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时候,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
当然是两腿之间了。
俞泽一对石子,让这代表对前一分钟施虐的人下跪双膝下跪。
下一发,就让他直接捂着满地打滚。
旁边几个当然也没放过。
俞泽的石子又快又准,等他们反应过来朝他所在位置这边愤怒追来的时候,他早已闪进了空间。
“人呢,明明就是这个位置!”
追来的人都要疯了,连个影子都没看到,怎么回去交代?
村长村公部。
几个受伤的人四仰八叉地把村公部位置都躺满了,旁边的洪学军一脸焦灼,好好的怎么就遭偷袭了呢?
追去侦查的人此刻回来了:“报告,没有看到有人!”
“该死!洪村长,大夫怎么还没到,我要痛死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槐花村的老兽医,啊不,老大夫提着箱子抹着汗刚好赶到。
他脱了几人的裤子,仔细看了看,随后摇摇头:“真狠啊,瞧瞧这蛋,都打成啥样了。
得马上打一针,不过我这没那种药,赶紧抬去县里吧!”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开车!”
他们是开汽车来的,去县里不算麻烦。
革委会的人刚一走,找俞泽的电话就响了,洪学军忙跑着去喊俞泽。
罐头厂里,俞泽正在生产线上巡视着,洪学军忙道:“你果然在这里,回去村里,有你的电话。”
本来他还有些怀疑,革委会的人出事会不会和俞泽有什么联系,但看他在厂里忙碌的样子,顿觉是自个儿多想了。
“好。”
电话是温松回拨过来的,但却不是温松本人。
“俞泽吗,我是老温的朋友,他已经出发了!
他让你先拖着,他最迟两天就到。”
“好,我知道了。”
两天时间,正好是他今天给温松争取的时间。
就他打的那几发,保管能在医院躺上两天的。
俞泽从村公部出来后,先去了牛棚。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冬日里的夜早已经暗的不像话,只有无树无屋的地方才亮的刺眼。
俞泽悄悄溜进沈老所在的那间房。
“谁!”沈老声音低沉中带着慌乱,一个紧张,又扯到了背上的伤口,不由得地倒吸一口凉气。
“是我,沈爷爷,你受伤了?”
“呵呵,这不算什么,我还嫌他们没吃饱饭呢!”沈老浑身上下嘴最硬,“以前在战场,我受过的伤比这严重多了!”
俞泽没说话,借着包的掩盖,从空间里拿出了金创药,掀开沈老的背的衣裳就给他处理伤口。
处理完后,俞泽道:“阿松在来的路上。”
沈老猛地坐起来,“胡闹!他来有什么用?
不过就是换个地方,我死不了。”
俞泽:“他们这架势,哪里是换个地方这么简单?
您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温松能把军营给炸了。
俞泽估摸着,沈老身上也有秘密,或则是这一批牛棚的人都遭了针对,看不惯他们在槐花村的日子太舒服,所以要转移。
要知道,据村长说,前几年下牛棚的基本都死了,就他们这一批活得久一点。
俞泽也奇怪。
明明他偷摸摸接济的只有沈老啊?
咋都活下来了?
都活下来了,那群革委会的就不满意了。
沈老气哄哄的:“这臭小子,等见了面我亲自和他说!
咳咳,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虽然嘴上说着自已死不了,但沈老心里觉得,自已要是去了水城,说不定真会一命呜呼了。
也是好事,省得他那糟心孙子总惦记他。
倒是俞泽这小子真不错,娶了个好手艺的媳妇,每次送来的吃食都特合他胃口。
“本来做了鱼肉粥,但您受了伤,不宜吃这种发物。
吃点白粥得了。”
沈老:……
“你少来了,欺负我老头子,你那都是淡水鱼,有啥发的!又不是海鱼……
我不管,我就要喝鱼片粥。”
俞泽乐了,逗这小老头就是好玩。
谁能想到以前一个人歼灭一个营的老军长,跟他闹东西吃?
俞泽扒开手上陶罐的网兜,揭开盖子,一股淡淡的粥香味就飘了出来。
“正温乎着呢,快吃吧。”
沈老吸溜着粥,高兴地像个孩子,“嘿嘿,要是再来点酒就更好了!”
俞泽扶额:“要不我去给您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
一身的伤,还想着喝酒,真是老顽童。
粥里他混了些灵泉水,等他一走,沈老的伤就不会疼了。
上过药,他也只会以为是药的效果。
看沈老吃饱喝足后,俞泽悄悄退出了牛棚。
出了牛棚后,俞泽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县城卫生院。
卫生院里。
为了节省电费,卫生院里没急救病人的时候,只有走廊尽头开了一盏黄色的灯,整个院里都静悄悄的。
静得好像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革委会代表的病房外头椅子上,守着两个他们的人,都昏昏欲睡,不住地头点地。
俞泽走路好似魂在飘般没有声音,闪到了他们身后,迅雷般一手抓一个后领,用力一撞。
一声闷响的功夫,两人都晕了。
解决了这两个,俞泽直愣愣地进了病房。
病房里的这两个,大概是挂了药水的缘故,睡得跟死猪一样。
俞泽直接给两人捆起,再一人一巴掌拍醒。
两人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蒙着面的胖子。
但他们的嘴巴被不知被什么臭烘烘的东西堵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用喉咙干呕着。
俞泽拿开其中一人嘴巴里的袜子,语气揶揄:“黄代表,我看你的蛋蛋只肿了一个,不对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