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脚步轻快的,领着闫解放来到餐厅。
看那架势,活脱脱一个点头哈腰的店小二。
“解放饿了,快让她们上菜吧。”
娄半城冲着娄母喊了一嗓子,就又跑回书房,拿了一罐茶叶出来。
“这是我最后一盒了,真宗的大红袍,一两就要一千块呢。
一会你拿上,出门办事,接待客人都少不了。”
娄半城这话一出,把娄晓娥母女都看傻了。
这是啥情况,这转变也太快了吧,刚才还要打要杀的呢。
怎么一转眼工夫,就变成父慈子孝的局面了。
闫解放也是哭笑不得,这待遇比当年的许大茂可好多了。
“你留着喝吧,我们出来都带着开路的东西呢。”
“也是,和国家相比,我这点家当算什么啊!
解放你可不要辜负国家的重托啊,好好干。
做出成绩来,以后说得上话了,也让我们能重回故里。”
娄半城大为感慨,同时心里也升起了殷切的期盼。
“放心伯父,这事交给我了。”
这事并不难,但是时机却不对,再过几年就要发生浩劫了。
就算回去了,到时候还要躲出来,折腾个什么劲。
“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娄半城最大的麻烦被解决,又看到了回家的希望。
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容就没从他脸上离开过。
和娄晓娥约好了时间,闫解放就离开了娄家。
今天娄晓娥是不能出远门了,就连刚才坐了一会屁股就疼的不行。
“老娄,闫解放这是给你吃了什么药?你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娄母和娄半城躺在床上小憩,她忍不住问道。
“你知道什么!闫解放可不是一般人,他能量大着呢。
就刚才我给康家打了电话,你猜怎么着?
人家直接给我道歉了,还说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
以后不但不会再找我们麻烦,还要和我们合作。
你知道为什么康家会这么做吗?那都是解放出面的结果。
所以啊,解放在香江这一亩三分地可不是无名之辈。
我猜他最少也是康家那个级别的,甚至更高。
这次晓娥可是立了大功了,给家里带来了一条真龙啊!”
“啊!这是真的?我们求爷爷告奶奶也没办法的事。
他就这样轻飘飘的给办了?这也太有面子了吧?”
娄母激动的坐了起来,这下可好了,老头子再也不用发愁了。
“这就是人家的能量啊,一句话甚至一个暗示。
咱们就是跑断了腿,也赶不上,四九城如此,香江也这样。
不行了,我困了,我要好好睡它个三天三夜!”
娄半城没了心事,那股劲就泄了,困意就上来了。
“行,随便你睡,我去看看晓娥,这孩子不知道轻重。
闫解放一看就有劲,不像许大茂那个蜡枪头。
她还敢由着他的性子来,你看,吃亏了不是。”
娄母唠唠叨叨的,却发现男人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她心疼的给他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娄晓娥此时正趴在床上,只有这样她才好受点。
“晓娥,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娄母推开门,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床边,唯恐动作太大。
“妈你怎么来了?我没什么事啊。”
娄晓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身体却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
“你还瞒着我呢,你呀!就不知道当心自个。
以后悠着点吧,要不然早晚歪闫解放手里。”
娄母见女儿害羞,也不舍得让她为难了。
“好好睡一觉吧,过两天就好了。”
娄晓娥听妈妈这样说,更是羞的头也不敢抬。
闫解放明天就要和龙灵儿结婚,因此今晚上必须回去。
他准备去和江游告别一下,至于能不能见到江雪那就随缘了。
“闫先生,求你帮帮我!”
他刚走进酒店,一个男人就扑过来跪在了地上。
“江游?你怎么了?快起来说!”
闫解放吓了一跳,江游和昨天完全变了模样。
不但鼻青脸肿的,平时油光可鉴的头发更是乱糟糟的。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前边少了一大撮头发。
“闫先生,我老婆女人被人绑走了,我求求你救救她们吧。”
江游不肯起来,又对着他哭求起来。
“我让你起来,我们边走边说,快点!”
闫解放一把把他拉了起来,推着他就出了酒店大门。
“说,怎么回事?”
“闫先生,昨晚东街的小衰仔带人来到我家。
想让我老婆给他们做盆菜,我老婆看他们不好惹。
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可是这帮畜牲,又看到了我刚下班的女儿。
非要拉着陪他们喝酒,这让我怎么能忍?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带走。
闫先生,现在我只能求你帮我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江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经过说完。
闫解放无奈的停下了脚步,这都过了一晚上了。
黄花菜都变凉了,她们八成已经被糟蹋了。
想起那个皮肤黑黑的,朝气蓬勃的那个姑娘遭此磨难,他心里就不好受。
“你不是说有街坊帮你们吗?人怎么还是被带走了?”
闫解放一脸怒意,自己当初好心提醒,并且愿意帮助他。
他估计怕自己打他女儿主意,竟然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现在出了事,又想起自己了,早踏马干什么去了?
“唉!那些人一听说对方是康家的人,都一个个的溜了。
算我看错人了,平时一个个厉害的不行。
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他们又全成了软脚虾了。”
江游一脸悔恨,昨天自己要是接受了闫先生的好意。
这种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吧?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啊。
“你知道人被带到哪里去了?”
“知道,就在前边不远的地方,那里是康家的一个地盘。”
江游知道他是同意了,连忙着急忙慌的在前边带路。
两人来到一个类似一个厂房的地方,江游止住了脚步。
“闫先生,就在里边,他们有大概七八个人。”
“你别进去了,就在这等着吧。”
闫解放暗暗叹息了一声,怕他见到不好的一幕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