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ny一定不可能跟你在一块儿。”
“凭什么?”赵鹏达问道。
贺信中听了,慢慢蹲下身去掐住赵鹏达的下巴,他一字一句地说:“就凭我是贺信中。”
说完这句贺信中就再也不顾房间里人的喊叫,径直出了房间。
他快步走到梁诗晴所在的房间,问道:“我刚才演的怎么样?”
梁诗晴立刻竖起大拇指:“非常好。”
又过了一会儿,许峻才派人过去。
是刚才跟在贺信中身后的侍者,他悄悄进去关上门隐晦地说:“赵先生,我把您放了,您能多给我些小费吗?”
赵鹏达虽然正愁怎么离开,但真的来了人他又觉得是巧合。
他怀疑的看向侍者。
侍者接着说:“赵先生,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要不然我也不敢违背贺先生的命令。实话跟您说,我前几天去了趟澳门。”
赵鹏达听到这儿这才信了两分。
随后他想:管这个可不可靠,先让他放开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他说:“松开吧。”
侍者迅速上前帮他解开绳子。
赵鹏达揉了揉手腕后写了个五万的支票给了侍者。
侍者为难的看向赵鹏达。
赵鹏达恶声恶气地说:“给你这些就不错了。再不走,我就把这件事告诉贺信中。”
侍者于是离开。
赵鹏达瞧着侍者下楼后,立马开始收拾行李。他刚才那么对贺信中,就是觉得等梁诗晴醒过来他早就跑路了,他就不信贺家能把手伸到欧洲去。
等赵鹏达拖着行李箱离开后,这次行动就已经没梁诗晴和贺信中的事了。
于是他们就重新回到了宴会中,除了这个小插曲,宴会一直到结束都无事发生。
等到所有贺家人都坐上回去的车,梁诗晴才松了口气。在快到贺家时梁诗晴拿出了手机,手机上有一条许峻的消息。
【多谢madam的帮忙,任务圆满结束。不知道等madam的任务结束能不能请你们吃饭?】
梁诗晴纠结了一会儿回道:
【等我任务结束问问我们组员。】
许峻:
【好的。】
贺信中第一次见梁诗晴在任务中出神,他犹豫半晌后问:“madam,你怎么了?”
“啊。”梁诗晴回神,反应了一会儿后才继续说,“许sir想请我们吃饭。”
得了答案的贺信中的心又开始酸涩起来,他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
就像现在,他一向不是会多问的人,可询问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是请全组吗?”
梁诗晴点点头说是。
贺信中虽然没谈过真正的恋爱,但他见过别人谈恋爱,所以在有了某种感受后他能快速分清喜欢和感激。
在不知道梁诗晴踪迹时的担忧,他尚可以在因为梁诗晴的救命之恩而产生的感激之情和喜欢梁诗晴之间继续犹豫。
但见到梁诗晴与许峻的熟稔后生出的酸涩感觉,让他立马就知道了他自己的心意。
而且他很清楚那股酸涩来自哪里:不仅仅是因为两人的熟稔,还是因为许峻跟梁诗晴无论在情感还是相处关系上都是真正的平等的人。
许峻既不像梁诗晴跟她的组员之间有着领导者与被领导的关系,也不像他跟梁诗晴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关系。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不平等的关系。
而且就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贺信中根本没办法现在就向梁诗晴表明他对梁诗晴是怎样的心意。
贺信中的心情始终好不起来,因为他觉得许峻对梁诗晴的感情也不一样。
不过他自己知道这种心情不应该影响到别人,所以他努力整理好情绪后才去问梁诗晴:“那等madam你们放假,能不能也跟我约个饭?”
梁诗晴当然觉得没什么问题,她当即就说:“没什么不行的,只要我们有时间,就肯定可以。”
得了梁诗晴承诺的贺信中继续问道:“那可以约在许sir之前吗?”
梁诗晴不解,她疑惑地看向贺信中。
而贺信中也梁诗晴的眼睛里看出她的问题。
所以贺信中立刻解释道:“因为许sir他跟你们是同僚,他肯定很了解你们平常喜欢哪里。但我不是很清楚,所以约在许sir后面,我怕会让你们失望。”
梁诗晴说:“没事的,他们都不在乎。”
贺信中低垂着眼,带着点伤心小声说:“可是我很在乎啊,madam。”
梁诗晴一下子就想到贺信中平常做事时力求完美的样子,贺信中会这样觉得很正常。
于是她接着说:“行,如果到时候真有时间,我肯定把你排在许sir前面。”
“谢谢madam。”
贺信中这样做当然有他的私心,他看的出来,梁诗晴现在并没有喜欢的人。所以第一个向梁诗晴告白的人肯定会占尽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