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在沈河家里没有待多久,就说了几句话。
院子门也没有关,省得有人说闲话。
雨水走后,沈河才关的门。
回到中院,没有进傻柱的屋子,直接回的自己屋子。
至于傻柱啥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吃饱饱的,躺床上就睡了过去。
至于晚上有吵吵声,雨水也没有醒。
谁让秦淮茹大晚上的坐在傻柱床上哭了呢?
这傻柱八张嘴也说不清呀。
原本想要和傻柱说带点剩菜剩饭给贾家的易中海,看着在傻柱屋里撒泼闹腾的贾张氏,这咋说?
最后傻柱掏了八块钱才平息了贾张氏的怒火。
易中海是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就让贾张氏这么胡闹下去。
傻柱看易中海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
招谁惹谁了?
好不容易伺候好领导,回来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气的傻柱杀人的心都有了。
越想越憋屈。
对着全院的人诅咒发誓,以后谁要是理贾家人一句,谁就是狗娘养的。
得……这句话全院人可都听到了。
这个死舔狗就等着吧。
黑暗里还有个长脸的家伙嘿嘿直乐。
这个死舔狗,他忍得住?
长脸家伙不是许大茂还能是谁?
许大茂回到家,高兴的抽了两杯酒,然后……没有了然后。
原本就有点喝多的许大茂,这下彻底歇菜了。
沈河没有想到的是,大院晚上还有一场热闹。
得,这就是几根排骨带来的事件。
这还只是排骨,要是一辆自行车呢?
啧啧……
不过沈河已经洗了个澡钻被窝里去了。
此刻他没有进空间,而是进了他给命名的学习空间。
这里他可以学习更快。
此刻就是。
他把这几天看书的片段都取了出来,然后开始了认真学习。
空间也开始了变化。
面前有个案板虚影,手里有一把虚影的刀,灵魂在这里,就和开始了无休止的练习。
空间无岁月。
把书上说的厨师入门,还有看的其他厨师的书籍都练了一遍,感觉还有点意犹未尽。
又把沈父教导沈河练武的片段提出来,对着又开始了无休止的练武。
直到沈河感觉昏沉,这才从空间出来。
睁开眼,外面是灰蒙蒙的,时间……大概也就4点多到样子吧。
草……
沈河坐了起来。
得……把昨晚要做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哎。
嗯,这几天市面上肯定不平静。
过几天再说。
省得被人摸到了把柄。
既然没事了,那就……继续睡觉。
虽然在睡觉,可梦里沈河还在做菜。
差不点魔怔了。
醒来的时候,头脑还是昏沉的。
打了个哈欠,时间是几点,还是不知道。
哎,要是弄个闹钟就好了。
可是空间有手表,沈河不能拿出来而已。
但凡让人看到了,那就是大问题。
所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今天可以去信托店转转,买个闹钟,这个不明显,起码自己在家知道时间。
穿了衣服,空间中盛出半碗牛肉粥出来。
吃完了一抹嘴,洗涮一下碗,抬脚就出门。
这日子,虽然清闲,可是憋屈。
能吃的,啥都吃不了。
简单的排骨做出来都能香飘整个院子,其他那些味儿大的要是做出来,那还了得?
这个点儿大院里几乎没什么人,沈河溜溜哒哒的出了院门。
先到了信托店,花了21块钱买了一个小巧声音又清脆的铜闹钟。
让售货员给自己调好时间,现在又是上午10点24分。
又看了看其他东西他也想买,尤其是那些古董之类的。
这年头,信托店出手的古董还是有信誉可言的。
而且以后有信托店的凭证,你也可以自由买卖。
不过这得过段时间再说。
人家刚丢了钱,自己就大手大脚的,这不明摆着自己有问题吗?
问了下自行车,好吧,最便宜的65,最贵的85。
从5成新,到8成新。
关键是不要票。
沈河现在是1万个心动,得找个理由才行。
跑了半天,到了图书馆,在不远的地方,买了一瓶老汽水。
一瓶下去,这急躁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进了图书馆,还是菜谱那一类,继续看,剩下的这点书,估计今天能看完。
没有在看一页翻一页,而是掀开,一页扫一眼,然后继续翻下一页。
虽然自己没有看清楚,他相信,灵魂的记忆已经把内容记下来了。
合上最后一本书,时间也到了下午3点17。
还有时间。
其他厨子的书已经没有了。
沈河翻了翻,这些都看完了。
在图书区又开始了闲逛起来。
看到了什么?
各种武术的书籍。
啧……
沈河也拿起来翻开了起来。
不管能不能练,看了再说。
也压根没有管一些人怪异的眼光。
到了4点半,这些武术的书籍也全部翻了个遍。
既然自己这么牛逼……
沈河把目光投到了中医上面去。
哎,他们家要是有人会中医就好了,自己压根就不用解释为什么自己可以自学中医了。
可惜胡诌自己是从小耳濡目染的。
自己耳濡目染的是什么?
逃荒?
考……
不管其他的,看了再说。
用了20分钟,翻了厚厚的三本中医入门,还有一本本草纲目。
学中医了以后自己是不是可以没事在家研究一点炼丹?
想什么美事呢。
刚放下书,书店工作人员就开始赶人了。
因为他们要下班了。
得嘞,出门走人。
这次没有买东西回家,而是去了鼓楼顶头的卤煮店,来了碗卤煮。
吃饱喝足了这才回家。
省得闹幺蛾子。
“哎,小沈,你这是去哪了?”
怎么这么倒霉,还没进院,碰到了易中海。
“找工作去了,这不,为了以后不起晚,还花了巨资买了个闹钟。
一大爷,要不要看看信托店开的票据?”
沈河拿着小票在他面前甩了甩。
“一大爷啥时候怀疑过你?你怎么能这么狭隘的揣测你一大爷呢?
工作找的怎么样?要是没找到,我给你问问轧钢厂,装卸工那里应该要临时工,你可以试试。”
“哎呦,那我谢谢您嘞,不过,……不需要了,人家让我等信了,一大爷,回见了你嘞。”沈河摆摆手,进了大院。
“小沈,小沈,一大爷还没说完呢?”
“哦,说啥?”
“你看你一个人,不愁吃,不愁喝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咱们大院向来是尊老爱幼,以后呀……”
“哈哈……哈哈……”
易中海还没有说完,沈河就大笑了起来。
“易中海呀易中海,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上次没和你说清楚吗?咱们以后是仇人,明白吗?别让老子抓到你的辫子,不然……老子弄死你。”最后一句,沈河是对易中海小声说的。
“哈哈……没事回家逗你老姘头去,爷没时间给你在这里逗闷子。”
不离脸如猪肝的易中海,沈河大摇大摆的进了垂花门。
闫埠贵早就躲进了屋里,他可是怕了,让沈河这小子坑自己一次,自己就损失了小20,要是多来几次,自己还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