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心没好气地瞪了季云铮一眼,小手一挥,把他扔出空间。
爱咋滴咋滴,反正今晚她是不想搭理他了。
她自己在空间里晒晒太阳吹吹风,冷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想起他方才霸道温柔的样子,想着他说的那些让人心跳脸红的话,把脸埋在手心里,羞涩极了,也甜蜜极了。
忽然听到李淑芬在院子外面喊她。
“锦心,睡了没?
快开门啊!”
顾锦心匆忙跑到灵泉河边洗了把脸,洗去脸上的红晕,也洗去嘴上的血印子,这才匆忙出了空间。
顺便瞅一眼季云铮的房间,门关着,猜到他已经睡着了。
心道:没心没肺的家伙,今晚你也睡得着?
接着,快步出去开了院门。
“淑芬婶子,这么晚了你咋还没睡?
出啥事儿了?”
李淑芬一脸焦急地说:“锦心,麦穗和建设被毒刺扎了,挺严重的,尤其是建设,身体已经肿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顾锦心也吃了一惊,忙道:“那赶紧走吧。”
季云铮睡觉非常警觉,在睡梦里听到顾锦心出去开门的声音,立即睁开眼睛,飞快地穿好衣服鞋袜。
反正不管顾锦心去哪儿,他都要跟着的。
顾锦心跟在李淑芬身后走的飞快,忽然发现季云铮就在她屁股后面,悄悄弯了弯嘴角,依旧没搭理他。
昏黄的烛光从麦穗和王建设的新房里透了出来,王建设痛苦的哼唧声从窗户漏了出来。
王支书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看到顾锦心,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忙道:“锦心,你可算来了!
也不知道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坏东西,往喜被喜褥里塞了花椒刺、漆树叶子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下可把建设跟麦穗害惨了!”
顾锦心心里咯噔一下,喜被喜褥是她跟李淑芬两个人一起缝的,她针脚缝得密,花椒刺、漆树叶子是怎么塞进去的?
“我先进去看看再说。”
王支书:“两人都在屋里炕上躺着呢。”
顾锦心抬脚进屋,季云铮大尾巴似地跟在她屁股后面。
麦穗穿着上衣裤子坐在床上,王建设躺在被窝里,两人都哼哼唧唧喊个不停。
只见麦穗原本又大又圆的胖脸变得更圆了,脸肿的跟个皮球似的,两只眼睛都挤成了两道缝。
王建设比她肿得还厉害,原本瘦削的脸庞肿得圆滚滚的,跟吹圆的气球似的。
不过顾锦心的目光却一下子被两人的嘴巴吸引了。
只见麦穗白天还光溜溜的嘴巴上也破了几个血口子,王建设的上嘴唇上也有两个破口。
王建设跟麦穗也是第一次亲嘴巴,两人都很鲁莽,都不会,一着急就互啃。
所以,把对方的嘴巴都啃破了。
顾锦心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自然知道这俩人的嘴巴为啥都破了,不由自主抿了抿唇。
麦穗一看到顾锦心就眼泪汪汪地说:“锦心,不知道谁给我们的褥子里塞了脏东西,我和建设哥都被扎了,难受死了,呜呜呜……”
原来,天黑之后,把闹洞房的那帮兔崽子都打发走了,王建设迫不及待地摁着麦穗钻进被窝里,开始初夜的人体探索之旅。
得益于顾锦心那套固本强身的针法,王建设第一次表现得非常男人,两人都舒服地不得了,麦穗满意地不能再满意。
就在两人准备再接再厉,大战第二个回合的时候。
王建设的屁股忽然被什么扎了一下,他没在意,结果又被扎了第二下……
很快他就感觉浑身都肿胀起来了。
“麦穗,我肿了。”
麦穗羞涩地说:“我感受到了……”
王建设浑身又痒又疼,难受地说:“不止那个地方,全身都肿了。”
很快麦穗也被刺扎了,疼得痛呼了一声。
“建设哥,我被扎了……”
“我知道,我扎的……”
麦穗推了他一把,气恼地说:“我被刺扎了,床上好像有东西!”
