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我!”宁楚楚捂着手臂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恶狠狠地盯着双梨。双梨本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对待她,结果她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是你逼我的。”
宁楚楚怒气填胸,忽然扑了上来与双梨扭打起来,趁双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扯住了双梨的头发,扭打中,两人双双往旁边的农田摔去,双梨的后脑磕在了混凝土的水渠墙上,立即昏了过去。
意识到闯祸了,宁楚楚吓得赶紧起身,也不敢查看双梨是什么情况,急急忙忙地跑回了家,把谢瑜喊了出来。
“怎、怎么办,她不会是死了吧?”宁楚楚害怕地说。
谢瑜见此情况,怕宁双梨醒了之后追责,脑瓜一转,计上心头。现在大家都上山祭祖了,四下无人留意这里发生的事。她赶紧把车开了过来,然后将双梨扛起来装在了后备箱。
宁楚楚不解,“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瑜赶忙嘘声,示意宁楚楚不要说话。
“管她是死是活,总之不能让她连累到我们自己。等会我和你也开车上山祭祖,途中把她扔在山上,到时候跟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宁楚楚一想,也觉得有道理,毕竟宁双梨要是消失了,也有利于她争夺遗产。
失踪了
林鸿晖的寿宴排场非常大。酒楼从上午开始就一直陆陆续续有宾客过来, 座无虚席。
陆源是下午到的,吃的是晚席。阿景刚下车给陆源开车门,就见一个女人朝着这边过来, 明显是来找陆源的。
他敲了下车窗, 向陆源请示。
林慕青站在车头前方,陆源一下车就见到了她。
“陆源。”林慕青喊道
很久没听到有谁这么不客气地喊他大名了,陆源微微挑眉,绅士地顿住脚步。
“林小姐。”
林慕青看了眼陆源左右两边的保镖,收敛了一点戾气, 双手抱胸道:“我不可能嫁给你。”
陆源听到这话后,恣意一笑, “巧了,我也没打算娶你。”
林慕青憋了个大红脸, 陆源毫不在意地越过她要走,她跟了上去,“爸爸说,今天要在宴席上宣布这件事。”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陆源可以阻止。
“说不说, 是林叔的自由。”陆源侧过身看她,“任人宰割,从来都不是我的风格。”
林慕青还想说点什么, 陆源已经离开进到了酒楼内堂,林鸿晖立马迎上来,“阿源,等会坐这边,特意给你留了位置。”
陆源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是主桌。
一般而言,只有至亲才会坐主桌。陆源算林鸿晖的晚辈, 没道理坐这里,林鸿晖此举之意昭然若揭。
陆源倒也没拒绝,毕竟林鸿晖不管怎么说都算是他的长辈,今日又是他六十岁的大寿,没必要当场驳了他的面子。
林慕青坐在林鸿晖的旁边,陆源坐在她的对面。
林慕青坐立不安地看了眼陆源,他神色平静,完全看不到不合时宜的表情,紧接着她又看向了林鸿晖。
林鸿晖正和几个生意上的朋友举杯热聊,等他聊完回来这桌,估计就要当众宣布这事了。
这时,阿武匆匆走了进来,找到了陆源,俯身低语:“老板,云南那边出事了。”
陆源皱眉,“什么情况?”
“当初我们安放在云南打听消息的人,因为溜进工地私挖被施工队扣住了。”
阿武一脸难色,“他们狮子大开口,想要钱补偿,胡老三也被带走了。”
“您看这事怎么办?”
胡老三是寻找芙蓉靑翡翠的重要线人,这条线绝不能断,陆源微微沉吟片刻,很快就有了计较。
“你先带人去云南和那边交涉,我结束完现在的行程就马上过去。”
“好。”
阿武走后,陆源继续若无其事地坐着,林鸿晖结束谈话回到座位,服务员开始上菜。
陆源端起酒杯朝林鸿晖敬酒,“林叔,祝您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林鸿晖笑着应下,一手搭上陆源的肩膀,“阿源,你每年都来叔的寿宴,叔是真的很高兴,在叔的心里,一直都把你当成半个儿子看待。”
陆源听着没有接话。
林鸿晖还想再说点什么,阿景匆匆走了进来,看到陆源正在交谈,他识相地退到一边。
陆源瞧见阿景惴惴不安的脸色,疑惑了半分。阿景做事相当有分寸,不可能在他应酬的时候进来打搅,他撂下了林鸿晖,招呼阿景问道:“出了什么事?”
阿景立即附耳跟陆源说了什么。
林鸿晖敏锐地瞟见陆源拿酒杯的手紧了紧,力道之大,骨节泛白,他问道:“阿源,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