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敲打着键盘,像是在工作。
双梨把餐盘放在他的右手边,“做好了。”
陆源侧头看着她,双梨被他看的毛毛的。而且他每次这样看她的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所以双梨下意识地就想躲。
不料却听到他说。
“你吃了没,没吃的话你先吃。”
双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她不相信陆源会对她这么好,居然让她先吃。
她连忙摆手,“不、不、还是你先吃吧,我等会自己再做。”
陆源用拇指推着餐盘移动到双梨的面前,眼神强势,不容她拒绝。
双梨只好把三文治拿起来,从边缘吃了一口,吞下。虽然比不上外面买的,但味道也算可以。就在她准备吃第二口的时候,手上的三明治就被抢走了。
只见男人拿起西餐刀,把她吃过的地方整整切下一大块,然后扔掉,在干净的地方咬了一口。
双梨被震撼到无以复加,稍稍过了两秒,才醒悟过来,惊愕道:“你是怀疑我下毒吗?”
嫌疑犯
这是把她当内奸看待吗?
陆源慢条斯理地吃着。三明治的内馅味道适口,搭配的酱料不是沙拉酱,而是一种很新奇的复合口感,估计是特调过的。
他瞧了眼一旁气哄哄的女孩。
手艺不错,但这个表情他很不喜欢。
“从昨晚到现在,你所做的哪件事不是在要我的命?”陆源用指关节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配合着他说话的节奏,语调冷漠。
“你该庆幸你是王姨的女儿,否则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说起昨晚的事,双梨自知理亏,医生明明交代她要好好照顾他的,结果却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导致他发烧伤口感染,幸好没酿成大祸。
要不然她真的是罪过大了。
双梨原本紧绷的双唇渐渐松懈下来,见他提起自己的妈妈,她忽而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妈妈好像是因为救过雇主家的儿子,所以对方才会给予她优待,让她一直干着这份工作。
当年爸爸离家出走之后,只剩妈妈到处打零工赚钱养她,是后来到了陆家做保姆之后妈妈才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不仅让她得以靠这份工作安身立命,甚至还有余钱供她读书上学。
双梨带着一丝疑惑对上了陆源的目光。
现在想想,难怪当时她会把他认错人,以为他是小时候给红包的那位叔叔。
“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我小的时候妈妈曾经带我来过这里,当时还有一位叔叔的,他跟你长得很像,他……”
“他死了。”陆源冷冷地说,“我是他儿子,陆源。”
双梨再次震愕,记忆中的那位温柔叔叔居然已经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她赶紧道歉,“我不是故意说起你的伤心事的。”
她怎么感觉自己一直踩在陆源的雷点上?原本还想顺着他的毛捋,让他气消了不要为难她,让她的保姆生涯能好过一点,结果……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陆源冷哼一声,门外,阿武敲了敲房门。
双梨看了眼陆源的表情之后,赶忙上前打开。
“老板,消息昨晚就放出去了,有情况。”阿武一进来就直言说,打开了室内的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
上面正报道陆姓富豪遭人谋杀未遂,重伤留院观察的新闻。
双梨也看到了,她认认真真地听主持人说,陆姓富豪如今就诊于仁安医院,准备今天手术。
可是,陆源现在不就正坐在她面前吗,他什么时候去医院了,还动什么手术?
双梨满心狐疑,眼神不由自主就落在了陆源的身上。似是察觉到了这股明晃晃的目光,男人陡然侧过头来。
眼神依旧强势。
双梨在那一瞬间忽然读懂了他的意思,是叫她别乱说话。
保密。
她迟疑了一下,慢慢靠近陆源,手指指了指门口,对着他说道:“裙裙整里本文一五二-二七五二爸一那我先出去了,你们聊。”
接下来要说的事确实不宜有第三个人在,陆源默许了她的离开。
阿武指着电视说,“老板,现在全港城的人都知道你‘住在’仁安医院,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留意医院的动静。”
陆源淡淡出声,“都有谁来了?”
“很多人。”阿武说。陆源在港圈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各行各业做生意的老板想在港城有出路,都必须得走陆源的关系才能在港圈的商界立足。
所以他受伤的消息一传出,立马一堆人借这个探病的机会接近他。
“不过大部分都没什么特别的,比如远海集团的林董来了,说是担心您来瞧一眼。”
这么多人来探病阿武却只特意提他一个人是有原因的,因为当年陆源父母双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