很快,麦穗也肿起来了。
两人这才意识到床单被罩里有针或者刺之类尖锐的东西,忙爬起来,翻开被褥摸了摸,摸到了尖尖的花椒刺。
王建设和麦穗都惊呆了,谁这么龌龊要害他们,洞房都不得安生。
两人忙扯开被褥的线头,拆了两行针脚,足足找出了七八根花椒刺,和几片漆树叶子。
漆树里面含有漆酚,漆酚会让人过敏,会令人红肿、发痒、溃烂。
总之很折磨人。
王建设过敏尤其严重,很快就肿得不行了,浑身又痒又疼,难受得直哼哼。
麦穗这才穿上衣服,哭哭啼啼的去找李淑芬。
李淑芬又匆忙去找顾锦心。
难得麦穗忍着身体的痛楚,还能抽空关心顾锦心一句,“咦,锦心,你的嘴巴咋也破了,
季云铮嘴巴也是……”
顾锦心很怕季云铮如实冒一句“我跟顾锦心俩互咬的”,幸好季云铮只是冷厉地扫了麦穗一眼,什么都没说。
麦穗抖了一下,乖乖闭嘴了。
顾锦心放下心来,看了看旁边旁边桌子上扔着的七八根花椒刺,几片漆树叶子,眸子沉了沉。
她道:“这些东西都是从被子褥子里掏出来的?”
李淑芬点点头:“也不知道哪个缺德东西这么害人!锦心,这被子褥子可是……”
她想说和被子褥子可是顾锦心亲手缝的,李淑芬耳根子软,心思又糊涂,其实她心里是有些后悔请顾锦心来给建设和麦穗缝被褥的。
如果换个人缝,说不定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季云铮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冷厉地看着李淑芬,薄唇里蹦出一串话:“肯定是你缺德事情做的太多,讨人嫌惹人恨,所以村里人才报复在你儿子身上!”
李淑芬脸都白了,愣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王支书也凶狠地瞪了李淑芬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李淑芬乖乖闭紧了嘴巴,讪讪地退到了角落里。
顾锦心:“赶紧换床被子褥子,说不定被褥里面还塞了其他东西。”
李淑芬这才反应过来,忙回自己房间重新取来被褥,换了喜被喜褥。
顾锦心从小跟毒草、药草打交道,不怕毒物,一般的毒草毒汁她都不放在眼里。
她拿了剪刀,拆开被褥的线头,仔细翻找了下。
又找出了四五颗花椒刺,几截细小的漆树枝,一一摆在桌子上。
接着继续在被褥里翻找,片刻之后,顾锦心眼神骤然转冷,小脸儿白了白。
她从被子里取出一截新鲜的、断面处还汪着汁水的见血封喉树的树枝。
她将这截树枝扔在桌子上,冷声说:“好歹毒的心思!这是要害命啊!”
王支书紧张的问:“锦心,这是什么脏东西?”
顾锦心冷道:“这是见血封喉树的树枝,见血封喉含有剧毒,毒素可以制作毒药。
毒素能使中毒者的心脏跳动减缓、血管封闭、血液凝固,进而窒息死亡。”
听罢,王支书和李淑芬的脸色一起变了,两人的魂都要被吓飞了。
哪个缺德玩意儿如此心狠手辣,这么害他们!
第10章锦心初见王支书,给王支书和李淑芬送礼那段已经改了,改成了一盒烟,两尺布。
千错万错都是钮钴禄小棠的错,小棠知错了~各位小主见谅~
哭唧唧~每天码字超一万,已经努力校对了,只可惜头晕眼花,万一有错字漏字,还请各位小主见谅,欢迎指正,看见了我会改的~
给小主们行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