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二姐心思居然这么深,早就算计她了?!
“李士兰,你简直不是人,你连亲妹妹也算计!”
李士兰心情大好转身回公司,并大声对保卫科的人道:
“下个月给你们涨工资,认准这张脸,以后不相干的人不要放进来。”
“是,李总!”大家欢喜道。
“李总!”
“李总!”
“李总!”
李夏夏被鬼迷了似的回家的路上脑子里全是这两个字。
李士兰成李总了?!
这叫人恨得牙痒痒。
她凭什么过得这么好?还有人叫她李总?
李士兰,她也配!
怔愣间走到了离家不远处的公园,这个公园是整个长平镇最大的一个湿地公园,是李士兰盖的,刚完工不久。
她盖的又何止一个公园,长平好多水泥路和两座桥是她出钱盖的,听说也盖了学校。
今天李夏夏才知道,李士兰可能比她想象中更有钱,她做这些不是为了面子而已。
她停下脚步,此时正是晚饭过后,这会很多人在公园锻炼,来玩的人也很多。
还有一群老太太在跳舞,昏黄的灯光下她还看见了她妈。
妈没有跳舞,而是跟一个老头在舞池边上歇息。
仔细一看,那老头跟妈亲密极了,又是擦汗又是递水的,两人笑得跟两口子似的。
两口子?!
李夏夏脑袋嗡嗡地响,她妈跟那小老头不会真有一腿吧?
想到这里她直接过去。
妈不能结婚,否则她手里的钱以后还轮得到她用吗?
“妈——”
看见小女儿刘多娣心里一紧,忙对身边人说:“你今天先回去吧,夏夏来找我了。”
小老头没动,还冲李夏夏的方向看了一眼,刘多娣见状催他,“快点走,别叫夏夏看见你了,否则我不好解释。”
解释?
又不是搞婚外情,光明正大处对象需要解释什么?
刘多娣心虚罢了。
至于心虚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小老头也听她的话,在李夏夏过来前转身疾步就走。
“他是谁?”
看他们这样李夏夏心登时提了起来,别叫她猜对了,妈这是要给她们找后爸吧。
正要追上去问清楚,妈拉住了她。
“什么谁?那是我跳舞的舞伴,他现在要回去了。”
李夏夏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当即气道:“妈,你年纪也不小了,守也守这么多年了,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给我爸抹黑吧?”
刘多娣抬头,恼怒看她,“什么叫我给你爸抹黑,我给他抹什么黑了?李夏夏,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妈。”
妈这样李夏夏更加确信她就快要有后爸了,压下心里的气道:“妈,我是看你俩这么亲密才关心你两句,这也不行吗?”
刘多娣轻哼一声。
当下李夏夏怕她破罐子破摔也不敢跟她挑明,委婉道:
“您都这把年纪了可别干对不起我爸的事,否则我在刘家就彻底没脸没地位了。
老虔婆指定笑死我!”
老娘快六十岁了还找第二春,李夏夏不敢想见光那天邻居朋友怎么笑话她。
这事就不说对不对得起爸爸,妈都这把年纪了再找人也很丢脸的好不好!
女儿三番五次揭她脸皮刘多娣真怒了,甩着擦汗的毛巾道:“她现在就住在我们家,她有脸笑话你?”
冷脸又道:“你爸都死多少年了,我就算是守也守够了吧,我还不能找个老伴了?”
“也不想想我是个人,也需要被关心,你们关心过我吗?
老二别说信,两年了,一通电话也没打过回来,养你们有什么用,个个都是没良心的!”
李夏夏心一沉。
所以刚才那个真的是妈的姘头,她的后爸?!
刘多娣也在想,择日不如撞日,反正女儿都撞破了,干脆承认,她和老夏的关系见光后也能去领张证,以后他们是正经夫妻,也能光明正大的了。
正要开口。
李夏夏也是怕她说这个,把李士兰扯出来道:
“我今天去找二姐了。”
刘多娣张开的嘴登时闭上,想到老二没好气道:
“你找她做什么!”
“您不是经常去打吊针吗?我就想着我们姐妹给您报销就找她商量去了,结果您猜怎么着?”李夏夏话到这里吊她胃口。
刘多娣好奇。
“她怎么说?”
“她说她不给,一分也不给,叫我有种去法院告她。”
刘多娣原本还带点笑容的脸顿时敛了下来。
“这是她的原话?”
李夏夏看不出来妈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坚定点了下头。
“妈你不知道二姐现在可神气了,大家都叫她李总呢,出入还有车子坐,人也……”
李夏夏想到李士兰现在整个大变样,“人也很漂亮”出口成了“她看不起我们了”。
小女儿最后一句话让刘多娣无言叹了声气。
老二可不就是看不起她们。
她给长平修了这么多路,捐了这么多的钱,要不是大家来她面前说她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刘多娣不得不承认老二是真有本事的。
可人也是真的狂。
“你去叫她给钱她说一分也不给你?”
“妈你别不信,这就是二姐的原话,她现在牛气了,这样不敬您的话也敢当着大家面说。”
老二狂老五就没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吗?
从她肚皮里出来的孩子,她能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刘多娣审视小女儿。
“谁叫你去找你二姐要钱,你自己去的?英杰知道吗?”
李夏夏心虚地舔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