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医院被动的等着梁诗晴,他希望梁诗晴能来看他或者主动告诉他一些事。
他不是没动过找人去查的念头, 但很快就放弃了。如果找人去查梁诗晴以前发生过的事,还能说是背景调查,那现在呢,现在就妥妥的是跟踪,是侵犯隐私。
他不想最后会因为这事让梁诗晴觉得他不尊重她, 因此他只能耐心的等着。
可贺信中一直等到快要出院都没等到梁诗晴找他。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他开始为梁诗晴担忧。
于是他忍不住打了电话给何文华,他旁敲侧击地问道:“何sir, 我跟madam梁这次能回去吗?”
何文华说:“sunny正在协助美国警方进行调查, 等到这次调查结果出来, 无论怎样, 你们都得回来了。”
得到了想知道的事后贺信中又耐着性子多问了些有的没的后才挂断了电话。
他知道梁诗晴没事,就放下了悬着的心,然后继续耐心的等着。
说是协助调查,梁诗晴也只不过是将那天发生的事重新叙述一遍。因为她在美国没有执法权,所以除了这些她想做的没一个能做。
再次做好口供之后,梁诗晴就打算去贺信中的公寓,她这次回去是想收拾收拾东西。
虽然没什么意外发生他们一周之内就能回家,但梁诗晴已经不想再跟贺信中纠缠下去。
梁诗晴走在路上,明明有着太阳的照射,但梁诗晴还是感到了冷。
她只好更加快步的走着,然后找了辆出租车,一坐上去,上面的热气就让梁诗晴的眼圈红了起来。
到了目的地,梁诗晴赶忙回了公寓。
她一进到公寓就能想起贺信中。
她这几天好不容易忘却的记忆又争先恐后的往她脑子里钻。
她想起贺信中对她说过的情真意切的话,她想起贺信中做过的事,想到贺信中做一些事时的样子,梁诗晴又开始感到发冷了。
梁诗晴快速穿过这些地方进到她住的房间。
一进去,她眼里的泪水就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的往下落着。
她知道不该这样的,他们两个之间没什么可惋惜的,一切都得到了她最想要的结果,她该高兴才是。
可连续多日积压的情感让她不好疏解,她清楚她现在这样是为了什么。
她现在的情绪绝不单单是因为喜欢得不到释放,她现在这样更多的是因为愧疚。
是的,她对贺信中很愧疚。
她无缘无故又开始疏远贺信中,无缘无故让两个刚敞开心扉的人又回到了原点。
这一切都让她觉得糟糕透顶,让她觉得她在玩弄别人感情,自我良心上的谴责让梁诗晴越来越喘不过气。
梁诗晴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着的。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的眼睛有些发胀,她去照了镜子,眼睛已经肿了。
她起身拿了条毛巾接了热水开始给自己消肿。
三分钟后她看着已经看不出肿胀痕迹的眼睛松了口气。
她想:发泄过后心情好多了。
梁诗晴于是开始收拾东西。
只要收拾东西必然就会产生一些大大小小的垃圾,梁诗晴在卧室翻找垃圾袋无果后,准备去外面找新的。
只是她一出去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贺信中。
她惊讶的看着贺信中,先是庆幸自己眼肿已经消退了,再是在脑子里飞速寻找贺信中出院的信息。
寻找无果后,她想起了贺信中昨天发给她的消息,她当时因为信息是贺信中发来的就没看。
贺信中见梁诗晴在,马上就扬起了笑脸,他走到梁诗晴的面前说:“sunny,你在家啊。”
贺信中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仿佛梁诗晴的冷脸相对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一时间各种复杂的情感涌上了梁诗晴的心头。
她对贺信中说:“回来收拾东西的,我们马上就能走了。”
贺信中看了一眼梁诗晴,他心地发问说:“我有问过何sir,他是有说过无论这次有没有结果都能回去,但现在就收拾也太着急了吧。”
因着出了事之后,贺信中身边就有了美国警方光明正大的保护,因此梁诗晴在不在已经没了区别。
所以她才能放心地对贺信中说:“我打算搬出去住,等要走的时候再回来跟你一起。”
贺信中简直难以相信,他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他知道梁诗晴这是要彻底跟他划清界限的意思,他听到他发颤的声音,他问道:“为什么?”
“wilson,我只是觉得我的任务该结束了。”梁诗晴说完这句不像解释的解释,就要离开。
贺信中第一次冲破自己心中理智的束缚,他第一次冲动的去做一件事,他拉住了梁诗晴的手腕。
他说:“s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