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神机百炼作为近百年来炼器手段之最,主打就是一个快字。
仅是几分钟时间,一把飞剑的雏形便已经成了。
这一幕让近距离观摩炼器的风正豪父子三人目瞪口呆,尤其是风星潼,更是满眼流露出渴望。
炼器什么时候这么简单了?
正常人上个厕所都得十几分钟吧,你炼个器才用了几分钟时间?
三人心中同时冒出来一个问题,但是此时并没有人回答他们。
“星瞳,取点你的指中血,我帮你和飞剑建立联系。”
张子良眼看着飞剑已经差不多练成了,现在只需建立联系最后一步。
“指中血?”
风星潼此时正处于兴奋状态,脑子不由得一顿。
“愚蠢的欧豆豆幺!玄幻小说没看过吗?”
“法器都要滴血认主啊!”
一旁的风莎燕白眼一翻,利用异能二话不说割破了风星潼的手指。
“哎吆,姐你干嘛?”
风星潼手指一疼,一滴滴鲜血顺着手指便向下滴了下来。
张子良见状手一挥,鲜血在空中转了一个弯就向着飞剑冲去。
轰!
鲜血接触到飞剑的刹那间便融了进去,与此同时风星潼的脑子一顿,似乎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联系。
“老爹,老姐,我好像感受到飞剑了。”
风星潼兴奋的大叫,看向眼前的飞剑,眼神变得更加热切。
伴随着最后一步的完成,飞剑的炼制也来到了最终阶段。
“给我凝!”
张子良双手一裹,一团金色的火焰便将飞剑彻底包裹起来。
不一会,火焰散去,一把湛蓝色的飞剑映入众人眼帘。
“练完收工。”
张子良手一推,飞剑便顺势来到了风星潼身前。
风星潼此时一双眼都贴在了飞剑之上,就连早就想好的感谢词都忘了。
“这傻小子……”
风正豪宠溺的看了风星潼一眼,眼神望向飞剑也闪过一丝羡慕。
毕竟谁还没年轻过?
“好了星瞳,飞剑的妙用你下去以后慢慢悟吧!”
“现在我来给你刻个纹身。”
张子良看着不断抚摸飞剑的风星潼,就像是一个痴汉抚摸一个漂亮女人,不由得开口打断这个氛围。
风星潼不知道张子良要干什么,但是他现在正着急下去研究飞剑,当即答应了下来。
这一次刻画禁制更快。
因为张子良急,风星潼更急。
以至于禁制刚刻画完毕,下一秒风星潼就跑的没影了。
“子良道长见谅,我英明一世,自问虽然实力不是顶级,但是人情世故这一块还是拿捏的死死的。”
“谁料我家这傻小子一点也没遗传我的优点。”
风正豪爽朗一笑,虽然话里满是拉低自家儿子,但是表情上却引以为傲。
“风会长客气了,星瞳志虑忠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少年英才。”
“更何况你这天下会要想走的长远,可少不了星瞳这样的孩子气。”
张子良抚手感叹。
他作为原着党,可是清楚的知道风正豪此人心性的可怕之处。
古有韩信为谋大业受胯下之辱,今有风正豪为父报仇一跪仇人。
都不是简单人呐!
“呵呵……”
风正豪似乎是听懂了张子良的话,双眼闪着精光,笑而不语。
一切尽不在言中。
张子良又待了一会,话也说到头了,茶也喝完了,就准备起身离开。
毕竟他还要去另一个掌握拘灵遣将的家族呢!
“子良真人,你下一个目标是风家吧!”
临别之际,风正豪忽然问道。
“没错!”
张子良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子良真人,上次罗天大醮那事,王家那边你恐怕得多费点力!”
风正豪所说的自然是罗天大醮,张子良暴打王并,怒怼王蔼的一幕。
那个时候所有人还不知道张子良的真正实力,都以为小伙子年轻气盛,拳打老前辈。
现如今众人才知道,张子良算是收敛的了,有通天的实力居然只给王并打了个皮外伤。
风正豪正因为如此,才出言提醒。
不是提醒张子良小心王家,而是希望张子良多多担待一下王家。
“王家行事风格你也知道,肆意妄为惯了。”
“王蔼老爷子是一个人精,他自然不会和你过不去,但是王并那个小子年轻气盛。”
“万一要是发生了冲突,我希望子良真人手下留情。”
风正豪握着张子良的手,语气中带有一些恳求,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拜托别人。
不拜托没办法啊!
毕竟风正豪现在明面上和王家处于合作关系,于情于理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而且风正豪早就计划给王家准备了一个大惊喜,以报风王两家的大仇。
要是让张子良一不小心给王家捅破个窟窿,那他还报什么仇?
“风会长,我这一次下山是为了完成师父给我任务,不带有任何私人恩怨。”
“有些东西我不敢给你保证,但是有一点我能保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要是犯我,我只能忍痛将他们灭门了。”
张子良顾及了风正豪的面子,但是并没有把话说死。
我都无敌了,我还管你乐意不乐意。
要是王家那爷俩识相,他刻画完禁制就走人。
要是不识相,只能采取另一种办法了。
假如会八奇技的人死了,怎么不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刻画禁制呢?
死人是最会保守秘密了。
“那就好那就好!”
风正豪连连点头,他听到这话就满足了,待会自己再给王家通通气。
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
此时,王家大院。
“老天师终于还是出手了。”
“可惜呐,我还准备将拘灵遣将作为咱王家的家学传下去。”
“这一下是泡汤了。”
王蔼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右手抚摸着一旁蹲着的王并。
一张老脸面容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爷,拘灵遣将的创始人都同意了,咱王家一个盗版还不同意?”
“最起码咱爷俩学会了不是?”
一旁,王并盘坐在桌子前,手持一根毛笔不知道在画什么。
“嗨……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沉稳了?”
王蔼拍了拍王并的头,看着王并的眼神中满是惊奇。
“基操勿六!”
王并一笑而过,装起了深沉。
王蔼见此忍不住问道:“小子,罗天大醮上你被张子良吊打,心中可有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