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他似乎不分你我了,但这种事情,多少还是会让人有些脸红耳热的。
阮娇娇被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吓得一哆嗦,伸出手推了推他,没有推动。
“傅芷年,你骗人。”
“嗯?”傅芷年疑惑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趴下去继续轻咬着,问:“我怎么骗人了?”
阮娇娇咬咬唇,小声道:“五年来,难道你一直憋着啊?”
“那倒也不是。”傅芷年想了想道。
阮娇娇眼底划过一抹失落。
果然,五年的时间,他肯定找了其他女人解决这个问题了。
不过,自己也不能怪他。
“怎么不说话了?”傅芷年看她沉默了,歪头轻啄了她的脖子。
阮娇娇推开他的脑袋,道:“别亲我。”
“怎么了?突然生气了?”傅芷年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是因为我刚才说的话吗?”
阮娇娇低头沉默。
傅芷年蹙眉,担心地捧起她的脸,“是哪句话让你不开心了?”
“憋着?”
不是。
“怎么骗人了?”
不是。
“倒也不是?”
……
“是这个啊?”傅芷年看到她脸色微微变化了,又在自己的脑海里风暴了一会,似乎抓到了她生气的点。
“娇娇,是不是以为我找了其他女人来解决生理需求了?”
阮娇娇不语。
傅芷年一直盯着她的脸色看,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似乎也只有这个原因让她不开心。
他赶紧解释道:“我没找女人,一个都没找,真的,我发誓。”
“要是我找了其他的女人,娇娇永远都不爱我。”
对于傅芷年来说,这是最重的毒誓。
阮娇娇看他眼里这么认真,抿了抿唇,问:“那你五年来一直没有那个?”
她不信。
正常的男人,怎么会一直憋着这么久。
傅芷年笑出了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也不一定要女人啊。”
“想着娇娇,我自己就能解决,只是可怜了我的右手……”
“哎呀!傅芷年,你流氓。”阮娇娇听懂了,羞得轻捶了他一下。
傅芷年哈哈笑着,握住了她的双手。
“娇娇,要是找不到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刚才他说的,都是骗她的。
自从她离开之后,他便没再有过任何的生理需求。
过度悲伤的人,真的不会想那一方面,也硬不起来。
“娇娇,我中毒了,中了你的毒,只有你,才是解药。”
“所以,你帮我,可以吗?”
这一次,傅芷年是卑微的。
上次找到她之后,太过于愤怒,失去了理智,让她受了伤,他一直都很愧疚。
如今想要,也要小心翼翼地表达,生怕会让她不开心。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当我没说,我自己可以解决。”
傅芷年看她没说话,以为她是要拒绝,便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可以来。”
阮娇娇睫毛微颤,在他转过她的身子,推着她往前走两步后,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伸出手去。
“都受伤了,连澡都洗不了,还能做这个?”
傅芷年瞳孔微颤,身体僵硬不敢动。
浴室的水汽弥漫,罩住绯红的气息。
安静的黑夜中,似乎听到暧昧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得窗外的落叶也羞红了脸。
翌日。
阮娇娇下楼,念念和傅芷年在楼下玩游戏。
“娇娇醒了,肚子饿了吧,饭桌上有吃的,念念已经吃过了。”傅芷年起身朝她走来,牵着她的手就朝着饭桌走去。
阮娇娇道:“你陪念念吧,我自己去吃就行。”
“我也还没吃呢,等你一起。”
阮娇娇没说什么,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傅芷年坐在她旁边,作势要喂她。
阮娇娇别过头,道:“我自己来就行。”
傅芷年却坚持道:“我来,你手应该还酸着呢,等一下吃完饭帮你揉揉。”
阮娇娇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羞得瞪了他一眼。
傅芷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笑出了声。
“笑屁。”阮娇娇又剜了他一眼。
“好好好,不笑了,吃饭吃饭。”傅芷年心情很好的样子,舀起一勺粥,递到她面前,“娇娇,张嘴。”
阮娇娇无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都二十三了。”
“那我还三十三了呢,我比你大,你就是我心中的小孩,我就应该要宠你,乖啦,来,张嘴。”
“别这么说话,肉麻死了。”阮娇娇虽然嫌弃着,但脸色也好了些,心情不如之前的沉重了。
好像回到了从前。
甚至,比从前更加宠她呢。
阮娇娇嘴角微微扬起,张嘴咬下了眼前的勺子,清香的米粥送入嘴里。
吃完饭,傅芷年接到林晓的电话,要去公司开会。
“最近省港口打开之后,不少的企业进驻玉门市,有合作也有竞争,今天这个会议可能会比较久,但我会尽快回来陪你的,要是你想要出去玩的话,要注意安全。”
傅芷年在门口换好鞋子,抱住阮娇娇叮嘱道。
“好,我知道了。”阮娇娇点头。
“叔叔,你要去上班了吗?”念念扑腾着小腿跑过来,手里还不忘抱着辣条在吃着。
“是呀,叔叔去赚钱给你和妈咪花,念念在家要听妈咪的话,不能惹你妈咪不开心哦,不然叔叔打你屁屁。”
“念念一直都听妈咪的话的!是不是呀妈咪?”
“是是是,好了,别吃辣条了,今天都吃了两包了。”
“不嘛不嘛,今天就吃最后一包!”念念抱着辣条跑开。
阮娇娇无奈,看向傅芷年,“你路上小心。”
傅芷年不舍地看着她,“亲一个?”
阮娇娇看向念念,又看了过来,后退了一步,“念念在呢,快去吧。”
“就亲一个。”傅芷年不依不饶。
“不要。”阮娇娇转身就要走。
然后还是被他拉住了手,一个不稳就跌入他的怀里,紧接着后脑勺被扣住,一个吻落了下去。
“傅……”阮娇娇刚挤出一个字,声音就被吞走。
许久,傅芷年才松开,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唇。
“等我回来。”
他摸摸她的头,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