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错了,是知道要被惩罚了!”校长拍着桌子怒道,原本阎埠贵在教师团队里的名声就一般,实力也是一般。
能到现在这个级别还是他熬时间,加上平常厚着脸皮去纠缠其他人给他好的评价才爬上来的。
只是因为师资力量欠缺,所以才一直没有对他进行处理。
眼下闹出来这事,阎埠贵这个工作虽然说能够保住,但是级别肯定是要降低的。
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真的是来到了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还背上了一个处分,停职反省。
这让阎埠贵心疼不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一个月少了二十来块钱呢。
阎埠贵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巴掌,偷鸡不成蚀把米,算计半天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现在走在学校里,阎埠贵都觉得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的背跟背了黑锅一样,弯了不少。
而这件事对他们家的影响还不止于此,阎家的几个孩子也受到了排挤。
尤其是上学的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个人受到了学生们的排挤,在学校里都没人跟他们玩了。
阎解放倒是好一些,他成年了,没考上高中,一直在街面上找活干。这影响对他倒是不大。
不过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也让他觉得脸上无光。
他又想起了大哥阎解成的下场,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这样下去不行啊,我得赶紧找个正式工作,离开家才行啊。要不然迟早被阎老登给连累上。”
阎埠贵丝毫不知道,他的二儿子现在已经跟他离心离德了。
秦家村,秦刚三人去开了亲属证明之类的证件后回到家里。
“怎么样?棒梗和小当醒了没有?”
“没有,俩人睡到现在,一动不动。”
“那就行,把门关上,咱们去开个会。”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激动地看着秦淮河把钱从怀里拿出来。
“哇!这么多钱,爹,你数了没有,少不少啊?”
“傻孩子,要是少了,我会愿意吗?”秦淮河笑道。
秦刚颤抖地把钱拿起来,一张张地数了起来。
每十张是一沓,共九沓,外加五张大黑十。
九百五十块钱!
“我滴妈呀!这是要发啊!”
秦淮山惊呼道,嘴巴张的老大。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这么多钱能买多少粮食啊。”
“别说粮食,就是再盖几间新房子都没什么问题。”
“前两天隔壁村的二愣子结婚,总共也就花了不到一百块钱。”
“城里人真是有钱啊,随手就能拿出来一千块钱。要是我也能进城里做工就好了。”
一句话,让场面冷清下来。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说这话的秦玲。
但是不得不说,她说的有道理。
经过这一遭,秦家人也是真正明白了,在当下这个时代,种地是没啥出路的,只有进城当工人才行啊。
一大家子人辛辛苦苦在地里埋头苦干一年,还得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
给面子收成好点,不给面子就跟前两年一样,差点饿死。
可就这,也比不过城里工人干一个月的工资。
而且人家一天就上几个小时的班,根本不用起早贪黑的去忙活。
秦刚抽了一锅烟,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这钱拿着去买工作,加上秦淮茹的工位,你们兄弟俩一人一个,咱们家不能一直在地里刨食。”
秦淮山和秦淮河也同意,何大清的阔绰手笔着实震撼了他们。
至于谁拿轧钢厂的工位,谁拿钱去买,这就得他们兄弟俩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