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第四轧钢厂通知棒梗,停职半年,我家您也知道!”
“这棒梗一停职,家里都要活不下去了!”
棒梗站在一旁,抿着唇:“太奶奶,你说我去找郑部长如何?”
聋老太太长吸一口气。
“淮茹,棒梗,我说的话,你们听不听?”
秦淮茹连连点头:“听,肯定听!您比我们经历多,肯定知道如何解决这件事!”
“干爹临走之前还说,让我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向你寻主意!”
棒梗也点点头。
聋老太太看着他们两个,再度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若听我老太太的。”
“那就千万不能去找郑部长!”
“你以为第四轧钢厂的厂长,怎么就能二话不说就让棒梗被停职?”
“你以为这里面真的是厂长的意思?”
秦淮茹跟棒梗彼此对视一眼:“那是谁的意思?”
“何雨洋的?”
棒梗也眉头一皱。
聋老太太摇头道:“我可以肯定,何雨洋在棒梗的事情上,没有去针对棒梗。”
“棒梗现在这样子,纯粹是因为自已不会做事!”
“你之前进入第四轧钢厂,让人家已经把家底摸清楚了,今天又盯着郑部长关系去,你当人家傻子?”
“人家厂长完全利用棒梗这件事,跟郑部长牵上线,表现一下自已。”
“而棒梗跟郑部长没有关系,甚至郑部长还帮了你一把,你却扯着人家的旗,在第四轧钢厂里作威作福,你觉得郑部长能高兴?”
“表面上看,这件事是你们厂长觉得你是理想有问题,实则是郑部长觉得你是个麻烦的,停职你半年,好冷却你跟他的关系,让你后面不能在扯人家的大旗!”
秦淮茹跟棒梗对视一眼,“这样吗?”
“棒梗,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何雨洋说了那些话,你就想试一试。”
“可就算你第一天进轧钢厂,以你的能耐,也不能真正用好这一层虚假关系,不是谁都是何雨洋。”
“你要明白,你就是普通家庭的普通孩子。”
“人家何雨洋,再如何那也是大学生,你当初上学什么成绩,人家什么成绩?”
“比不得!”
棒梗沉默。
秦淮茹看着低头的棒梗,忙道:“老太太,棒梗已经知道错了。”
“咱们还是说一说怎么能棒梗回第四轧钢厂,不然家里真就活不下去,我跟棒梗大概也只能回农村了!”
这话就透着一点威胁。
聋老太太听出来了,内心一阵不喜,只觉得棒梗蠢也不是没有根。
求人都不会求。
就这态度,她怎么敢让棒梗他们去求上第四轧钢厂厂长?
别求人办事没有求成,却把人给得罪了!
当即。
聋老太太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易中海回来!”
“你家里不容易,就去接一点零工,先维持着!”
秦淮茹一怔:“只有这个办法?”
“那如果我们去求第四轧钢厂的厂长如何?”聋老太太看着二人道:“问题是如果是第四轧钢厂厂长想棒梗停职,那去求了,还有可能!”
“可第四轧钢厂厂长跟棒梗一个员工,有什么恩怨?非得让棒梗停职?”
秦淮茹沉默。
棒梗不语。
聋老太太继续道:“所以,让棒梗停职的人,且有这个权利的人,就是让棒梗去第四轧钢厂报到的人。”
“你去求人,去求谁?”
“求厂长不顶用,因为人家厂长压根就不把棒梗放在眼中,去求郑部长,人家郑部长会说是轧钢厂做的决定,他不好插手。”
“你求来求去,只会让郑部长觉得讨厌,毕竟人家那么大个领导,被你纠缠,能高兴?”
“那样大人物,但凡想收拾你,不用亲自出手,就这么一个意思,就能让第四轧钢厂厂长直接把棒梗停职半年,你想想,你把人给得罪了,能好?”
“而且求人肯定不能空手,就人家领导家,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
“你去找人,手里不握着两根小黄鱼,你可能连人都见不到,还想求人?”
“你真的以为那些领导,是好说话的。”
棒梗与秦淮茹都不解:“可棒梗举报何雨洋时候,大领导不是很容易就轻易见到了?”
聋老太太看着秦淮茹跟棒梗:“你们两个笨脑袋啊!”
“你们告的是谁?”
“是何雨洋。”
“何雨洋岳父又是谁?”
“你真以为是棒梗举报何雨洋,人家领导可怜棒梗呢?”
“不,人家不过是想通过这件事,对付何雨洋岳父,不是棒梗举报的是何雨洋,而是举报的秦工秦建业,你信不信,郑部长都不带搭理棒梗的!”
秦淮茹跟棒梗沉默。
“那些大人物,一个意思,一句话,就能影响到咱们。”
“棒梗如今已经被影响停职半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
“索性虽然停职,棒梗也不用继续下乡,你们一家子平日里去街道办跑一跑,看有没有什么灵活。”
“另外给易中海那边写封信,说一说这边情况。”
“我主意再多,也不过是妇人,能力有限,易中海到底是八级钳工,说不得有别的办法解决!”
秦淮茹跟棒梗对视一眼,二人心里都沉下去。
尤其是秦淮茹。
上一世,她哪里经历过这些,如今头一次经历,忽然间意识到,自已上辈子有易中海,何雨柱,真的顺风顺水,啥都不懂,还以为自已很厉害!
最终。
秦淮茹跟棒梗回了家,气氛都有些不好,但他们也真的不敢去找何雨洋了。
之前一心认为是何雨洋在针对,现在已经渐渐明白,人家根本就没有针对。
“妈,咱们家到底跟何家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何家可以帮助四合院其他住户,就是不愿意帮助咱们家?”
棒梗忽然问道。
秦淮茹一愣,想到上一世。
她知道何雨洋说的就是这些恩怨,至于这一世,贾东旭死后,其实恩怨就可以消弭。,
之所以不放下,无非是因为何雨柱。
“大概是因为你爹的事情。”
秦淮茹说道。
棒梗皱眉不解:“可我爹已经死了啊!大家一个四合院,人死债销,你跟我奶,如果没有得罪过人的话,他不应该这样对咱们家才对?”
秦淮茹抿唇,叹息道:“你现在问这个又能做什么?何雨洋是不可能帮咱们家的!”
“不说了,我给你干爷爷写一封信,然后邮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