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第一次来京城,有没有什么特别想看的地方?”
张锡九眼睛一亮:“听说三里屯有个很大的戏园子,我想去听听戏。”
蓝宏生也来了兴致:“我也听说过,那里的戏班子很有名。
等这次任务完成,我们不妨去放松一下。”
江天飞哈哈一笑:“好啊,到时候我带你们去。
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赶路吧。”
说话间,马队已经来到了三里桥。
江天飞指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地方说道:“看,那就是三里屯了。
我们先穿过这里,然后就能到户部街了。”
蓝宏生点了点头,心中不禁对这次的行程充满了期待。
张锡九和江天飞决定分头行动。
张锡九负责带领大家前往三里屯安顿下来。
而江天飞则与蓝副官前往户部街的参赛联络处处理相关事宜。
他们约定,一切办妥后在三里屯的旺京客栈会合。
京城的夜晚灯火辉煌,街道两旁的灯火如同栅栏一般,照亮了夜色。
大家兴致勃勃地观察着街坊邻居的夜生活,不久便各自到达了目的地。
蓝副官和江天飞在户部街的联络处见到了参赛接待的联络官员,顺利交接了参赛手续。随后,他们骑马前往三里屯的旺京客栈。
与此同时,张锡九和周云鹏一行人也抵达了三里屯的旺京客栈。
他们安排好住宿,来到客栈的酒店,让店家准备晚膳,以便让大家在晚上好好休息。
三里屯是个繁华之地,吸引了许多来此参赛的大夏国店家和收藏家。
因此,旺京客栈里可谓是人才济济,鱼龙混杂。
张锡九在安排住宿时,对客栈老板说:“老板,我们一行人要在这里住上几天,麻烦你安排好房间。”
老板热情地回答:“没问题,几位客官请随我来,我给你们安排最好的房间。”
在酒店里,张锡九对大家说:“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周云鹏点头道:“是的,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
江天飞和蓝副官到达客栈后,江天飞对蓝副官说:“蓝副官,今天多亏你帮忙,手续办得非常顺利。”
蓝副官笑着回答:“那里,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们明天还要继续努力,确保比赛顺利进行。”
这样,张锡九也早已将自己随队带来的参赛宝贝寄存在了钱庄,就像参赛其他的店家一样。
他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京城之内如此繁华,可京城之外,不知有多少人正饥寒交迫,死于灾荒。”
周云鹏正好从身后走过来,听到张锡九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掌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办好。等解决了铁矿运输的问题,我们再想办法为那些受苦的百姓做点什么。”
张锡九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只顾着自己。
等事情办妥,我一定要去那些受灾的地方看看,能帮多少是多少。”
周云鹏笑了笑:“你这性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不过,有你在,那些百姓说不定真能有救。”
两人对视一笑,心中都明白,他们肩负的不仅仅是生意上的责任,更有对那些受苦百姓的牵挂。
就在张锡九所在的酒桌对面,有一个单独设置的雅座。
那里传来悠扬的丝竹声,夹杂着一老一少两人的卖唱声,歌声中细数着世道的艰难。
然而,雅座里的客人显然对这二人的表演并不满意,不仅不给钱,还粗暴地将他们赶出了雅间。
张锡九抬眼望去,只见那老者和女孩衣衫褴褛,瘦弱不堪,脸上还带着被打后的鲜血。他心中不禁一阵怜悯,低声对身边的二娃说道:“二娃,你快去,把那两位卖唱的老少
人家好好留在客栈里,别让他们再受委屈了。”
二娃点了点头,正要起身,就在这时,张锡九怀中的金吾神器突然自行飞了出来,向着雅座间飞去。
张锡九心中一惊,他知道这神器一定是感应到了不公,要代他去替天行道。
张锡九急忙对二娃说道:“快去,别让他们再受欺负了!”
二娃应了一声,迅速朝那老少二人走去。
与此同时,雅座里的客人看到金吾神器飞来,顿时惊慌失措。
一人怒道:“哪里来的破铜烂铁,敢来坏大爷的好事!”
张锡九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起身走向雅座,沉声说道:“各位,这两位卖唱的艺人也是为了生计,你们何必如此为难他们?”
其中一位客人嚣张地回道:“我们花钱享受,他们唱得不好,自然该受罚!
你管得着吗?”
张锡九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威严:“这世道虽艰难,但也不能随意欺凌弱小。
你们的行为,实在令人不齿。”
雅座里的客人见张锡九气势不凡,又看到金吾神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心中不禁有些发虚。
为首的客人讪讪地说道:“这位客官,我们只是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张锡九摇了摇头:“玩笑也不能伤及无辜。
就在张锡九和卖唱的老少二人交谈的当口,蓝副官和江天飞已经进到了旺京客栈。
与此同时,金吾神器也已经将雅座间的那几个混蛋打翻在地。
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人,哪里见过这种状况?
一个个被眼前这惊险刺激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伏在地上不敢起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弥陀佛,上帝保佑我……”
张锡九回头看到这一幕,冷冷地哼了一声,对蓝副官说道:“副官,你看看这是什么人,居然在客栈里这么嚣张。”
蓝副官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那些人,突然惊讶地说道:“天飞,你看,那个不是康亲王的儿子夏日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