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怎么回事?
她是大夫都不知道,他还知道什么呢?
他感到非常无奈,仿佛在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问题。
鬼知道那玩意儿为什么总是不听使唤!
每次这种时候,萧知禹都感到无可奈何。
这个问题简直就像是无法解决的谜团一样困扰着他。
有时候不该有反应的时候它偏偏要表现一下,该安分时又不争气。
这让他在许多重要的时刻显得特别尴尬和难堪,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每次都是搞得他又狼狈又丢脸!
萧知禹回想起那些难堪的经历,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每当这样的事情发生时,他都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暗自懊恼。
阮初夏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将毛巾放进盆里,迅速开始给他擦腿。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让这个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阮初夏感受到手下结实的肌肉,忍不住捏了捏。
她被这股坚实的力量吸引住了,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萧知禹猛地吸了一口气:“阿夏,够了……别乱来!”
要是再不停下,他又要闹笑话了。
他已经感到有些难以抑制的冲动,生怕自己会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阮初夏停下来时,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心里暗自嘀咕,怎么以前没发现他对自己这么有魅力呢?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仿佛在重新审视面前这个人。
“那我开始帮你穿衣服吧,你配合点。”
她拿着裤子,在被子里给他试着穿上。
话语中带着一种温柔,但也不乏坚定。
没想到脱起来容易,穿起来就难多了。
如果不是萧知禹愿意配合,她可能连抬他的腿都费劲。
每挪动一点,萧知禹都要忍住剧痛,这让阮初夏心中满是愧疚。
但是身上的伤,尤其是小腹那里,动一下就疼得要命。
为了让阮初夏顺利帮自己,萧知禹一声不吭地忍着。
他咬紧牙关,尽力配合,不想让阮初夏过于为难。
两人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把裤子穿好,因为看不见再加上裤子特别宽大,他们都累得气喘吁吁。
整个过程充满了各种困难,两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
“我还是进去帮你穿吧,”阮初夏热得额头上都是汗。
她感到有些沮丧,同时也觉得有些无奈,但又不得不想办法继续努力。
萧知禹只好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办法,尽管有点不好意思,但也只能接受。
得到他的同意后,阮初夏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开始着手帮助萧知禹穿裤子。
她发现萧知禹真的挺沉的,可能是因为肌肉多,感觉比一般人重很多。
别人的胳膊压在身上就像是一瓶水那么重,而萧知禹的却像是灌了水泥一样,沉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费了好大劲把裤子给穿好了,正准备出来,脚刚碰到地面。
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黄康进来了,张嘴刚想说话,却看到眼前的情景让他愣住了。
穿着白色毛衣和紧身牛仔裤的阮医生,竟然头钻进了她爱人的被窝里,看起来很不寻常,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他立刻就想转身走人,却被刚刚从被子里钻出来的阮初夏急忙叫住:“胡医生,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声音因为着急变得有点尖,甚至有些慌乱。
阮初夏默默发誓,下次再有这样的误会事,她一定得锁好门!
再也不允许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
黄康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找阮初夏的时候,一定要先敲门!
再也不想经历这样的尴尬场面。
阮初夏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赶紧解释说:“刚才他说伤口痛,我怕冻着他,才钻到被子里去看看。”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局促不安。
黄康知道萧知禹受伤很严重,他们根本不可能干别的,不过一天两次遇到这种场面确实让他吃了一惊!
这实在是太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他勉强笑了笑,顺口应道:“确实该看看,万一感染了可不好。”
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他也不想继续追究这个问题,毕竟大家都已经很尴尬了。
见对方没有追问,阮初夏轻轻叹了口气,决定转移话题问道:“胡医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是这样的,”黄康显得有些局促,他一边挠着头一边说,“刚才袁团长打电话过来,专门让我带你去附近的招待所住宿。我刚刚下班,就马上来找你了。”
医院里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地方可以住,尽管特护病房里有个简易床铺,但躺上去肯定不会舒服。
一股暖流瞬间涌上阮初夏的心头,她没想到袁团长连这一点小事都考虑得这么周到,还特意安排黄康来带路。
“那麻烦你在门口等一会儿,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阮初夏微笑着说道。
黄康点点头,便出去了。
阮初夏迅速倒掉了盆里的水,把热水瓶放回原位,准备离开时,萧知禹突然开口。
“阿夏,我不想让你去招待所,晚上我想你陪我一起睡。”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阮初夏愣住了。
按她的想法,住招待所应该会更舒服一些。
虽然招待所的条件都很一般,卫生情况也不太好,被子也经常潮湿,但至少那里有一张完整的床,还能洗个澡。
“要不然”
萧知禹脸微微发红,犹豫了一下说,“我让床给你睡,我就挤在那个折叠小床上好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一阵窘迫。
阮初夏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受伤还是心中藏着什么话而说不出口,但现在,萧知禹对她表现出了一种特别的依赖。
想到一晚上都见不到阮初夏,他就觉得心里难受得很。
尤其是当想到她将要与黄康一起去的时候,更是让他心里更加不安。
每次见到黄康看向阮初夏的眼神,他都能感觉到那其中夹杂着明显的惊艳之情。
“这怎么可以?”
阮初夏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你的伤这么严重,身体本来就虚弱,要是再在折叠小床上着了凉怎么办?那不是雪上加霜吗?”
萧知禹的目光坚定,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恳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