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置房里,我坐在已经空空的屋里,看着显得很是憔悴的王帆,“常书,就这么多钱,你也知道我的难处。”她满脸悲戚地说着,把钱递给了我。
我掂量着钱,想问多少钱,没有问,“好吧,你可得看好,你儿子,这孩子啥事儿都能干得出来。”我笑着说。
她尴尬地笑着,在屋子里转悠着,“其实,这个房子非常好,我很喜欢,只可惜,唉。”她叹息着说。
她在屋子了转着时候,打开了空调,开了25度且是强劲的风。
很快,屋子荡漾着热气了。
我把羽绒服脱掉了,放在了破沙发上,打开了装钱的小包,数了一下,就是王帆婆婆拿的那13万。
王帆也把羽绒服脱了,她害羞地说:“我确实没有多少钱,就这些钱,算是咱俩的情谊价吧。”
我也不好说啥了,其实我的这房子,最少值19万。有邻居卖的,多在22万左右。
她笑着坐在我的旁边,抓着我的手说:“对不起了,我知道亏你的很多。”
看着她莞然一笑的样子,在空调暖风的刺激下。我有了激情,她非常主动。
我们从破沙发上到破床上,一次次地激情后,我拿着钱就走了。
在我走向北关房子半路上的时候,王帆打来了电话,“你找找你李爸爸,让他帮帮忙,我们把房子过户一下吧。”她柔情似水地说着,但充满了交易的狡黠。
2月10日,我们完成了过户。
从房产局出来,我们一起回到了安置房里,我把房间里的一些隐藏功能,以及各个房间里的钥匙都拿出来,交代了一遍,就准备走了。
王帆又从背后抱住了我,我们又激情了几番后,我疲惫地走了。王帆自己躺在破沙发上睡着了。
2月11日,高子找到我,商量扩张生意的事儿。
说是要趁着现在的机遇开发房地产,我们俩的股份对半。
我笑着摸着脸上的伤疤说:“这可不是几百万就能完成的事儿。”
高子笑着说:“先办贷款买地,再抵押地办贷款建房,再预售房子回收钱,一边建,一边还贷款。”
我开心地大笑了,“这就是套钱建房子,嘿嘿嘿。”我们得意地笑着说。
高子点燃了一支烟,“咱就干这一票,干完就收。”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我纳闷地问:“为啥?”
他看了一眼外面,“现在都是贷款建设啥的,这种模式,早晚爆雷,必须见好就收。”他脸上好像有忧愁地说。
我感觉他还是比较敏锐的,“那行吧,你看着弄吧,需要配合啥,随时联系我。”我非常爽快地说。
他站起来了,“先这样吧,你先忙你的,有需要啥事儿,到时候我再联系你,咱随时碰头。”他对未来充满憧憬地说。
在他走后,我带着钱和大柱叔、二柱叔,去了上海,继续给他们做治疗。
给丽书买的房子买好了,李帆、妈妈、文喜哥和嫂子、丽书和侄女都很满意。
丽书的户口也经过从江苏到梨花县,再从梨花县到江苏的过程,丽书作为我和艾英的儿子,从艾英的户口本上独立出去平,在江苏的那个城市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人。
学籍上的信息也在文喜哥的努力下,把其中的父母修改成了我和艾英,户籍地址改成了新房子的地址。
丽书和文喜哥的女儿都非常开心。无论将来他们两个能不能成为眷属,最起码现在给两个孩子扫清了亲缘上的障碍。
妈妈是开心的不得了,整日笑呵呵的。
李帆是一边坐月子,一边忙着生意。
妈妈看着李帆的样子,抱着我儿子笑着说:“李帆,其实,你才是坏蛋呢。”
李帆一边算着账,一边说:“说啥呢,我咋坏了,这你儿子给他儿子买房子,我都没有闹,还说我坏呀,真是的。”
妈妈笑着说:“你说说你,赚了多少钱,这厂子都是常书投资的,你咋就不分他一分钱呢,真是的。”
李帆停下了,满脸鄙夷地说:“还你儿子的,你儿子的,这厂子,有丽书一份,是你孙子不?有我儿子一份,是你孙子不?有文喜哥两口子一份,该报答人家不,人家把丽书养育这么大了,真是的,你儿子还要多少啊?”
妈妈开心逗着我儿子大笑着说:“都是我儿子的,都是我儿子的,都是我孙子的,都是我孙子的。”
在医院里,我照顾着两个病人,在两个科室里来回地跑着。
这样一天下来,我非常的疲惫。
无论在哪个科室里,我只要坐下来,都会睡着。
两个科室的医生和护士都好奇地看着我,希望能了解我的情况。
他们为了探得相关情况,还对大柱叔和二柱叔说:“你儿子,真孝顺,从无怨言。”
大柱叔虚弱地说:“是呀,我儿子孝顺,是真孝顺,难得啊。”他眼里含着泪花。
在呼吸内科,二柱叔也含着眼泪说:“我就这一个儿子,是我拖累了他,唉。”
他们两个看着每日的账单,有时候心疼得泪水哗哗的,小声地对我说:“常书,咱走吧,我好了。”
我笑着说:“来都来了,等咱把钱花完再走。”
在这期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当我出去照顾大柱叔的时候,二柱叔会偷偷地打电话,是丽书打来的,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外公,你现在咋样了啊,好点了吗?”丽书非常担心地说。
二柱叔笑着说:“我现在好多了,检查过了,啥指标都正常了。”
“外公,你要坚强啊,要好好治疗啊,我妈妈快出来了。”丽书哭着说。
二柱叔也哭了,“放心吧,外公一定好好地活着,将来还要给你看孩子呢。”他笑着说。
“外公,千万加油啊,我们都等着团聚呢。”丽书擦着眼泪举着拳头说。
二柱叔也笑了,举起拳头,笑着说:“放心吧,我一定加油,一定加油。”
临床的家属笑着说:“你还有女儿呀,你外孙真帅。”
二柱叔笑着说:“是的,一个女儿,我外孙非常帅,现在都一米八了。”
大柱叔那边也会接到丽书的电话。在丽书的鼓励下,他们都非常积极地治疗着,也努力地按照医嘱去锻炼身体,去注意饮食和休息。
只有我,在每日下午他们没有吊水的时候,会躲在住院部的角落里,呼声震天地休息着。
一开始,保洁人员还会叫醒我,后来,他们了解到我照顾两个病人后,便不再打扰我,甚至还会给把出院病人遗留的床垫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