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承认，之前你带我去的酒局故意给我下药？”
“这些照片都是你借位拍的，对吧？你就为了强迫我？”
“你觉得呢？”
贾尔优哉悠哉地歪头看向她，“网友不在意真相，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楠深吸一口气，“你要干什么？”
“顾楠，你知道我一直看重你，裴颂忱现在不要你了，你还能一直给唐家打工吗？”
“基金会可能运行五年十年的，之后呢？那时候你才三十多岁，打算退休了？”
“你看看我，看看陈思，得罪裴颂忱的哪个有好下场？”
贾尔眼底忽然露出一抹狠厉，“你也一样，不如跟了我。”
他站起身就要搂住顾楠的腰，顾楠快速后退一步。
贾尔讪讪地松开手。
其实他有点后悔了，一开始选包厢好了。
都是陈思说他要是选包厢，顾楠不会进去，这才改成了大厅。
顾楠理了理头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你说的很多，网友不在意真相，但警察会。”
“感谢你送来的证词。”
贾尔上来就要抢顾楠的手机，被她轻巧躲过。
“放心，我录了视频，上传到了云端，顺便发给了我的朋友。”
“别惹我，否则我会让你牢底坐穿。”
“蠢货。”
顾楠的话彻底刺激了贾尔，他的脸色又黑又沉，凶狠的目光落在顾楠身上。
“臭婊子，被裴颂忱都睡烂了，还装什么清纯？”
这句话一出，大厅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都看了过来。
顾楠就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
一个男人诋毁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这种了，贾尔和林森本质上都是一样，让人恶心的男人。
贾尔认为这种话一定会让顾楠破防，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可他错了，他们都错了。
顾楠沉默是因为她要做的事情太多，认为她性格好只不过是她不争抢，不是她的，她不要。
但他们都忘了，顾楠能成为裴颂忱的秘书，一直都不是靠面子，也不是完全靠着裴颂忱。
顾楠能游走于各个合作商，游刃有余，还能被人敬佩，这都是她的能力和手段。
“贾尔，你这个垃圾，换个地方你仍旧是垃圾，只配在垃圾桶里。”
“你没看到网上有我多少黑料？两张照片就想让我就范，真是蠢货。”
她直接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贾尔恶毒的声音。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不是让裴颂忱白玩了这么多年？”
“你就是个臭婊子，妓女都不如！”
顾楠脚步顿住，目光阴沉地转头看向他。
贾尔马上住了口，利郎高级秘书的气场不是他能抵抗得了的。
顾楠看到他那个怂样，再也不想多和这种人废话一句，直接离开了餐厅。
他果然就是个小人，欺软怕硬。
陈思看到她出来，终于舒了一口气。
“顾楠，你没事吧？”
“嗯。”顾楠不想理会她，直接站在路边打车。
想到那两张照片，想到陈思也可能是被威胁，她又走到陈思身边。
“陈思，与虎谋皮的事情不要做，也不要为虎作伥。”
“有时候要知道保护自己，这是我给你最后的忠告。”
同事一场，朋友一场，顾楠已经仁至义尽了。
一直上了出租车，顾楠提着的那口气才吐了出来。
看到照片的时候，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她现在的名声确实不好，可似乎成为了基金会理事大家又都忘了之前的事情。
可以后呢？
她的黑料可不少，光是给裴颂忱当了十年情人就够她受的。