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没有行过军打过仗,对排兵布阵,一窍不通。在与众人走在回“咸阳”的路上,便一边走着,一边问道:“诸位,刚开始,敌方惠正道长领得‘土堤城’之山贼、大小喽啰出来的时候,摆得长长的队伍,可是一字长蛇阵乎?”苏驰道长听到子牙的问话,说:“错矣。姜大人,那只是匪寇出场的一种行军方式。一字长蛇阵,不能随时摆出来。也需要定位和人力与时间。再把兵卒,演练一番。如何进、又如何退。贫道看来,‘土堤城‘的人,根本摆不出大阵。一字长蛇阵,他们更是没有才能摆出来。贫道读得兵书战策,对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包罗万象阵等,都有过了解。只要他们摆出阵台,贫道便能看出是什么阵势,又如何破得。不过,姜大人,还需向上一级请命,请示朝廷派人增援。”听了苏驰道长的话,子牙点了点头。
于是,子牙休书一封,派出杨秋伢、滚地虎二人,向上一级告急。
本来,子牙指望杨秋伢、滚地虎二人,会搬来救兵。却没有料到,上面一封文书下来,把子牙贬为了庶民。
这是什么原因呢?
原因一,因为上一级接到官仁保的反馈后,认为子牙办事不公,顾了自己的熟人,没有做到大公无私。原因二,上一级又害怕子牙破不了智渊道长摆下的阵势,反而会引起天下大乱,方把子牙削职为民。
这样一来,子牙没有了“保长”的官位,只有靠结交了的友人帮忙破阵。而子牙结交的一些友人,在苏驰道长的号召下,在“罗夫”找了一家馆驿聚会。
杨氏三兄弟是“咸阳”的“保丁”,没有与子牙等人走在一起。而是,继续留在“咸阳”做得“保丁”。
等到破阵的时候,只有子牙、苏驰道长、雷度实、天山二位风火人、余盟、郑化千、唐然、喻云、胡仲有、伯尹、滚地虎十二人。
十二人中,只有苏驰为道士,懂得排兵布阵,而其他之人,只有按到苏驰道长的指示破阵。
于是,苏驰道长领着子牙等人,来到了“华阴”看智渊道长摆下的阵台。
从阵门的表面看上去,却是一个圆弧形的拱门。拱门的上方,画有水火的图案,并没有标明什么阵势。而在圆弧形拱门的外面两边,分别用繁体字竖写着几个字。左边写着:水无情火无情水淹火燎俱无情,右边写着:进阵易出阵易进退自如靠智慧。
苏驰道长在阵门的前面看了一番,并没有看出杀机存在。为了探得对方摆下的是什么阵,又如何破得,苏驰道长只能孤身冒险,入到阵中一看。而其他的人,等在阵门的外面。
苏驰道长入到阵内,在拱门后方的左右,却看到摆放着的两个水桶一样的东西。但这两个像水桶一样的东西,不像水桶一样有把手,而是上下一样大的圆桶体。见了二物,苏驰道长没有细想,又往里进。
才走数步,却看见两位白布裹头,只留着双眼洞,又用白布裹身之人,各提着一个写有“水”字的白幡,分左右迎来。苏驰道长见状,看看二位脚踩之地,乃分生死之门。苏驰道长脚踩生门,继续前进。又见到很多白布裹头,只留着双眼洞、又用白布裹身之人,分左右而来。苏驰道长从中间让开那些人,继续走着生门。
走了一阵儿,那些白衣人才走尽了。接着,苏驰道长又见到两根三四米高、冒着水花的水柱。而在两根水柱的前方中间,站着一位踏罡布斗之人——此人正是智渊道长。
看到智渊道长,苏驰道长并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再往前进,而是踏着生门出到了阵外——退了出去。
见到苏驰道长出来,众位等待在阵门外面之人,同时问出了一句话:“道长,他们摆下的什么阵?”苏驰道长说:“不知道。”听了此言,滚地虎说:“你也不知道?那如何破得了阵?”苏驰道长听言,却说:“诸位,此处不是讲话之地方,我们可回到馆驿再作商量。”众位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众位往回走。不等回到馆驿,却在一处无人走动的偏僻之地,说起了话——像站着开会一样。
苏驰道长说:“诸位,你们知道智渊道长为何要在‘华阴’摆阵、而不到‘土堤城’摆阵的原因吗?”胡仲有见问,抢先回答道:“鄙人知道。因为一个‘水’字。”苏驰道长听言,说:“聪明。阵门上所画的‘水火’图案,贫道本以为是什么‘水火阵’。可入到阵中一看,全部用的是水。我想智渊道长摆下此阵台,正是冲着天山二位风火人而来。欲用水灭天山二位风火人之火。”
听了苏驰道长之言,天山二位风火人说:“道长言之有理。我们不中他的计谋、不入到阵中,直接用火烧‘土堤城’,断之后路。”一听此言,大家同时说出了一个“好”字。
接着,却听到苏驰道长说:“不可。答应之事,岂能食言?诸位,既然他们想好了用‘水’来灭我们,我们可做得声东击西之策,以一二人在此破阵,其他之人由天山二位风火人领去破‘土堤城’;再又救出被困之三人。”子牙听言,说:“本来人力不够,这样分开,能行吗?”苏驰道长说:“事到如今,不可不行。你们去吧!留下我与雷度实壮士破阵。”
十二人留下两人破阵,其他几位随天山二位风火人去破“土堤城”。
第一次,天山二位风火人,火烧“土堤城”的时候,无人能抵挡得住。第二次,虽然遇到了惠正阻挡,但也说得上是所向无敌。第三次再入“土堤城”,天山二位风火人更是肆无忌惮、横冲直撞,把“土堤城”内烧得烈焰冲天、浓烟滚滚。
天山二位风火人领着众人,一路烧到聚义厅,才遇到了惠正。而其他小兵小卒小头领,俱是闻风而逃。
惠正对天山二位风火人的肆无忌惮,也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本来,智渊道长摆下“水火阵”,正是冲着天山二位风火人而设。如今,天山二位风火人不入圈套,其没有了对策。只有等到天山二位风火人一路烧杀,烧到聚义厅,才能与之拼个同归于尽。
惠正使出浑身解数,未能奈何天山二位风火人。相反之下,倒被天山二位风火人,追得无处藏身。其躲到那儿,天山二位风火人追到那儿、火又烧到那儿。最后实在是没有好躲藏的地方,才躲进了囚禁孔多怜、袁兴、袁旺的室内。不过,此处依然被天山二位风火人追来了。惠正落到最后地步,方摸到了袁兴、袁旺二位使用过的两个铁圈。
于是,惠正用两个铁圈当武器,并同时向天山二位风火人投去。说也奇怪,两个铁圈好像有灵法一样,同时套住了一位天山风火人。接着,两个铁圈同时缩小,把天山二位风火人锁住了。而天山二位风火人,再也动弹不得。
后面会发生什么情况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