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pu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有了贺成华的嘱咐,警车畅通无阻的开进了别墅的院子。
而贺信中早已站在门口,他知道现在最可靠的就是警察。除了出于对香港警察的信任,还有他对他二叔的身份的信任。
等到车上的人全部下来后,他才礼貌的走上前,说:“我父亲和叔叔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请跟我来。”
许峻带着他的组员往前走了两步后,贺信中才看到跟在许峻后边的另一群人人。
很难想象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他的恩人,但现在显然不是个说话的好机会。他压抑住心中的微微升起的感激情绪,安静的带着人往里走。
贺成华跟贺成仁见人进来,立即从沙发站了起来,贺信中走过去站到他们身旁。
梁诗晴不是拖拖拉拉的人,她当即公事公办地说:“我是保护证人组高级督察梁诗晴,以后大家的安全就由我们组来保证。”
见三人没什么抵触情绪,梁诗晴才继续介绍着情况:“因为贺先生你们家人多且都需要外出工作,所以我们在白天会分成三个小组。”
“a组由我带领,保护贺成华先生;b组由孙达伟带领保护贺成仁先生;c组则由徐庆家带领保护……”
铃铃铃,许峻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上司的电话。
这电话来得很急,许峻不敢耽误,说了声抱歉就拿着手机出去了。
“c组保护贺信中先生。”梁诗晴补充道。
梁诗晴看着面前的三位“老板”,她还想问问题,却觉得怎么说都别扭。三位都是贺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总不能一直对三个人连名带姓的叫吧。
贺信中似乎知道了这种尴尬,他善解人意地说:“madam,你们以后叫我wilson就行;我有一个堂弟叫贺信星,你们叫他martin就好;我爸你们叫他贺老板,二叔叫贺先生就行。”
贺信中说完后,梁诗晴对他的好感度直接飙升,她从善如流的改了口,顺便问道:“wilson,不知道有没有别墅的地图能给我们看一看。”
贺信中点点头说:“有的,我让李叔去拿。madam,不如你们坐下等。”
梁诗晴摇摇头说:“不了,等会儿我们还要去摸排一下周边情况。”
贺信中不再勉强,见现在没什么事,他才开口说:“我以为madam 你是重案组的,但原来madam 你是wpu的人。”
梁诗晴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她疑惑的看向贺信中。
贺信中完美get到了梁诗晴的意思,他解释道:“我是madam在中环救的那个人。”
梁诗晴一下子警觉起来,她着实没想到这人就是她在中环救的那个人。这样说来,贺家的两个人都受到了攻击,那她上司要求保护全部贺家人就说得通了,但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要瞒着开会的他们?
许峻恰好在此时推门而入。
他表情严肃的走到他们面前说:“贺先生,关于您在中环遇到的事,大sir 说他已经查出了结果。”
“是什么?”贺信中问
“贺先生,大sir已经查出你那起车祸也是有预谋的。”
听了这话,一直沉默着的贺成华眼睛眯了起来,他抬抬手示意许峻快说。
“刚开始我们忽略了伤害贺先生您的那个歹徒的吃药时间。在比对了行车记录仪里他吃致幻药的时间与贺先生你出现的时间后。我们发现他是在贺信中先生来之前五分钟吃的药。”
“还有,我们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工作才去的中环。但对比他每次停车的时间,不难发现,贺先生你每次也都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条路上。”
当许峻说完这句话后,无论是贺家的人还是站着的警察,每个人脸上都带上了诧异。
毕竟关于梁诗晴抓住的那个歹徒他们都听过一耳朵。
那个人确实是在中环上班,那个点也确实是他下班的点,而且已经工作了两年。
既然如此,那说明这人从开始找工作就目的不纯。
即使是见过多种犯人的梁诗晴和许峻也忍不住在心里升起一股冷意。两年,整整两年的时间贺信中都被监视着。
“但是等我们同僚去抓他时,他已经逃走了。所以我们怀疑,贺成仁先生受伤这件事是为了掩护那个人离开而策划的。因为我们警方当时连着行车记录仪跟他一起扣押了,他可能是怕暴露,所以才策划了这样一起案件。”许峻继续说。
“可他当时不是被拘留了吗?”梁诗晴不解地问。
许峻回道:“是,但是贺成仁先生被砍伤那天,他正好出来。所以我们怀疑,他们还有同党帮着谋划。”
贺信中突然感到一阵怒火在胸中燃烧,他第一次遇到过这种事,任何人都无法在这种事上冷静,贺信中语气强硬地说:“希望你们能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