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实在是件值得庆幸的事。”贺信中说。
“那当然。”梁诗晴说,“要不是他这样,我说不定现在还会对他抱着怀念。”
“那sunny,你是因为这些才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的吗?我不会做出他那样的事,我发誓。”贺信中保证道,虽然他是想慢慢的把话引到别的地方去,但他也还想趁此机会为自己争取一下。
就在梁诗晴听到这话的呆滞的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贺信中又说:“而且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是警察了,所以我不可能因为职业的事而要求你去做别的什么。”
梁诗晴想:她说这些就是想贺信中能放弃,怎么这还保证上了?
于是她又对贺信中说了一遍无情的拒绝他的话:“不,我不是因为这些不想跟你在一起。我只是因为不喜欢你。”
这话是真是假无所谓,重要的是它可以快速制止贺信中想要跟她发展的念头。
贺信中撇撇嘴说:“好吧,但sunny,万一你能喜欢上我呢?”
梁诗晴摇摇头,神色坚定地说:“大概不会吧。”
贺信中吐了一口气装作受伤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心说:“sunny你实在是打击到我了。我想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聊这些了,我现在觉得还是聊工作更好。”
梁诗晴看贺信中现在并没有一开始的痛苦的样子,她觉得这件事说不定能过去了。她忽略掉心里一直存在着的难受,对贺信中说:“如果是工作的话,你明天想去哪儿?”
贺信中想了想说:“要不去我上学的学校看一看?我经常去的地方就只剩下学校还没带sunny你去看过了。”
梁诗晴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她说:“我真希望这次能彻底解决掉所有的事,但那些歹徒是真的能沉住气,这十几天我们连他们的影子都没看到过。”
贺信中说:“事情好像总是事与愿违。sunny,你以前保护别人最长的时间是多久,我想看看我能不能打破这个纪录。”
贺信中自然的开始转移话题。
梁诗晴对做过哪些工作很清楚,所以她回的迅速,她说:“一年多。”
“那我们家的事还不算特别长,暂时还比不上。”贺信中想了一会儿继续问,“sunny,是吴老板的事吧,我记得他做生意时得罪了一些社团的人,所以那些人经常去骚扰他。吴老板想去求和,但那些社团的人没理会他的求和,所以他才会找了警方。”
梁诗晴没说话,她默认了,毕竟这些事早就被报纸爆了出来。
相较于贺家,吴家只是一个新兴家族,所以那些小报和娱乐杂志并不对吴家感到惧怕,因此他们当时刚去上任,整个香港就知道了周家找了警察去保护他们。
哪里像现在,就算那些小报和八卦杂志已经知道了一些事,也不敢往外爆料。
其实吴家已经算是对普通人很亲切的豪门了。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愿意让他们家的孩子去娶下一阶层的人。
那个生了三个孩子都没领结婚证的事梁诗晴就是她在那一年亲眼看到的吴家发生的事。所以正因为看过这些,她很难想象她如果跟贺信中真的在一起后,她会面对什么。
尤其还是在她感受过两家人的不同之后。
比如他们两家虽然同样对警察带着尊重和礼貌,甚至贺家的尊重和礼貌更甚,但同吴家的人相处起来反而会比贺家的人轻松不少。
你甚至能明确的感受出,吴家的人还带着对普通人的亲切,而贺家只当你是一个“工具”。
虽然他们极力表达着对你的尊敬,但你还是能看出他们的疏离。
她知道这话对贺信中不公平,但这些又确实是她所感受到的。
贺信中也因此捕捉到了梁诗晴的不同,他由此知道梁诗晴对吴家发生过的事有很深的印象。
31 原来我也喜欢他
◎出事◎
既然梁诗晴在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都不会为了“爱情”去放弃理想和前途, 那么二十八岁的她就更不会那样做。
这是在谈话中一直摆在明面上的事,贺信中现在很清楚梁诗晴的底线在哪儿,可即便如此, 他还是不知道梁诗晴为什么拒绝他。
于是在聊完后不久, 贺信中就给韦胜打了电话。
韦胜接听后,贺信中直言不讳地说:“我记得当年吴家的事是你带队去保护的。”
“是。”韦胜说。
“我想知道当年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我也想知道有关sunny的事。”贺信中依旧说得毫不客气。
“这些有关当事人的隐私, 我不可能随便说这些事。”韦胜手里一边转着钢笔一边对贺信中说。
贺信中对韦胜的拒绝的话没什么感觉, 他只是平淡地说:“我帮你,你帮我, 这才公平。我想我提出的事对你来说根本算不上无理的要求,毕竟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