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登爹?你怎么来了?”
李汩脸上的神情顿时就僵住了。
老登爹?
好好好!
你们学院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犬子不孝,让各位见笑了,今日我便大义灭亲!”
话音落下,李牧一脚踏在桌案上,飞身而出!
李汩没有丝毫的犹豫,怪叫一声,拔腿就跑!
可即便他身形矫健,在学院单挑无敌。
但面对久经沙场的李牧,依然不是对手。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就被李牧追上,手中皮带抽出了残影!
俗话说的好:
慈母手中剑,游子身上劈!
一秒十二剑,剑剑出暴击!
父看子未凉,掏出七匹狼!
子看七匹狼,瞬间透心凉!
透心凉,心飞扬,果冻我要喜之郎!
眼见李汩被抽的活蹦乱跳,逃也似的窜出大门。
会场顿时一片哗然!
诸多学子,目瞪口呆!
曾经高冷无比、睥睨群雄的学生会主席,竟是如此狼狈不堪!
因为事发突然,甚至很多人没有反应过来,兵家代表李牧先生,为何会跟李汩打起来了?
准确的说,是单方面的痛殴!
叔孙通人都麻了!
自己好不容易带出来一个天才弟子,万一被打傻了怎么办?
要知道,如今诸子百家在学院竞争愈发激烈。
教授的评奖、待遇,也是狼多肉少。
而且秦玄校长那里还放出风声,这两年似乎还要设置院士荣誉。
这可都是青史留名、流芳百世的机会啊!
本来靠着李汩这个学生,叔孙通还能争一争。
可如今,万一给打出点事来,那可咋办?
想到这里,叔孙通也顾不上什么脸面,直接翻桌子追了出去,高呼连连:
“住手啊!你个武夫!莫要打伤我弟子!老夫跟你拼了!”
李牧也是怒了:
“你个老匹夫!把我儿教成什么样了?再拦着,老子连你一起打!”
道家代表牛子捋着胡须,嗤笑一声:
“叔孙通这沽名钓誉之徒,这次算栽了。
原来是人家亲爹找上门来了,看他能如何忽悠?”
李斯自然也是瞧不上叔孙通,当即点头附和道:
“李牧可是赵国的大英雄,只是不知道被校长用了什么手段,弄来了这里。
但本质上,赵国毕竟是他的母国,心也在那里。
如今看到自己多年不见的儿子,竟是成了大秦的忠实继承人,心神肯定不稳。”
整个礼堂,乱成了一锅粥。
有去拉架的,有看热闹的,还有心痛的。
比如吕泽,就心痛不已。
本来想要借着李汩的名声,猛猛卖一下本子。
现在可好,闹成这样,李汩的名声必然下降呀!
那自己赚钱计划岂不是要凉?
不行!
艺术是无价的!
谁也不能阻止自己追寻艺术的步伐!
想到这里,吕泽的眼神愈发坚定。
他一把握住旁边《大秦日报》记者的炭笔,沉声道:
“别记了!”
兼职记者的学生丁义,正在奋笔疾书,笔杆子都要抡冒烟了。
今天的八卦,够自己猛猛赚一笔了!
可是没想到,吕泽那狗东西,竟是差点掰断自己的笔!
丁义顿时就不乐意,骂道:
“你妈”
吕泽“啪”的一声,就拍在桌子上十个秦半两。
“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丁义嘿嘿一笑,连忙将秦半两收入怀中。
大家都是穷哥们出身,没法跟那些该被吊在树上的王公贵族相比,自然不会跟钱过不去。
不过丁义还是为难道:
“老吕,你知不知道,这条新闻的价值是多少?
学生会主席,被当众鞭笞!小皮鞭咔咔的抽!十年都遇不到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