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找到那个人!”
“本王要亲手宰了她!”
黑豹咬了人偶,嘴上也破皮了,此刻也表现得非常焦躁。
它不敢去蹭楚御凛,见了苏泰和,一跃骑到苏泰和身上,开始耸动着身体。
苏泰和:“”
沈清扬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待。
约莫半柱香之后,大门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门被踢开,黑豹闻着味儿在前面带路,楚御凛提着剑跟在身后。
楚御凛浑身冒着热气,愤怒与情·欲交织让他双目猩红。
敢对他施巫蛊之术,简直是打错了算盘!
不管是谁,他都会先杀之而后快!
“谁?”沈清扬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她瑟缩在床角,好似一只受惊的兔子。
粉嫩的脸颊被染上一抹白,仿若一只风中挣扎的蝴蝶,透着一股凌乱的美。
楚御凛提着剑,走到沈清扬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是你对本王下的蛊?!”
沈清扬被楚御凛修罗般的样子吓坏了,泪水瞬间盈满了泪眶。
她呆呆地摇着头,娇嫩的唇瓣微微颤抖:“殿下说什么,我、我不懂。”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体瑟缩着,身上披的外袍也跟着无助地滑了下来。
曼妙的身段一览无余。
楚御凛愣了愣,没想棉裤姑娘这般有料。
为了引·诱他,准备工作挺充分。
但,她错了。
楚御凛常年过着自律、克制的生活,在他眼中,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是低智、愚昧的蠢蛋。
他看不上一切纵欲的活动,他也从不会被本能的欲·望驱使,因为他本身就是欲·望的主人。
黑豹双眼泛着绿光,朝着沈清扬飞扑过去,在她脸上、脖子上不停舔舐。
沈清扬双手推拒着黑豹,眼底透射出无助的绝望:“不要、不要吃我。”
泪水仿佛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在胸前氤氲出一片水渍。
她的肌肤极白,好似那绝顶美玉,被泪水浸湿后,越发饱满通透起来。
说实话,沈清扬确实是楚御凛见过长得最好看的女人,但,这又如何,他的意志力能抵抗一切诱·惑。
楚御凛盯着人,举起佩剑。
面对谋害自己的人,他一向贯彻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黑豹扑在沈清扬身上撕咬,她的衣衫被撕开,肌肤白得晃眼。
楚御凛完全不为所动。
他走到沈清扬面前,剑尖指着对方,周身散发出肃杀之气。
白刃在日光下泛着摄人的光。
说实话,楚御凛对沈清扬第一印象不错,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心机深重。
这样的乱心之人,留不得。
“下辈子,别惹了不该惹的人。”
楚御凛的声音低沉又冰冷,他举起剑,利刃划破空气,朝着沈清扬发出尖锐的呼啸。
然而,剑刃却停在了半空。
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眼神渐渐迷离,身体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掌控。
忽然,黑豹被人拎着后颈皮,被丢了出去。
楚御凛欺身上前,将人压制:“既然想引·诱本王,本王就如了你的愿!”
声音仿若凛冽的寒风,一字一句裹挟着要将人凌迟的怒意。
沈清扬被压住,一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一边用微弱的力气反抗着对方的暴行:“殿下,你干什么?我已经成亲了,殿下!”
可是,她的反抗毫无作用,唯一能自由支配的,只剩泪水。
汗巾被抽离之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走开,你快走开!”
楚御凛冷笑一声,“装得倒像那么一回事。”
他双手将人钳制,轻易就获得了掌控权,“本王平生最厌恶的,便是你这种装模作样之人!”
说完之后,楚御凛抿着唇,再不发一言,只是埋头专注。初次技巧全无,完全凭着本能。
楚御凛是冲着解除蛊毒而来的,对于意外获得的欢愉,出现了片刻的怔忪。
他好像有些失控。
可是,这种短暂失去掌控带来的刺·激,好似那令人上瘾的毒,将他瞬间推上了云端。
就算这样,他依然维持着禁·欲的人设,玄色蟒袍完好地穿在身上,腰间玉带一丝不苟地贴着身体,金冠端正地立在头顶,就连发丝,也没有凌乱一根。
失控也要留有体面。
讲理无用,沈清扬无助地喊着救命:“夫君~~”
“姐夫~~”
楚御凛发出一声冷然的嗤笑,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冬日的下午,空气仿佛笼罩了一层冰纱,又冷又模糊。微弱的日光好似将所有温度都留在这个小院里。
外面一片清冷,只厢房里热得像个蒸笼,让人汗涔涔、浑身冒着热气。
就连黑豹也受了影响,在门外疯狂地用爪子挠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清扬眼睛哭肿了,声音也哑了,发丝无助地散落开来。
她终于停止了反抗,也停止了哭闹,眼中只剩下一股带着死意的绝望。
一次过后,蛊毒便解了。楚御凛的头脑渐渐清晰,再次获得身体的掌控权,他停了下来,这一场荒唐终于要结束了。
蛊毒已解,依楚御凛的性格,应该立刻离去,再不看沈清扬一眼,或者,一剑斩了她,抹除自己的污点。
可是,他却再次投入其中。
沈清扬像一只奶猫,除了发出微弱的喘息,再也找不到其他反抗的方式。
可是,她却在心里笑了。
果然,楚御凛这样的人,禁·欲并不是他的本能,是他所在环境的要求。
皇帝年幼,太皇太后怕他专权,一开始,所有人都阻扰他的婚配,认为他没有妻子子嗣,便会一心一意为皇权效力。
楚御凛表现得无欲无求,让人满意。
可是,太皇太后在快要去世之际,又开始后悔,想看到这个小儿子成亲生子。
楚御凛看似手握重权,偏偏原始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像他这种长期压抑的人,内心的底色是高欲·望,沟壑难填的高需求。
佩剑不离身,动不动就要砍人,是他宣泄的方式。
一旦找到更好的宣泄方式,轻易就能沉溺其中。
~
冬日的白天很短,最后一点日光被黑云吞噬,天黑了。
看着床榻之上那点点如梅花绽放的血迹,楚御凛微微蹙眉。
竟然是处子之身。不是嫁人了吗?
瞬间疑窦丛生。
楚御凛稍微整理一下衣摆,立刻恢复成那个傲视一切、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沈清扬却好似被寒风摧残肆虐的娇花,满身红痕,钗环凌乱。
楚御凛打开门,朝着门口的亲卫喊道:“去调查,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之前这里有什么人?”
摄政王的亲卫效率很高,很快就将事情调查清楚:“殿下,沈小姐是来赴荣国公世子约,荣国公世子夫人忽然来访,沈小姐才躲到这个院子”
楚御凛面无表情的脸庞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她真的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