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萧锦月和几个兽夫的事,族里一些消息灵通的人都听说了,也知道萧锦月总是一个人住,和凛夜他们并不在一处。
里野听到这些话,眼中蓦地有了神采。
“我们继续吧。”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萧族长救了我们的族人,我们来种植也是为了报恩,一定要细致再细致,万万不能敷衍。”
“放心吧,知道的。”
石空跟着萧锦月回去,路上的时候说:“锦月,我想换一个山洞住,不知道行不行?”
“换到哪里去?”萧锦月问他。
“离你近一点的地方。”他眼眸盛满了情意,“如果能和你一处,那当然是最好的。”
萧锦月轻笑,“住一处就罢了,搬近一点还好说,或者你想和凛夜他们住一起?”
“不了,我还是自己住吧。”石空心中轻叹口气。
知道昨夜萧锦月很可能和凛夜更进一步之后,他心中也难免有些急切感,恨不得今晚住到她洞中的人就是自己。
但是二人在这件事上已经说好了,萧锦月又打定主意要去王城之后再说结契和交-配的事,看来是没得商量了。
“嗯,你自己喜欢哪处,自己挑就好了,挑完给凛夜说一声。”萧锦月道。
“好,那我等下去你附近的洞穴看看,挑一个离你近些的,这总可以吧?”石空把烦恼抛到身后,又恢复成了开朗的样子。
萧锦月点了点头。
独自回到洞里,萧锦月把灵核拿了出来,打算正式氪金。
为了打好根基,最佳的修炼方式是8+2法,即八成自修,两成灵核,这样既快,修为还更凝实。
之前她很少用灵核提升修为,但现在还差一步就到金丹了,这时候氪金是效率最佳的。
起初还算是顺利的,萧锦月心无旁骛的提升着修为,但是在消耗了三颗灵核之后,身体的异常就让她无法投入其中了。
热,焦躁,渴求。
她试图让自己放空思绪,重新回到修炼的状态中,但她显然还是小看了情期的影响力。
萧锦月泄气的停了下来,下了床,朝着洞外走去。
现在已经是黑夜了,夜色已深,一片寂静。
不,也不全然是寂静。
站在外面时几乎不需要她靠修为去听,只靠凡耳便能听出来有着若有似无的吟叫,雄性和雌性的声音此起彼伏,实在是让人难以忽略。
而且这不是某一处发来的声音,而是很多处,远远近近都有。
兽人们白天还有事情去忙,或是狩猎或者是做饭、串门闲聊,但是到了晚上所有人都会回归洞穴,于是某些原始活动就开始了。
说来这事也和萧锦月有关,她把五族合一,篝火大会那日五部的雄性雌性全都参与了,不少人都第一次打了照面。
而且尤其是酒,兽人们可能是第一次喝酒,身体没有抗性,又因为味道特别而不小心贪了杯。
在躁动加上酒精的双重作用之下,实在是促成了不少对兽人,据说那一晚外面的上百个帐篷几近全满!
而且有的兽人战况激烈,半中间就把帐篷给弄塌了,他们这才无奈之下转战到了山洞。
总之,族里现在多了不少对新结合的夫妻,而新婚燕尔,到了夜晚就越发……
萧锦月想到这里不禁表情有些古怪,但随后就又轻笑一声。
她这是无意中当了红娘?
也罢,对于兽人们来说这也是好事,功德无量了。
只是,这些声音不停歇的喊着,让萧锦月本来就有些异常的身体更加难以忍受了。
她不想再听,打算回到山洞里强迫自己去睡觉试试。
可刚走到洞口,她就听到了什么动静,这让萧锦月不由一惊——
“谁?”
她刚才是想的太出神了吗?还是情期导致她的戒备变低了,竟然没发现周围有人?
可不对啊,晚上是有守卫在上面守着的,不应该会放任别人接近自己。
“雌主。”
身后有温暖贴了过来,然后一只大掌就放到了她的腰间,稍一用力,就把她压向他的胸膛上。
身后之人胸口火热,而他的气息也并不陌生。
萧锦月正欲攻击的手不由一顿,侧过头,正对上凛夜在深夜也仍然熠熠生光的眸子,里面跳跃的是灼热的火光。
凛夜是少数知道萧锦月情期到来的人,萧锦月没有说,他晚上也犹豫要不要过来。
但是想到情期时间不可能只有一天,而昨天萧锦月就那样难受,今天恐怕只会更甚,所以担心之下还是犹豫着过来了。
他来了,但又不敢让萧锦月知道,怕她会生气,所以每一步都走出了一年的架势,动静小到连风都感觉不到。
他不知道在外面远远站了多久了,直到萧锦月走出来。
她站在洞外看着夜色的时候,凛夜就在山石之下静静的望着她,用目光来勾勒她的身影,一笔一画皆是眷恋。
直到看见萧锦月准备回洞里,凛夜这才再也按捺不住思念,不受控制的走上前来。
本来是只想跟她说话的,但是人一靠近就好像不由自主的被她的气息给吸引了,这让他只想靠近她,贴近她,感受她的存在。
而当二人相拥到一起时,萧锦月感觉到有一股麻意从尾椎处往上游,她身体几乎软到他怀里。
凛夜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眸子一深,就这样从后背把萧锦月抱起,带着她走到了石床上。
萧锦月没有拒绝,本能作祟固然是一个重要原因,也没有人能拒绝情郎的亲近。
昨天来势汹汹,她又有点半醉,一晚上犹如梦境一般,现在回想也只有一些残余的片段。
可今天不同,今天的她是清醒的。
萧锦月顺势躺下来,反手勾住凛夜的脖子,拉着他贴近自己。
凛夜情难自持,喊了一声雌主,唇正要覆上她的。
“凛夜,你可知,我会修行?”萧锦月在他耳畔呢喃问询。
凛夜动作一顿,右手小臂撑在她的头右侧,自己则是从上到下的注视着她。
而右手却是停留在她腰间,在娇软的皮肤上轻轻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