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天突然加码,第三颗星辰压下,一副戏谑冷笑的模样,道:“小子,我倒是有些欣赏你了,若你跪下求饶,认我为主,我可以饶你不死。”
林玄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却咧嘴笑了:“认你为主?你不过是别人的一条走狗罢了,你配吗?!”
此话一出,魔天顿时暴怒。
“找死!”
魔天怒喝,第四颗星辰轰然坠落。
“轰——!”
林玄所在位置炸开刺目星光,整块陨星化为齑粉。
内阁中萧晨脸色惨白,颇为担心林玄的情况,因为这也关乎他这一脉的发展。
紧接着,萧晨察觉到了什么,突然皱眉自语道:“不对!这小子好像在憋大招?”
烟尘散去,一道璀璨星河横贯虚空!
林玄凌空而立,周身环绕着由无数星光组成的河流——那分明是踏入星河境的标志!
“多谢。”
林玄露齿一笑,擦去血迹,身上赫然散发着星河境的恐怖气息,道:
“多亏你帮我冲开这层窗户纸。”
星穹殿内一片哗然。
素衣老妪手中的占星盘“当啷”落地:“这小家伙居然临战突破?!而且看样子还是……完美星河!”
萧晨看到这一幕,也是松了一口气,露出一抹笑容。
……
与此同时。
在战场之中。
看到林玄居然利用自已的威压进入星河境,魔天愣了片刻,紧接着突然大笑:“区区初入星河罢了,又如何?”
九颗血星同时亮起,“让你见识一下星河境与星辰境的巨大鸿沟!”
话音未落,恐怖的血色光芒已至面门!
“剑六,出!”
林玄这一剑毫无花哨,却蕴含着整条新生星河的力量。
魔天仓促抬手,一颗血星挡在身前。
“铛——!”
金铁交鸣声响彻星空,血星表面竟被斩出三寸深的剑痕!魔天暴退百丈,面具下的瞳孔剧烈收缩:“不对,你这剑的威力怎么会提升这么多!?”
林玄其实也颇为惊讶,此时九劫剑剑灵解释道:
“剑主,这是因为您的境界踏入了星河境,九劫剑的威力自然也跟着解封。”
“原来如此。”
听到这话,林玄对此战更有信心了一些。
“剑七!”
“咻咻咻!!!”
恐怖的剑道光芒照耀四方,只见林玄踏浪而来,每一步都踩在剑光之上。
“嗡!!!”
他的剑法突然变得大开大合,每一击都引得周围星辰之力共鸣。
“该死!这小子不过是突破了一个境界罢了,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强!?”
魔天越打越心惊,也知道林玄是一个比他还要变态的妖孽。
按理说星辰境对星河境应该是碾压之势,可眼前这小子不仅能硬接他的血星轰击,剑锋上的古怪力量还在不断侵蚀他的星辰本源。
“必须斩杀这小子!”
“这届神朝第一天骄只能是我魔天!”
魔天心中自语说着。
此时也是不敢有丝毫轻视林玄,直接爆发了最强实力,打算彻底将林玄镇压。
“轰轰轰!”
林玄冷笑一声,道:
“开始认真了吗?不过,有点晚了,若是一开始你便如此,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闻言,魔天冷笑一声,道:
“现在,也是一样!”
俩人再次大战!实力上看起来还是魔天强一些,压着林玄一头。
只不过,林玄越战越勇,对于星河境界的战斗领悟越来越深。
“轰!!!”
本来一直被压制的林玄,突然爆发一剑,魔天被林玄一剑震回,也是露出震惊表情,紧接着便是愤怒。
“该死!这小子怎么越战越强了!?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心中暗道之际,只见魔天身上血色光芒弥漫,似乎引动了某种禁忌之力。
“嗡!!!”
魔天身上突然轰起的本源气息,也是让林玄脸色颇为凝重。
而在内阁大殿上。
萧晨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瞳孔睁大,道:
“魔天这是疯了吗?!居然使用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手段!若是星辰出现星痕,他的道可就彻底毁了!”
对面的雷神通则是一副平淡的冷笑。
……
在战场之上。
面对使用禁忌手段爆发实力的魔天,林玄又被压制了下来。
“自已的毕竟有着境界差距,若是再纠缠下去本源星河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林玄抵挡着魔天的时候,也是思索着。
很快,也有了决断,只见他直接运转《雷逆三转术》第一转,直接提升实力。
“嗡!”
下一刻,林玄突然反守为攻,将魔天的本源之力笼罩撕开。
魔天愣住,没想到林玄居然还有底牌,极为气怒道:
“小子,你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星河境的本源能有多少!?我直接将你耗死!”
想到这里,魔天似乎猜到了林玄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好!”
下一秒,赫然看到林玄冷笑一声,虚晃一剑,身形化作流光朝神朝方向遁去。
“该死!狡猾的小子!”
魔天暴怒不已,直接追杀林玄而去,冷声喝道:“休想跑?!”
九颗血星组成杀戮大阵追击而去,所过之处连陨石带都被绞成粉末。
内阁众人看着投影中一追一逃的两道身影,神色各异。
雷神通暗骂一声魔天真是废物!紧接着突然起身:“首座,此子来历不明,我建议……”
“建议什么?”
萧晨冷笑,道:“继续派更高境界的追杀?雷神通,我看你不如亲自出手?”
首座老者对二人颇为无语,此时眉心血目缓缓闭合,摆手道:“你们俩个够了。”
.........
他起身拂袖,道:“这小家伙我觉得还不错,去开启内阁大门吧。”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自然是迎接林玄。
听闻此言,萧晨露出一抹笑容。
而雷神通则是脸色阴沉。
……
半个时辰后。
林玄带着星图跨越整个星域,终于一路赶到了神朝。
九重玉阶之上,林玄双手托举着一卷星光流转的玉简。
他身上的巡察使战袍早已破损不堪,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