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忙低下了头,转身慌张离开了。
此刻厕所的门开了,俞泽赶忙去上了个厕所。
厕所里,他在空间交易所购买了一个小型的电棒。
又兑换了一个透视技能。
这个透视技能十分贵,十分钟就要一百块。
但俞泽还是买了。
他总觉着,那个男人古怪极了,
如果谁做他女人,不得被捅得嗷嗷叫?
抛去这种可能性,还有种可能是他裤裆藏了东西。
就算现在天气热衣服又薄又短口袋不够用,也可以塞包里啊,塞裤裆干嘛?
俞泽猜测,这人估计是个小偷,偷了火车上某个乘客的财物。
启动好透视技能,他就出了厕所,去寻那个男人。
走过两个车厢,终于在车厢连接处找到了他。
那人正慵懒地倚靠着车厢门,手指间夹着一根牡丹牌香烟。
俞泽视线下移,瞪大了眼睛——
裤裆里不是什么钱包,而是一捆炸药!
谁家好人在裤裆里藏这种东西啊!
俞泽神色一冷,这个古怪的男人是想炸了这列火车。
按这个炸药的量来计算,一旦引爆,至少大半火车的男女老少都要跟着丧命。
这么疯狂的事,也就只有特务分子才能干的出来了。
这个火车上一定有对于华夏十分重要的人和事,这特务才会冒着巨大风险做这样的事。
为了不惊扰这个恐怖分子,俞泽是用余光一直注视着他。
但这个特务警惕的很,还是察觉到了俞泽的存在。
奶奶的,咋又见到这个男的了?
这广城的列车太热了,藏个炸药都没地方放!
他的包又被扒手给顺走了,真是晦气。
特务抽完一根烟后,用力将烟头在火车上的烟灰缸里重重碾灭,随后离开了通过台。
俞泽连忙跟上,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男人脚步很快,穿过好几个车厢后,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张望。
此时俞泽恰好借助了一侧车厢门遮挡住了自已,没有被他发觉。
男人走到四号软卧车厢门口后,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一寸的黑白照片,看了一眼,随即立刻塞了回去。
俞泽庆幸自已还好喝过灵泉水,不然以原本的普通视力,根本看不清他手中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他在软卧车厢见过,应该是对夏国极其重要的人物。
否则这人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思绪流转的几秒,被俞泽盯着的男人忽然停在了一个厕所前,手放在了门把上,
俞泽眼睛一眯,飞奔上前,在他进去反锁门的那一刻将门用力拉开,闪了进去。
不能让这人单独,要是在厕所里启动那炸药可不好了。
男人忽然被闪身进来的俞泽吓了一跳,惊恐地喊:“草,你谁啊你?”
俞泽不想废话,伸手就想扒他裤子。
男人两只手连忙去挡,两招过后,他惊恐的发现,这夏国男人身手太好,要不是厕所空间狭小,自已肯定被他束缚。
打不过,就跑。
男人像条河里的泥鳅似的,从俞泽胳肢窝下钻了出去,逃出了厕所。
与此同时,手还往裤裆里摸。
不好!俞泽眼疾手快从后面抓住他的手,反手就把他一只胳膊给卸了。
两人在车厢内打了起来,四周的乘客都尖叫起来,惊作一团。
这特务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身手有素,俞泽看来,尽是阴招。
从一节车厢的车头打到车尾,他总算把这裤裆藏炸药的男人给擒服在地。
一个手刀砍在男人脖颈上,人晕了。
乘警接到乘客举报,刚刚赶到。
俞泽正好在此时把男人的裤子扒了下来——
从腰间至大腿根,密密麻麻地赫然都是炸药棍棍!
这下人群彻底沸腾了,俞泽被吵得头疼,也顾不得许多,敛下心神去查看炸药装置。
“不好,他已经启动了,五分钟后就会爆炸。”
两个乘警人傻了。
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蹦出来个炸弹人还要炸了,那些检查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俞泽站起身,眉头紧蹙:“能不能扔到窗外去?”
乘警摇头:“不行!
现在正是经过附近村落,紧挨着他们。
扔出去人员伤亡一定不小。”
另一名乘警着急道:“那也不能让它在火车上炸了啊,快去找列车长!”
一名乘警疏散这节车厢的乘客,另一名乘警去找帮手了。
俞泽叹了口气,蹲下来准备研究下这个炸弹装置。
一阵捣鼓,几根颜色不同的线裸露出来。
……
这不是谍战片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吗?
三根电线,红黄蓝,剪错了直接加速爆炸。
俞泽把脚跟前死尸一般的男人胳膊、腿都卸了,然后死命掐他的人中把他给掐醒了。
俞泽死死扼着男人的下巴凑到线前:“哪根剪了停止?”
男人的眼珠乱动,随即仰天大笑,不太标准的夏国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动:“哈哈哈!
剪错一根,全车升天!
你们都得死在这!”
俞泽无语,这男的已经癫狂了,毫无作用,继续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脖子上,再次把他打晕。
实在是太吵了。
他继续盯着炸弹结构,发现了一个关键点。
这三根线并不是直接控制引爆,而是通过一个继电器模块。
也就是说,只要能让电路误判线路仍然联通,炸弹就不会爆炸。
还有些人没有被乘警疏散,依旧在耳边哭喊着——
“咋办啊,火车上怎么会有炸弹,我们不会死在这吧!”
“让我们去下一个车厢就没事了吗?我看还不如让开火车的减速,我们跳车更快!”
“要我说就把炸弹扔出去好,那些外面的房子离我们有一点距离,就算炸毁一座房也比死了全车厢好啊。”
……
众人七嘴八舌着,气氛人人自危。
“大家安静点!”
俞泽的声音威严而坚定,人群瞬间安静了。
“我有办法让炸弹停止,大家肃静”
说着,俞泽拿过旁边座位一个小胖手上的搪瓷缸子。
小男孩大概是因为太害怕,手抖得像筛糠,一下就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