房老哥,咋样了?”
“快了,还有一公里,这群鱼真不好吸引啊!”
一海里也就相当于1.8公里的样子,半个小时,红瓜子斑才跟着他跑了不到800米,爬都没有这么慢。¨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慢慢来!我就先不下竿了。”
说着,蔡许坤放下矶钓竿,迈着步子在大坝上闲逛。
这会己经8点钟,大坝下方来了不少钓鱼佬。
有人看到他走过来,立刻就将头扭向一旁,不敢与他对视……
“唉!”
心中叹了口气,蔡许坤嘴角微抽,他们三个在大坝钓鱼佬们心目中的形象己经根深蒂固,
尽管他为妈祖重塑金身,也改变不了,这些钓鱼佬对他的畏惧……
转了一圈,没有一人和他搭话,蔡许坤只好回到钓位前坐下,眼神盯着航空母舰模型慢悠悠往回开……
一个小时过去,眼瞅航空母舰模型距离海岸边还有不到一百米距离,
他拿起矶钓竿挂上活虾,使劲抛了出去,精准落在航空母舰模型侧面。
滴滴滴……!
十秒左右,报警器便传出提示音。
咻……!
猛地抬起矶钓竿,他便往回收线。
这一幕,落在所有注意到这边的钓鱼佬眼中,惊得他们全都瞪大眼睛。
下竿秒中,这得什么技术才能达到。
“哈哈!老蔡,你是真牛。”陈峰兴奋地竖起大拇指,若他没猜错,肯定是红瓜子斑。
“低调低调……!”
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唇,蔡许坤加快速度收线。
5分钟不到,一条红瓜子斑被陈峰抄上岸。
“啧啧!牛逼了,5斤重。”
陈峰拿在手里掂了掂,便估摸出这条红瓜子斑的重量,红瓜子斑4斤往上可是很少见。
到了这个规格,收购价就得往上翻100块,今天要都是这种规格,他就能狠狠的小赚一笔。
将红瓜子斑丢进水桶,刚转过身,就见蔡许坤又在往回拉鱼。
轰隆隆……!
没等开口,航空母舰模型忽然爆发出强烈的轰鸣声,从海面上腾空飞起,
等距离海面一米多高时,航空母舰下方拖着个圆鼓鼓的网兜往岸边快速飞回。
“靠……!”
望着网兜里那些不断扑腾的红色身影,他顿时兴奋地跳起来。
“老陈!准备好,马上要上岸了。”
这时,房午安笑着看过来。
一听这话,陈峰跑到水桶旁严阵以待。
“势利眼,我这边就不管了吗?”
蔡许坤朝他撇了撇嘴,伸手拿起抄网,亲自将红瓜子斑捞起来。
噗通……!
解下鱼钩,将红瓜子斑丢进水桶,他又马不停蹄,挂上活饵抛钩。
房午安那边还没忙完,他得打起节奏,免得红瓜子斑跑掉。
下钩秒中,他立刻往回收线。
咻……!
忽然,一道抛线声响起,他眼睁睁看着一尾鱼钩落在红瓜子斑所在的位置。
“谁……!”
一瞬间,他愤怒的顺着鱼线转头望去,就见相隔十米远处,一位头戴鸭舌帽,眼带黑色墨镜的钓鱼佬,正悠哉悠哉往回收线。
“老蔡,怎么了。”
陈峰发现他的异常,迅速配合房午安将红瓜子斑放进水桶后,转过头问道。
“他在咱们锅里抢饭吃。”
闻言!房午安和陈峰同时顺着手指的方向扭头看去,就见那位钓鱼佬喜滋滋的捞起一条红瓜子般放进鱼护。
对方没有停顿,迅速挂上活饵将鱼竿甩出。
他俩盯着鱼钩缓缓移动目光,亲眼看着鱼钩落在红瓜子斑所在的位置。
“我尼玛!”
房午安搂起袖子就要上前算账。
“房老哥,先搞鱼,一会再收拾他,免得红瓜子斑跑光。”
见状,蔡许坤将鱼丢进水桶,一把将他拉住。
“你俩搞鱼,我过去问问,真是吃了豹子胆,敢从咱们锅里抢食吃!”
陈峰气愤不过,独自一人上前质问。
“要不是怕鱼跑,我非得上去将他扔进海里。”
房午安骂骂咧咧地操控着航空母舰模型飞往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