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出去后,这个二轻集体联社的人都懵了,我们就是去申请个空调,怎么单位就没了呢。
特别是那个柳海言,他还觉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呢,单闹一闹肯定有好处,结果竟然把单位闹没了。
你说单位没了,把我安排到其它地方也行呀,让我跟这些普通干部一样去礼堂那学习。
这好歹工业局的那帮领导都安置了,怎么不安置我们呢。
而且工业局的人手续不正规,所以需要参加学习进行遴选,我们都是财政开支呀,又不需要。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县委书记发话了,只能按照这个办。
倒是工业局的人非常高兴,幸灾乐祸地欢迎了他们的到来。
正是因为有这么几个例子,县里混日子的单位或个人确实少了,但距离杨辰的要求,还远远不够。
但是听到韩国强说司恒自从换了分工之后,工作十分投入,不仅认真学习,甚至努力到家都不回了。
杨辰倒是不太相信,一个人不会突然有这么大改变,而且杨辰给他们调分工,是让司恒和郝正勇产生冲突的,可不是让他浪子回头,好好工作的。
可韩国强又说确实是这样,杨辰还是有点不相信,就找了几个人问了问。
结果有人告诉他,司县长之所以连家也不回,这么努力地工作,好象是跟老婆在闹离婚,所以才不回家。
这下轮到韩国强不好意思了:“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以为他经过一调整,看到别人进步,所以改变了呢。”
杨辰还是有点失望,这类人就算再改好,杨辰也不敢重用了,还不如让他发挥别的作用呢。
这个时候丁步铭又打来电话,说雷鸣那边把最新的案情通报过来了,说贺老三和那个徐老五,不仅是这三条人命呢,还涉及到其它案件,但雷鸣市警方由于担心这边会徇私,所以只通报案情,不把人送回来。
“这个贺老三跟贺家有什么关系?”这是杨辰比较好奇的,至于为什么雷鸣市会跑过来抓自己的人,杨辰才不在乎呢。
这样正好,不然的话,杨辰还要担心会不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倒是有人来他这边建议,让他出面去跟那边要求,说毕竟是咱们县里的人,该怎么处理也该自己处理的,怎么能把人丢到外面呢。
杨辰根本都没理会这样的言论,一听就是没安好心,把人要过来了你们是不是就能做手脚了,特别是杨辰看到这个姓就讨厌。
丁步铭小声回答:“估计是本家,只是从档案上看不出来。”
“有什么犯罪是在咱们这边实施,一定要全力调查,提供给那边。”杨辰还想有机会的话,整治一下全县的矿产乱象呢,主要是没有合适的借口,毕竟全县七成的经济都靠矿产,多少乡镇和部门指望这个呢,要是没有很有说服力的理由,杨辰也不敢贸然行动。
不过能消灭一个是一个,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
再说这边,好几天没有动静,就在司恒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之时,这天他正在办公室看招商引资的资料呢。
怎么说呢,县委杨书记是靠招商发的家,肯定会非常重视这个工作,只是还没有轮到。
所以司恒就打算好好学习学习,特别是杨书记自己写的那几篇文章,有的还经全省进行推广了呢,所以也怪不得人家提拔的快。
正当司恒越看越觉得有道理呢,就听到有人敲了一下门,然后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司恒心里一凛,但脸上却是赶紧推满了笑容:“哟,贺书记来了,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对方倒是冷着这个脸,也不搭腔,直接走到跟前,坐在了司恒的对面。
然后才冷笑了一声说道:“不敢当,喊我贺老大就行,贺书记那是人家勇刚书记的称呼。”
明知道来者不善,司恒也不跟他客气:“那行,贺老大,你要是汇报工作,不是该去县委那边,怎么跑我这边来了呢?”
这位就是贺老三的大哥,叫贺国仆,是青芦乡的党委书记。
贺老二叫贺国从,在检察院上班,所以这就是司恒不在本地举报的原因。
贺国仆嘿嘿一笑:“司县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跟我们老三关系那么好,他进去了,你不去看望看望?”
司恒反过来问道:“我被调整了分工,他怎么也没来看望我呢?”
他这么一说,贺老大反而没啥说了,三弟出事后,他和老二也是想尽了一办法,去救老三。
可惜,把人弄到上嘉省之后,他们家的关系还真有点鞭长莫及,特别是对方在当地也算是名门望族,人是捞不回来了。
倒是老三传话回来了,说他估计是出不来了,不好办的话就别管他了,只要别被杀了就行,但害他的人一定要找出来,怀疑的对象就有眼前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