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边缘一间低矮的平房,门前种着几株月季已经不再如最初看到时的半死不活,反而开的争奇斗艳。
风一吹,花朵摇曳,充满生机。
陈凡的钢铁a01稳稳停在张小雨家门口,就看到有人堵在她家。
"小丫头,别躲了!你哥欠的钱,今天必须还!"
"我、我真的没钱……你们别砸门了!"张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呼吸急促。
陈凡眉头一皱,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
只见三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堵在张小雨家门口,领头的黄毛正用脚踹门,嘴里骂骂咧咧:"没钱?那让你哥用命抵!"
“我哥在派出所!你们去派出所找他吧!”
“艹!”一个混混怒了。
"砰!"
防盗门被踹得哐当作响,屋内传来张小雨痛苦的喘息声,她的先天性心脏病要犯了!
"住手!"陈凡冷喝一声。
三个混混齐刷刷回头,黄毛上下打量陈凡,见他穿着体面,手里还提着个精致的药箱,顿时咧嘴一笑:"哟,这丫头还有个有钱的相好?"
"少胡说八道,屋里的姑娘有心脏病,你们再闹下去,会出人命。"陈凡语气冰冷。
"关我屁事!"黄毛往地上啐了一口,"她哥张彪欠我们五千块赌债,白纸黑字按了手印的!父债子还,兄债妹偿,天经地义!"
旁边一个纹身男晃了晃手里的欠条,阴阳怪气道:"哥们儿,看你像个体面人,要不你替她还了?我们立马走人!"
陈凡扫了一眼那张皱巴巴的欠条,冷笑:"高利贷也敢叫合法?"
"少他妈废话!"黄毛突然变脸,从后腰摸出一把水果刀,"今天要么见钱,要么见血!"
陈凡眼神一厉。
下一秒。
"咔嚓!"
黄毛持刀的手腕被陈凡一把扣住,反向一折,骨头错位的脆响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
"啊!我的手……"
另外两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陈凡已经一脚踹飞纹身男,那人撞在墙上滑下来,直接吐了口血沫子。
最后一个吓得转身要跑,却被陈凡揪住后领,像拎小鸡一样甩到门口。
"大、大哥饶命!我们就是跑腿的!"那混混跪在地上直磕头。
陈凡一脚踩住黄毛的胸口,弯腰捡起掉落的水果刀,刀尖在黄毛眼前晃了晃:"刚才说要见血?"
"我错了我错了!钱不要了!欠条给您!"黄毛吓得裤子都湿了,哆嗦着掏出欠条。
陈凡三两下撕碎欠条,冷声道:"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要债去找债主,再敢骚扰其他人……"
他手腕一抖,水果刀"嗖"地钉在黄毛耳边,入木三分。
"下次这刀插的就是眼珠子。"
三个混混连滚带爬地逃走,纹身男慌不择路还摔了个狗吃屎。
路过陈凡的车子时,黄毛突然腿一软,看着陈凡那辆钢铁a01,猛地想起什么。
"那、那车……是钢铁汽车厂的专车!这人到底跟钢铁汽车厂是什么关系?"
纹身男面如土色:"完了,大哥还想要跟钢铁汽车厂那边合作,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把人得罪了?!"
陈凡听着小混混临走时的话,眉头忍不住的皱了皱。
什么时候他有“陈阎王”这个称号了?
顾不上理会逃窜的混混,陈凡敲了敲门:"小雨,别怕,他们走。"
门开了一条缝,张小雨脸色惨白地扶着门框,嘴唇发紫:"陈、陈哥……我胸口好疼……"
话音未落,她身子一软向前栽去。
陈凡一把接住她,指间银针已然在手。
张小雨软倒在陈凡怀里,呼吸急促,嘴唇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陈凡知道,她的先天性心脏病已经发作,必须立刻施针稳定心脉。
“小雨,你坚持一下!”陈凡迅速将她抱进屋内,平放在床上。
张小雨意识有些模糊,但胸口剧烈的绞痛让她本能地蜷缩起来,手指紧紧攥住衣领,指节发白。
陈凡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小雨,我现在要给你针灸,但膻中穴的位置……”
他顿了顿,声音尽量平稳:“需要解开上衣。”
张小雨虽然痛苦,但神志尚存,听到这句话,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她微微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陈哥……你、你来吧……”
陈凡手指微颤,轻轻帮她解开衣扣。
少女的肌肤莹白如玉,锁骨精致,但此刻胸口却因心脏的痉挛而微微起伏,显得格外脆弱。
陈凡定了定神,迅速取出银针,指尖在膻中穴上方轻轻一按,确认位置。
“会有点疼,忍一下。”
话音未落,银针已经精准刺入穴位。
“嗯……”张小雨轻哼一声,眉头微蹙,但很快,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针尖扩散,原本绞痛的胸口渐渐舒缓。
陈凡手法娴熟,接连几针落下,分别刺入内关、神门等穴位,银针微微震颤,仿佛有股无形的气在引导她的气血运行。
几分钟后,张小雨的呼吸逐渐平稳,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她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陈凡专注的目光。
四目相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半解,顿时羞得耳根通红,慌乱地伸手去拢衣襟。
“别动!”陈凡按住她的手,“针还没起,再等五分钟。”
张小雨只好乖乖躺着,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连带着胸口微微起伏,银针也跟着轻轻颤动。
陈凡察觉到她的紧张,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刚才那些混混,是你哥招惹的?”
提到这个,张小雨眼神一黯,低声道:“我哥……他因为我的病,欠了不少钱,后来被关进去了,可那些人还是三天两头来找我……”
陈凡皱眉:“他们再来,直接报公安。”
张小雨苦笑:“没用的,他们背后有人,公安抓不到证据也管不了……”
陈凡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没再多说,只是伸手轻轻捻动银针,帮助她气血运行。
五分钟后,他起针收手,背过身去:“好了,你把衣服穿好。”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片刻后,张小雨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陈哥……谢谢你。”
陈凡转身,见她已经坐起身,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只是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羞怯,不敢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