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就联手把赵长虎控制住了,合力钳住他的双手,将他按在一旁的老树树干上。
“你想干什么。”赵长虎吼着,拼命扭动着想下来,但他那三脚猫功夫怎敌得过特种兵出身的保镖?
陆源抬起他戴好手套的右手,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巴掌下去。
“啊啊啊!”赵长虎惊声尖叫,瘦猴被陆源的气焰吓到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双手捂紧了嘴唇,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海强也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陆源戴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皮手套,手套掌心的那面带有短小勾子。
这一掌下去,赵长虎的脸直接渗出了血丝,陆源冷笑着看他,“爽不爽?”
局中局(下)
赵长虎眼冒金星, 垂头耷拉着像昏过去了一样,根本听不清陆源在说什么。周海强拧眉挡在赵长虎前面,“陆源,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陆源笑着回答, “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很奇怪吗?”
保镖把一箱又一箱的现金从周海强的车上取下来,转移到陆源的车上。周海强盯着这一切,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
赵长虎此时缓过劲来, 开始捂着脸嗷嗷大叫,吵得像杀猪一样。陆源满脸怒容, 还不解气似的,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往车上甩, 赵长虎的后背嘭一下撞在了坚硬的车门上。
陆源咬牙低语,“怎么,很疼?嗯?”
“陆源,陆源!”赵长虎的侧脸被挤压在车窗上, 他吃力地叫喊,“你放开我,有本事你就和我一对一单挑!”
陆源单手就已经控制住了赵长虎的胳膊, 一脸鄙夷,“跟我单挑,你算哪根葱?”
语罢,他径直松开了手,赵长虎如软脚虾一般蹲坐在地, 脸上火辣辣地疼,疼到连眼神都开始晕眩。
如今事已成定局, 再怎么斗也比不过陆源。周海强颤抖地站着,眼睛猩红,求饶道,“陆总,五千万我愿意全数奉还,请求您给条活路。”
“活路?”陆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浅笑一声,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最讨厌别人惦记我的人。”
陆源拿出了一根烟,一旁的保镖见状立即拿出打火机来为他挡风点上。陆源吸了一口,疏淡的烟雾随着晚风飘散,他谐谑道,“我本来没打算赶尽杀绝。”
“在来瑞丽之前我都还在想,如果你愿意退一步,我不会动你老母。”陆源依靠在车门,指尖夹着烟,对着面无血色的周海强阴笑了一下,“所以,你老母的遭遇是拜你所赐。”
陆源平静的语调落在周海强的耳里像是平地一声雷,他轰的一下,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大势已去,陆源把握着一把悬在他头顶上的刀,随时都可能会落下要了他的命。
他现在做的项目是垫资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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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周转相当困难,本来以为有母亲在后面托底,结果现在连母亲那边的资金都被陆源席卷而走。没钱就没办法继续施工,进度款就下不来,银行的贷款也就还不上,利滚利滚利,就像是掉进了无底洞一样。
他彻底败了。
周海强缓缓跪下,哆嗦着上下唇,“陆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您,高抬贵手,我母亲年事已高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陆源微微俯身,一口烟雾呼在了周海强的脸上,“年事已高?你折磨我女人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她还是一个小女孩?”
周海强双手合十做成祈祷状,“陆总,我向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您,放我一马吧!”
陆源懒得看他。
他们拿宁双梨威胁他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留情。
陆源转身上了车。周海强见状赶紧从地上起来,追着陆源到了车门前,急切地说着,“陆总,陆总,饶了我吧,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您远在香港,留我一条在这里的生路,我保证不触犯您生意利益。”
陆源视如敝屣,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阿景和阿武两人接到示意,立即架着周海强把他拎开。
随着陆源上车的动作,所有保镖都跟上他的行动,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车驶离这里。
赵长虎躺在地上大口喘气,陆源的一巴掌后劲太大,欢迎 加入 要无尔而七屋耳爸一 qqun他连站都站不起来。瘦猴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一切,额头尽是劫后余生的汗水,幸好在此次的事件中他从头到尾都没碰过那个女的一下,这才逃过了一劫。
车队走远。
周海强一脸绝望地卧倒在地,满目不可置信,陆源是铁了心要报复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无法翻身,周海强双手抱头,仰天大喊着,“陆源,陆源!”
赵长虎也听到了刚才的交涉,强撑着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