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没收敛气息,她抱着我的大腿,受了影响,睡一觉就好了。”
红子说着,一手刀将贝尔摩德敲晕了过去。
鲁邦这时开口问道:
“红子,你刚刚搞什么啊,怎么直接把大楼给轰了。”
“不知道啊,我就正常搓火球,
但不知为何,今天的火球特别暴躁,不好控制,好像多了点其他东西。
我丢出去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威力。”
众人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嘴角齐齐抽动了一下,
众人好像知道,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为什么不见了,
大概率是被红子这个半吊子魔女给搓进火球里了。
就在这时,地上的库拉索发出了一阵呻吟声,仿佛在提醒众人我还没死呢!先别聊了!
库拉索的求生欲成功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毛利小五郎将红子拽到库拉索身边问道:
“来,你看看,能救么。”
红子打量了几眼,摇了摇头道:
“救不了,叔叔,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正经魔女,救人这事真不擅长。
嗯?不对。”
红子说着说着,停了下来,背过身,伸手在裙子里一顿摸索,然后摸出粉色的圆珠子,
“叔叔,还认得吧,我还剩一个(159章),要不给她用了?
反正放我这也是吃灰,给小哀的账单上再加点就行了。”
毛利小五郎当然认识这东西,正是当初把明美变成傻脑袋的东西,
看着红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毛利小五郎不由问道:
“你不给快斗留着么?这玩意这么能作,万一哪天把自己作没了。”
“用不着,快斗现在应该不会作死了。”
红子说着,直接蹲下身,将这颗粉色的圆珠子塞进了库拉索嘴里,
紧接着红子左手抬起,一个红色光圈浮现而出,冲着库拉索的脑门按了下去,右手同样浮现了一个光圈,按向库拉索的小腹。
毛利小五郎是亲眼见证过明美变傻脑袋的,所以很清楚一会库拉索变魂了以后是什么样子,
毛利小五郎背过身,一手拽着次元大介,一手拽着石川五右卫门,然后在鲁邦屁股上踹了一脚说道:
“我们走,别打扰红子。”
鲁邦等人虽然好奇,但也知道红子的招数不具备可复制性,所以也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众人找了间还在营业的咖啡厅,由次元大介动手,给众人弄了几杯咖啡,又从后厨拿了一些吃的。
至于咖啡厅的员工?在看到鲁邦手里的火箭筒的那一刻,就麻溜的跑路了,并且在跑路之前,还非常贴心的打开了收银机。
半小时后,
毛利小五郎看着窗外到来的米军和各方的支援,皱了皱眉:
“今晚很奇怪啊,除了旁边的警察厅以外,没有任何一家支援。
这可是千代田,就这么不管不问么?”
毛利小五郎本来还担心要是来的人太多,会有麻烦,但结果一个支援都没有,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警察厅大楼变成了一片废墟。
鲁邦听到毛利小五郎这话,当然知道什么意思,毛利小五郎是又想抓壮丁了!
鲁邦当即掏出手机,一边订票一边说道:
“哎,可惜了,明天我们就要去米国了,不能帮你查了。
毕竟fBi还没砸呢。
可惜了我这热心肠…,
嗯?机票呢!”
“呵呵~”
毛利小五郎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两下说道:
“你们自己把机场砸了个稀巴烂,还问机票呢?”
“呵~,那我们去其他城市坐飞机!”鲁邦说话间,三下五除二订好了机票,一点都不给毛利小五郎抓壮丁的机会。
几人又聊了一会,鲁邦一伙就离开了。
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
满头大汗的红子走进了咖啡厅,
红子看都没看毛利小五郎一眼,一头扎进后厨,喝了半桶水后才走出厨房,在毛利小五郎对面坐了下来,然后冲身前的空气招了招手:
“躲着干什么,出来啊。”
随着红子的话音落下,库拉索的脑袋在桌边浮现,
“毛利先生,谢谢你们救了我。”
“???”
听到库拉索的话,毛利小五郎脑子宕机了一下,看向红子问道:
“她说话这么利索?还有记忆?”
明美当初变成魂的时候,可是连话都说不利索的。
红子眼神飘忽了一下,有些心虚的说道:
“那个...,熟能生巧嘛~,
傻脑袋变成那样,真的是个意外。”
......
警视厅,
透子面色复杂的看着旁边警察厅的废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过了许久,
透子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透子将能记住的警察厅高层的电话拨了个遍,但全都关机了,
很明显,警察厅和团灭没区别了,
透子此时眼睛中布满了茫然,
“我又没有上司了?”
这种感觉和朗姆意外暴毙的时候一模一样,
透子此时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不干净,专克上司?
透子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越想越不对,
因为透子回忆了一下自己在米花兼职的那些日子,兼职的老板好像经常被卷入各种各样的案件,要么意外死去,要么成为凶手。
在结合朗姆的死和警察厅高层的团灭,
这让透子不由玄学了起来,透子细数之下发现,自己的上司好像基本都挂了,
“要不找个神社,寺庙什么的,拜一拜?
嗯?要不先别拜了,等把组织Boss克死再拜?”
......
横田空军基地,
一名米军中将正在听着下属的汇报,
“什么!你是说警察厅直接被夷为平地了!”
“是,是的。”
这名中将,也就是驻日米军司令,听到这个结果,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
过了许久,
中将挥了挥手,让属下出去了。
“该死!”
属下走后,中将气急之下,直接将办公桌上的全部扫落在地。
“fuck!这和说好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