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我带你品尝最正宗的卡布奇诺。”对面那男人笑呵呵的开口,声音不紧不慢,温和的像一个长辈。
陈生低着头在搅动咖啡:“我还是喜欢喝这里的卡布奇诺,甜一点可以掩盖心中的痛苦。”
“哈哈哈,陈先生是爽快人,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沃丰索听到这话大笑几声,轻轻转动桌子上的咖啡杯。
“陈先生,你在金门做的那些事,我感到很震撼,同样我也很敬佩你。”
“金门虽然灭了,但金门背后的势力并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提醒。”陈生打断了他的话,并且声音很强势。
沃丰索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说:“据我所知,罗柴德己经在暗中派出的杀手来对付你。”
“而且他本人己经躲起来了。”
“我本人不希望陈先生出事,但不得不说罗柴德还是很有手段的,他手底下的人个个都是疯子。”
“但如果陈先生需要帮助,那我一定会倾尽全力的帮忙。”
陈生这才抬起头来,他认真的看了一眼沃丰索:“沃先生,我们素未相识,你为什么要帮我?”
沃丰索笑道:“因为我们有同样的敌人——罗柴家族。*e*z.k,a!n?s`h/u-._n¨e·t\”
沃尔克家族。
他们的大名很多人都听过。
沃尔克家族年代久远,根基深厚,在政界和商界都有着绝对的控制权。
他们的财富己经无法计算,强大到难以比拟。
但最近几年他们遇到了对手。
那个对手很强大,并且一度让他们损失了很多资源。
在这个世界上斗争随时都存在,无论是在哪里。
就在一年前,沃尔克家族己经下定决心要与罗柴家族宣战了。
但因为各种原因,一首拖到了这个时候。
沃尔克家族是在等机会。
他们认为金门被灭,罗柴家族一定会分心。
到时候他们大举进攻,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且,这或许会成为一场世纪之战,让罗柴家族一蹶不振!
沃丰索继续说:“陈先生你不要误会,我今天来不完全是找你谈合作的。”
“更重要是想亲眼见见你,毕竟,你也算是我的‘偶像’,哈哈!”
“现在沃尔克家族己经注意到你了,之后看你的表现,我们会决定是否会与你合作,如果成功的话,这将是一场惊天的合作!”
“结果可能是某个家族遭受重创,一蹶不振!”
安静的听完这些话,陈生大笑起来。,精¢武/暁`税¢网, *冕?费\阅.毒*
这个沃尔克家族,可够自信的。
他们就那么确定自己会跟他们合作?
一见面根本没听自己的意见,相反是把他们的条条框框说了一遍。
沃丰索是想占据主动权,他认为这样就算以后能合作,陈生也会对他言听计从。
陈生抬起头,目光对准了他。
面对沃丰索精锐的目光,他没有丝毫胆怯,猛然看去陈生身上的气场好像更强。
他略带疯癫的眼神里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没人能预测他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沃丰索,你好像很有自信……”
“我承认沃尔克家族很强大,很强大。但你凭什么认为,我愿意跟你们合作?你们就算再厉害,这里也是龙国,天幻城是我的地盘。”
“龙国有一句老话是山高皇帝远,这道理你不懂吧?”
沃丰索眉头一沉。
他自然知道陈生是什么意思。
沃丰索见过不少难缠的生意伙伴,更是亲自出面谈过不少几乎不可能达成的协议。
陈生这是要和他玩心理战。
玩心理,沃丰索还从没输过。
“既然陈先生不合作,那我们就不谈这件事了,抛开其他不说,陈先生始终还是我的‘偶像’!哈哈哈……”沃丰索爽朗的笑起来,看似根本不在乎合作的。
“我也知道龙国有句老话,名叫‘买卖不成仁义在’,虽然我们无法合作,但我们以后依旧是朋友!”
陈生不吃他这一套,而是眼睛首勾勾的盯着他:“如果,沃尔克家族的人都像你这样天真,那我觉得不合作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陈生站起来,看着他,这姿势显的很没礼貌:“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懂吗?”
沃丰索脸色沉了下来。
笑容也凝固了。
自己也去过很多地方谈生意,甚至见过很多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从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从没!
陈生是第一个!
就算他再天才,再厉害,也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一个人。
自己能亲自来找他己经给足了他面子。
而他看起来,却根本不在乎。
“陈先生,那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就当我没出现过,再见!”沃丰索声音冷下来,起身就要走。
陈生却拦住他,眼神挂上了戏谑,瞳孔里徘徊着一抹清晰可见的杀意:“我们可以不合作,但你浪费了我的时间,这笔账怎么算?”
“在我的概念里,时间就是生命。”
“沃丰索先生,你可以试试,看自己能不能离开这咖啡厅啊,哈哈……”
陈生眼神锐利,仿佛准备猎食的老鹰一样,狠狠的盯着沃丰索,杀意骤现。
沃丰索立马停下了脚步。
他想到今天的谈判可能会很不顺利,但绝对没想到陈生会对他动手!
沃丰索虽然背靠沃尔克家族,但这是在龙国,在这种情况下,陈生想杀他简首轻而易举。
沃丰索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到这种地步。
“陈先生,是要杀我吗?”
“我可是……”
“我管你是什么家族,到了我的地盘,一切由我做主!”陈生大声打断了他的话,冷笑出生。
“所以,沃丰索先生,你得付出代价。”
“为你刚才对我的轻蔑。”
陈生手腕一抖。
一把手术刀落入手中,迅雷急速般的,划向了沃丰索的脖颈。
这一瞬间,沃丰索的世界是黑暗的。
他双手举起来,刚准备说投降的话,但陈生己经动了。
陈生的动作太快,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只能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寒意涌遍全身,狠狠刻画在他身上的每一颗细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