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昔薇,你给我安分待在家里,。”
“我养得起你,养得起孩子。”
他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熄了楚昔薇心里的那点期盼。
她看着他,只觉得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宴北霆,这不是你养不养得起的问题。”
。”
“那是什麽问题?”他反问,眼神无奈冰冷,“你想去回娱乐圈?还是想做别的?有什麽意义?”
“待在家里,照顾孩子,不好吗?”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霸道。
楚昔薇回到卧室,胸口还堵着一股气。
宴北霆那霸道强势的态度,让她又气又无奈。
安分待在家里?
他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她不是他的金丝雀。
可硬碰硬,显然没用。
楚昔薇咬了咬唇,眸光转了转。
既然讲道理不行,那就……换个方式?
她打开衣柜,翻找起来。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水声。
等楚昔薇裹着浴巾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睡衣。
与其说是睡衣,不如说更像是……某种情趣款的“制服”。
轻薄的丝质面料,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领口是可爱的娃娃领,裙摆却短得恰到好处,带着蕾丝花边。
清纯又勾人。
她深吸一口气,换上了这身“战袍”,对着镜子,脸颊微微发烫。
豁出去了。
宴北霆处理完文件,回到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楚昔薇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那身明显“别有用心”的睡衣,将她的皮肤衬得愈发雪白。
她抬起眼,看向他,眼神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委屈。
宴北霆喉结滚动了一下,移开视线,声音故作平静。
“还不睡?”
楚昔薇坐起身,赤着脚下床,几步走到他面前。
她仰着小脸,轻轻拉住他的手臂,声音放得又软又糯。
“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得百转千回,带着刻意的讨好。
宴北霆身体僵了僵。
“有事说事。”他语气硬邦邦的,但眼神却不敢直视她。
“你刚才好凶。……”楚昔薇嘟起嘴巴,手指在他结实的手臂上画着圈圈,“人家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嘛,又不是要去干什么坏事。”
她的鼻尖蹭着他的胳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在家里待久了,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
“念念和安安有王姨帮忙看着,我也不会忽略他们的。”
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就答应我嘛,好不好?”
“嗯?”
那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撒娇的意味,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他的心尖上。
宴北霆呼吸重了几分。
他低头,终于看向她。
灯光下,她眸光潋滟,脸颊绯红,红唇微嘟,那身睡衣更是将她的优点无限放大。
该死。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不行。”他试图维持最后的防线,声音却有些沙哑。
“为什么不行嘛?”楚昔薇不依不饶,双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贴了上去,“我保证,我会以家庭为重,绝对不会乱来。”
她抬起头,眼神真挚又可怜巴巴。
“宴北霆,我不想只做被你圈养的女人,我也想有自己的价值,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你就当……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嗯?”
她仰着脖颈,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下巴。
宴北霆感觉自己快要着火了。
这女人,简直是妖精。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幽暗。
“楚昔薇,你玩火?”
楚昔薇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甜了,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
只是轻轻一触,便要退开。
宴北霆哪里肯放?
他反客为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气息交缠,室温急剧升高。
许久,他才微微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喘着气,眼神里满是挣扎和欲望。
楚昔薇被吻得晕乎乎的,还不忘自己的目的,含糊地问:“那你……答不答应嘛……”
宴北霆看着她迷离的眼神,还有那身勾人的睡衣,最终还是溃败了。
他咬牙切齿,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准了。”
“但是。”他加重语气,带着警告,“不准太累,不准和别的男人有过多接触,随时向我汇报情况。”
“好。”楚昔薇立刻眉开眼笑,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谢谢老公。”
目的达成,小狐狸得意地摇了摇尾巴。
宴北霆看着她狡黠的笑容,无奈又宠溺。
他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大床。
“现在,该算算你勾引我的账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暗示。
楚昔薇惊呼一声,搂紧了他的脖子。
看来,今晚注定难眠。
第354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凌乱的大床上。
楚昔薇腰酸背痛地醒来,旁边早已空无一人。
昨晚被某人“算账”算得太狠,她现在骨头都快散架了。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楼,宴北霆正坐在餐桌旁看财经报纸,两个小家伙被王姨喂着吃辅食。
“醒了?”宴北霆抬眸,眼神在她身上扫过,带着几分餍足,“过来吃早餐。”
楚昔薇走过去坐下,拿起一片吐司。
“薇薇,”宴北霆放下报纸,语气随意,“既然你想找事做,不如来我公司。”
楚昔薇动作顿住,抬眼看他。
“宴氏集团,职位随你挑。”他补充道,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不去。”楚昔薇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宴北霆皱眉:“为什么?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还能护着你。”
“我不需要你护着。”楚昔薇有些恼火,“宴北霆,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想靠自己的能力去找工作,证明我的价值,不是顶着宴太太的名头去你公司当花瓶。”
她的语气很冲,带着压抑许久的不满。
宴北霆脸色沉了沉:“外面的公司什么样,你不是不清楚。看人下菜碟,捧高踩低,何必去受那个委屈?”
“委屈也是我自己选的。”楚昔薇梗着脖子,“我不想以后别人提起我,只说我是宴北霆的老婆。我也念过名牌大学,我有我的专业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