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晴说:“sunny,从今天开始西蒙计划你就别再参与了。”
梁诗晴当即变了脸,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何文华。只是她还没有说出话来,何文华就接着说:“你可以准备休假事宜了。”
这对梁诗晴是出乎意料的,她自认为已经做到了最好,但现在却被半道撤出行动,这结果让她难以接受。
“为什么?既然让我退出总该给我个理由吧。”梁诗晴在何文华说完后激动地问。
她的眼睛直直的望向何文华,想在何文华的眼睛里找到一点他说笑的痕迹。
何文华坦然的接受着梁诗晴的审视,过了一会儿后他才拿出钢笔低下头,他一边签署文件一边说:“sunny你的顾虑太多。”
梁诗晴不满意她得到的答案,她要的不是这样含糊不清的理由,她要的是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所以她直白地说:“我不懂,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理由。”
何文华于是解释道:“你想的太多了。执行任务期间身为“保镖”的你应该只有一个保护“老板”的目标。”
“可我在保护期间确实是只有这一个目标。”梁诗晴疑惑地说,“我还是不懂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希望何sir能再直接一点告诉我。”
何文华此时却表现出一副不愿再多说的样子,他厉声对梁诗晴说:“madam梁,请服从命令。”
梁诗晴不想因为这样荒诞的理由就结束她的行动,于是她激动的同何文华据理力争着。
只不过何文华依旧是那个态度。无论梁诗晴怎样说,怎样恳求,他都不同意梁诗晴重新回到任务中去。
梁诗晴无法,磨到最后也只能出了办公室。
她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同僚,突然就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她想:这就是局外人的感觉吗?
虽然梁诗晴极力说服她自己去接受这件事,但她还是依旧觉得事情发生的无理又突然。
于是她带着完全不同的心境重新坐到她第一次坐着的长椅上。她打算完全平复好心情再离开,她还不想因为心情不好导致自己在路上出事。
她将身体完全靠在长椅上,自己开导着自己。
开导到一半韦胜的消息又来了。
【可以见一面吗?】
梁诗晴这次没再拒绝,反正她已经退出行动没什么可顾虑的了,她回道:
【现在就行,还是停车场吗?】
韦sir:
【对。】
由于韦胜的消息回的太快,梁诗晴突然对韦胜要说的事起了点兴趣。
梁诗晴一到停车场就看到了韦胜,她走过去坦白地对韦胜说:“韦sir,我也被踢出西蒙计划了。”
韦胜显然是没预料到梁诗晴也会被踢出行动这件事,因为他在听了梁诗晴的话之后,他手上拿着的打火机的咔哒声就没停过。
梁诗晴等了一会儿,见韦胜还是没有说话的打算,她主动出击道:“韦sir本来找我是要说什么?为什么一听我退出了西蒙计划就什么都不说了呢?”
韦胜听着梁诗晴带刺的话,沉默的合上了打火机。
他本来想的是,既然梁诗晴也已经退出了西蒙行动,那他也不必告诉梁诗晴他所怀疑的事,因为梁诗晴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颗无用的棋子了。
后来他又想,现在是一颗无用棋子,那么以后呢?以后还会是吗?更何况这颗棋子跟行动中的其它人有良好的关系往来。说不定最后还能启到一些作用。
毕竟他现在不怕牌烂就怕牌不多。
于是犹豫再三后他诚实地对梁诗晴说:”我本来想让你帮我在任务中做些事。
梁诗晴带着些某些不知名的恶意问:“什么事?给何sir下绊子?”
“你猜的不错,我就是想让你给他下绊子。”韦胜平静地说。
梁诗晴听了韦胜的话后,直接瞠目结舌。
韦胜竟然承认了。
梁诗晴想她可以对灯火发誓,她说这话时真的只是因为她对韦胜做法的不满而产生的恶意揣测。
不过震惊之余梁诗晴更多的是气愤,她不满地说:“您是要我拿wilson和我的安全开玩笑吗?您还真是冷漠。”
“不,我只想想你帮我联络一些人而已。我想你知道之后会很愿意帮忙。”韦胜说。
梁诗晴嗤笑一声说:“我可不会拿“老板”的命开玩笑。”
韦胜不置可否,他面无表情的扔出他对梁诗晴的底牌,他说:“我怀疑七年前的银行抢劫案,何文华参与了。”
梁诗晴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她冷着脸说:“你怀疑何 sir 是黑警?”
韦胜说:“对,我在国外的人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我本来是想让你在出国时想办法避开贺信中帮我把他们搜集到消息带回来。”
梁诗晴看韦胜一副对他们的安全不闻不问的样子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