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还让人家再说一遍。”
慕庭深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凑近看着怀中的女人:“嗯,是爱人更是我的人。”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
沈星泠脸瞬间红了,心跳噌噌地往上涨,放在男人心口处的手都在抖动着。
沈星泠见慕庭深在靠近自己,就闭上眼睛,准备享受着男人的吻。
慕庭深又道:“但小星,我们只是对普通的夫妻,不是小说也不是电视剧,我们的日子平平淡淡普普通通才是过日子。不是每天陪你演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这些戏码。”
上一秒,还在为男人的一句“是爱人更是我的人”还在高兴心跳加速,下一秒就心跳就平缓了。
沈星泠吐槽着男人:“老男人,这么好的氛围你都能给破坏!”
此时,男人的怀里早已空空如也,哪还有娇妻在怀。
慕庭深赶紧起身将沈星泠转过身往自己怀里带。
慕庭深低头,一只手搂着沈星泠的软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脖子处。慕庭深无视小女人带着些赌气意味的挣扎,只是将唇贴在女孩的软唇上,四瓣唇紧紧的贴在一起,沈星泠停止了挣扎,呆呆的看着闭上双眼仿佛很是享受的他。
在她们唇缠绵空隙之余。
男人发出磁性的嗓音,略带些喘气声:“乖,闭眼。”
沈星泠很听话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男人的吻。
一开始吻是柔和的,舒服的,享受的。慢慢的慕庭深感觉这并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开始强烈汲取女人口中的清香,有种冲动想要把女人揉进自己的骨髓里。
慢慢的手抚摸在女孩的大腿上,往上爬。
此时沈星泠还享受在爱情吻里,像是感觉不到有一双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也可能更是这样的举动让她更沉浸在吻里。
不知何时沈星泠的双手也搂着男人的脖子,仰着头,微微踮脚。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慕庭深继续加深这个吻,舌头不断伸入,几分钟后结束了这个快长达十分钟的吻。
眼前的小女人已经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喘着气。
“都这么多次了,还不会换气。不过,没关系,老公教你。”
说完,慕庭深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里的床,继续吻上那粉嫩的唇。
将她放在床上,俯身看着身下的小脸红扑扑的女人。
慕庭深问道:“我老不老?嗯?”
沈星泠现在是处于有点被吻的发懵的状态。
“嗯?...老吗?老啊,你和我这个年纪的男生比起来就是...”
慕庭深越听脸越黑,尤其是听见自己的小妻子拿自己和别的男人比,脸更黑了。
沈星泠‘老’字还未说出口就被慕庭深堵住在口中。
这次慕庭深吻的没有前两次那样温柔,这次激烈且带着男人自身散发的荷尔蒙强烈进攻着。
一点空隙喘气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慕庭深喉结滚动,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继续问道:“老不老?嗯?”
“不老不老,我老公最年轻最帅最有才!”沈星泠喘着气,胸脯上下浮动着。
沈星泠哪还敢再说他老,不然非得把她给吻窒息不可。
眼前的男人额头上隐隐约约有些汗冒出。
“老公,你...你不舒服吗?”
慕庭深有些不知怎么给她解释,只是俯身在她的耳边询问道:“小星,可以吗?”
更加的近距离接触,身子贴着身子,她清楚的感受到大腿上有硬物膈着自己。
沈星泠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意思。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慕庭深懂了小妻子的意思,心中欢喜。
一只手在她的腿上抚摸着,从裙子下面慢慢往上探上去。
慕庭深从嘴唇慢慢再往下亲吻着,下巴,脖子,再到胸前。
“咔嚓”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两人都以为情到浓处自然会水到渠成。
房门被敲响“咚咚”两声。
“庭深,小星。下楼吃饭了。”
慕夫人来喊夫妻俩吃晚饭。
沈星泠在慕庭深胸口处推搡着。
“妈妈,叫我们下楼。”
慕庭深起身朝门口对慕夫人说道:“妈,我和小星在外面吃过了,你们吃吧。”
沈星泠赶紧坐起来将已上移到腰身处的裙子往下扯了扯,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
慕夫人:“那我让张妈给你们留着,小星,厨房给你炖了汤有利于伤口恢复,你要是饿了把汤喝了。庭深你也注意点小星脖子上的伤。”
“嗯,我会注意的。”说到沈星泠的伤口,慕庭深现在有点内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一时竟忘了她的伤口还在恢复期。
沈星泠:“哦,妈妈,知道了。等会儿我就下来。”
慕夫人应了一声就下楼吃饭了。
沈星泠不敢对上慕庭深的眼睛。
沈星泠皱着眉内心呐喊道:“啊!好尴尬啊!要是继续完成了那事还没那么尴尬,偏偏在关键时候被打断了。”
沈星泠为了避免尴尬就找了借口:“老公,我先去洗澡了。”说完沈星泠就往浴室奔。
慕庭深坐在床边叹息道:“还是再等等,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慕庭深正准备往客房去好好洗个冷水澡,就被沈星泠喊住了。
沈星泠从门口探出个小脑袋有些不好意:“老公,我衣服忘记拿了。”
慕庭深:“等着。”
慕庭深给她拿了衣服后,站在浴室门口道:“看来这件事该快点提上日程了。”
A市。
星轩集团。
沈明轩赶上前面女人的步伐。
“听初,我送你会家吧。”
时听初代表初雨集团来星轩集团工作。
时听初在下级看来不仅是位优秀的领导,更是她们的粉丝。
时听初身高本就有168,再加上工作时要穿高跟鞋身高直逼175左右,平时的穿搭妥妥的就是御姐一枚。
时听初转身:“沈总,没事我开车来了。谢谢沈总。”
沈明轩:“听初,你别老是叫我沈总沈总的,这样称呼多生疏,再怎么说我们也做了大学四年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