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有几个年轻靓丽的小姑娘,个个穿着旗袍,手里端着一个酒壶,踩着小碎步进入会场。*k^u¨a?i\d,u\b′o?o/k..,c?o¨m+
她们直接将酒壶里的酒水,倒在了每一桌的酒杯上。
一时间,整个拍卖会场,都洋溢出一阵非常浓郁的酒香。
程褚毕直接端起酒杯,放到自己鼻子尖闻了闻。
他对着韩易说:“小韩诗仙,这酒杯里的酒,和之前那沧海一声笑很像,但香气好像淡了一些。”
韩易笑着说:“没错,沧海一声笑的酒精浓度很高,两杯下去就能醉人。”
“而现在诸位酒杯里的这酒水,制作工艺和沧海一声笑是一样的,但时间要短很多,而且喝了不那么喇嗓子,有兴趣的可以去咪一小口,尝尝味道。”
韩易在说话的时候,早就有耐不住这种酒香气的权贵们,已经端起酒杯,一口闷了。
结果,一个的呲牙咧嘴吐舌头,但是,很快又开始砸吧嘴巴,。
在细品这酒的后味之后,顿时,整个会场便洋溢开不住的称赞之声。
房间里,皇帝对此却表示很淡然。
他对着李玄晔说:“大伯,你刚才说的稀世珍宝,就是这些酒?”
李玄晔说:“老夫也不清楚,这小子为人做事向来谨慎得很,好像生怕有人会害他死。”
皇帝轻叹一声:“这说明,他胆子小。_0+7·z_w¢..c·o^m/”
李玄晔悠悠地说了一句:“陛下,他从小没爹。”
皇帝:“……”
(老毕登你咒我死啊!)
皇帝在心里骂得很难听。
果然,人群里也有人提出了和皇帝一样的询问。
“小韩诗仙,你这第四次拍卖,卖的是这酒吗?”
韩易笑着说:“是,也不是。”
接着,韩易拍了拍手,刁袖娘划着她那修长的玉腿。
扭着水蛇细腰。
摆荡着她那丰腴的美腚、
一步一步地在无数男人们热切的目光中,走了出来。
此时,刁袖娘手中捧着一个木头箱子。
韩易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了一卷纸,他将这一卷纸高高抬起,并且打开。
众人发现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字。
韩易说:“这是一份契约书,契约的内容是独家经营诸位现在口中所说的这些酒。”
韩易后面大致说了一下契约的内容,说白了,就是一份独家经营合同。
谁要是拍卖到了,韩易所酿造出来的这些酒,将由这个人或者家族负责售卖。
而且韩易末了,又额外地着重强调了一句,他说:“诸位,这酒是独家经营,绝对不允许出现第二家。\n\i,y/u_e?d`u`.?c′o¨m`”
“诸位不要忘记了,拍卖行背后是太后和皇帝陛下。”
“因此,这份契约也等同于是你们和陛下,还有太后娘娘签订的。”
“因为里面得到的利益,有一半要分给他们两位。”
韩易此话一出,下方哗然!
他们终于明白,韩易刚才所谓的独家经营是什么意思?
有了皇权的加持,至少在大乾国本土范围内,绝对没有人敢做二次售卖!
再加上这酒的确妙不可言,大乾国本就是以武立国,国内尚武之风非常浓厚,老百姓大多都喜欢喝酒。
就韩易所酿造出来的这种酒,一旦推销出去,必定会引起轰动。
这钱财是大把大把滚滚而来。
再加上背后有皇家的支持,这独家销售渠道,可以说仅仅几个字就已经超出了前面三个拍卖品的总和了。
那三个东西不过只是彰显人身份用的是死物。
但是韩易这第四个拍卖品,它是活物!
而且,会让一个家族的金钱滚滚而来。
很像皇商,但又有所不同,可以说是游离在目前的规则之外!
同时,也完全不用担心,韩易失势之后,这独家经营权被收走。
毕竟,背后还有皇帝和太后,有这两尊大神镇着,可以说是十拿九稳!
因此,当韩易把锤子落下去的瞬间,这酒水的独家经营权,已经直接拍出了八百万两!
最后被大乾国“琅琊萧氏”买下!
八百万两银子,哪怕是皇帝听到这个数字,都不由地发出一声感叹。
他说:“这小子当真让朕刮目相看了。”
而就在所有人对第五个拍卖品异常期待的时候,韩易却是戛然而止。
他对着下方众人拱了拱手,笑着说:“诸位,第五个拍卖品,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暂时没有办法拍卖了。”
“得等下次,我做好准备了,再拿出来,所以今天晚上的拍卖会,圆满结束!”韩易突然在这个时候留了白,给众人产生了一个巨大的遐想空间。
也令人在感到遗憾的同时,更对他原先准备好的第五个拍卖品,感到格外好奇。
哪怕皇帝也是如此,好几次询问李玄晔。
李玄晔被皇帝问的都有些烦了,硬怼了一句:“陛下,您是君,他是民,您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不就行了?”
皇帝被李玄晔怼的哑口无言,他要是能去,早去了。
毕竟,他是皇帝,虽然知道韩易是自己的儿子,但是有些事情一时间说不清楚。
因为一旦提到韩易的真实身份,就必须会提及他的亲生母亲。
至于他的母亲,皇帝都不敢提。
而且,这个消息,他必须要封锁,至少得等大周国使团走后。
不然,要是让他娘知道,自己儿子没死,还活得如此优秀,那时候可就要出大麻烦了!
……
一个时辰后,永安侯府。
安宏文手里捧着盛装着七彩琉璃盆的盒子,呆呆地站在大门口。
就看着一队人马,来来往往地从他们永安侯府里,把一箱一箱的东西,装上车拉走。
这箱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是他娘当年嫁过来时的嫁妆。
当初,郑国公顾巍,因为愧疚自己女儿,足足置办了十车的嫁妆。
据说价值几十万两银子,但几乎掏空了整个镇国公府!
永安侯府也正是凭借这丰厚的嫁妆,在过去这段时间以来,从上到下,过得都特别滋润。
同时,也把他们父子养成了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的废物。
就说永安侯安平牍好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娘的嫁妆都被搬空了,安平牍还在青楼里,狎妓喝酒。
尽管安宏文心里在滴血,但他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前来搬运嫁妆的,是镇国公府的人。
当年也正是他们把这些嫁妆运到永安侯府来。
只不过,这一来一回,嫁妆已经将近少了七成,只剩下薄薄的,三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